只是她的懇求聲,不但沒有起到作用,換來的是蔣建光的疑問,他問:“你是在心疼他嗎?”
冷冷的一句話,讓蘇秋嬌愣住,她的心在疼痛着,耳邊是皇甫家漢的慘叫聲,她點頭,肯定着自己是在心疼那個男人。
只是這樣的結果,不但沒有讓蔣建光有將皇甫家漢放開的打算,他的聲音冷冷地道:“使點兒勁,沒有吃飯嗎?”
聲音落下,皇甫家漢的痛苦哼聲越加地大,聽着都覺得嚇人無比,蘇秋嬌的眸光裡落滿疼痛。
她真想跟蔣建光磕頭,可是怕傷着孩子,所以沒有給他磕頭,但一直在懇求着他:“蔣建光求你了,不要打皇甫家漢,不要啊,不要……”
蔣春華的懇求聲也響亮了起來:“爸爸,你放開皇甫家漢,皇甫家漢他沒有錯,你放開他啊,你要打的話該打你面前的女人啊,一切都是哪個女人的錯,是那個女人的錯……”
只是蔣春華的懇求也沒有用,因爲她爲皇甫家漢求情,導致身旁的保鏢將她給拽的緊緊的,這讓蔣春華沒有辦法靠近皇甫家漢,只能夠眼睜睜地看着她的男人被打的再一次口吐鮮血。
“爸爸,我真的沒有,一切都是蘇秋嬌說的,是她約我出門,是她灌我酒,是她帶我去酒店的,我真的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用,沒有……”皇甫家漢被一拳砸的掉落在地上。
他的懇求聲響亮了起來,跪倒在地,也顧忌不上此時自己的動作有多麼地低聲下氣,他跪着走到蔣建光的面前,伸出手重重地將蔣建光的腿抱着。
就像是蘇秋嬌低聲下氣地跟蔣建光懇求時候的樣子,也如蘇秋嬌般放低姿態,他抱住蔣建光的腳,聲音裡裹滿了絕望:“爸爸,都是蘇秋嬌的錯,我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做,你要相信我啊,要相信我啊……”
一個大男人,帶着哭腔的懇求,一聲聲的懇求,像是在控訴蘇秋嬌般,那聲音聽上去刺耳而讓人難受不已。
聽着皇甫家漢控訴聲音,蘇秋嬌雖然心痛,但是卻在懇求着蔣建光能夠相信他的話語,都到了這個時候,蘇秋嬌還在
祈禱着,她的皇甫家漢能夠沒有事兒,即使皇甫家漢此時說的話,對她沒有半點兒好處。
看着皇甫家漢低聲下氣地跪在自己的面前,那般地低聲下氣,蘇秋嬌的心痛極了,看着他的樣子,就感覺是有一把刀扎進自己的心臟一般。
疼痛,而難耐,但是她卻只能夠忍着疼痛,看着皇甫家漢那個樣子,不然要怎麼辦呢?蔣建光的不相信,怎的讓她無能爲力了。
即使犧牲掉自己,即使犧牲掉孩子,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夠保住皇甫家漢,蔣建光的冰冷無情,讓她此時此刻,退卻了。
“爸爸,你怎麼能夠這樣對皇甫家漢,你不能夠對他,你再這樣對他的話,我跟你斷絕父子關係。”蔣春華大聲地威脅着,她的高亮聲音,蓋過了皇甫家漢的懇求聲音,落在整個大廳。
蔣春華的威脅,讓蔣建光的臉更加地黑沉,他重重的一腳,直接砸向皇甫家漢,讓那個抱着他腳的男人遠離自己之後,徑直走到蔣春華的身邊。
二話沒說,揚起手掌就給了蔣春華一巴掌,本來黑沉的臉,煞白起來,盯着蔣春華的臉頰,大聲地罵着:“你這個不孝女,這個男人都這麼對你了,你還給他求情,有什麼值得的?”
面對着蔣建光的責問,蔣春華大聲地嘶吼起來:“值得,當然值得了,爸爸如果你要傷害皇甫家漢,那也給我同樣的懲罰吧,爲了這個男人,我連命都可以不要,還有什麼不值得的?”
蔣春華的嘶吼,讓蔣建光更加地生氣,他的手再一次地揚了起來,依舊是大力的一巴掌,衝着蔣春華的臉頰直落落的砸落下去。
半響之後,他嘆了口氣,衝保鏢吩咐道:“把小姐帶走,不要讓我看見她。”
話音落下,保鏢聽話的拽着蘇秋嬌徑直往房門口走了去,大廳裡還有皇甫家漢的懇求聲,雖然很小,但是卻在一聲聲不停地念叨着:“爸爸,我真的沒有,沒有,我什麼事兒都沒有做,什麼事兒都沒有做,沒有……”
皇甫家漢的懇求聲,一遍遍,猶如匕首一刀刀地砸着新房,讓蘇秋嬌痛的呼吸都困難,她
安靜地望着皇甫家漢,看着他慘白着臉,嘴角大口大口地淌着鮮血的樣子,讓蘇秋嬌心疼不已。
卻無能爲力,目光偏過來,盯着茶几的方向,看着那玻璃的邊沿,手指緩緩地撫摸着肚子,子啊心底對自己的孩子說着抱歉的話語:“對不起寶貝,是媽媽對不起,你不要怪爸爸,如果有來生,我們再做母女。”
手指緩緩地移動開,緩緩地轉頭,望着呆愣着如木頭般的蔣建光,蘇秋嬌的話語甚是堅定,她說:“蔣建光,你非要我死,我也認了,這件事兒真的和皇甫家漢沒有關係,如果你要責怪他的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話音落下,蘇秋嬌徑直衝那鋒利的桌面撞了過去,彭的一聲響亮之後,額頭撕裂地疼痛,她能夠感覺到皮肉被撕開的感覺。
卻還沒有昏厥過去,眼睛睜得很大,祈禱着自己能夠撞死,可是卻連撞暈的機會都沒有,她用手捂着額頭,臉色慘白。
想要繼續再撞過去的時候,被保鏢直直地拽進了手,蔣建光看到她額頭撕裂的大口子,臉上閃落不安,他不停地衝大廳嚷嚷:“叫醫生,把張醫生給我叫過來,趕快,趕快。”
僕人去打電話之後,蔣建光衝保鏢吩咐着:“趕快把夫人攙扶住,趕快帶回房間。”
可蘇秋嬌不依,她的目光冰冷,忍着額頭撕裂的疼痛,盯着蔣建光道:“我有話給你說,放開我,我有話給你說。”
保鏢的力道鬆了些,但並沒有將蘇秋嬌放開,蔣建光黑沉的臉頰飄落無奈,他大聲地衝面前的女人嘶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做什麼啊?趕快地上樓躺好。”
可蘇秋嬌不配合,面對這樣的時候,蔣建光的話語裡還在流轉着的關心,她覺得心暖,但是對於他的關心,她卻不能夠接受,所以瞪大眼睛衝蔣建光嚷嚷道:“不要你假惺惺,我警告你,如果你對皇甫家漢做什麼的話,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如此的威脅,讓整個大廳陷入了僵局,半響之後,蔣建光的大聲嘶吼響亮了起來,聲音很大,就像是晴天裡的驚雷般,大聲而響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