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最先沒有理會,而是是先進了病房。
可如今面前的病房卻是空蕩蕩的,只有滴在地上噠噠聲音的輸液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冥沒有任何猶豫,他跑到門前昏倒醫生身上搖動着,那被易成打昏的醫生漸漸被冥搖醒。
睜着一張惺忪眼睛望向他,好一陣舒緩,這纔開口,“有個人把病人帶走了,帶過來叫你大人的那個。”
醫生扶正了近視眼睛,踉蹌站起身來望向冥對他解釋。
可聽見醫生解釋的冥確是瞪大了雙眼,叫他大人的就是祭九,難不成是祭九帶走了戚小小?
莫不是遇到什麼危險,這纔不得已而爲之帶走戚小小?
但冥隨即也想到,那些冤魂發現祭九也消失不見,這件事情恐和易成還是有重大關聯。
“我知道了。”
僅僅是給醫生留下這麼一句話,冥隨即別往外跑去。
“喂?還住不住院了?”身後傳來醫生的一陣叫喚聲,愈漸愈遠。
一直跟着往常往日跟着那邪教老大行走的路線趕往邪教組織,一路還是那黑氣環繞的環境和空無一人荒草五煙的地方,一直通行到邪教組織老巢。
那兩根大大被黑系環繞,寒冷刺骨的兩顆大大獠牙長龍環繞着的柱子旁,祭九的真身的毫不留情丟棄在那,奄奄一息。
門口有兩個守門人,冥還在想辦法。
內裡。
黑色滴水石塊堅硬無比,裡面是寬闊無比的迷宮石道,說是迷宮石道,其實不然。
走兩步,也就能夠走進裡面的宮殿,滿是黑色、潮溼、陰暗,便是這些邪教織這獨有冠名詞。
唔.好疼
渾身像是被車碾、百劍同刺一般的疼。
戚小小漸漸睜開一雙虛弱雙眼,渾身卻是被摁住一般不得動彈,定晴一看,自己果真被釘在石牆上。
那陰暗潮溼的牆面刺骨的很,更何況手腳都被粗粗大鐵鏈緊緊纏制着,那鐵鏈如同溼潤蛇身一般圍繞在人的身體上發怵。
“有沒有人?救命!”
戚小小有些慌,怎麼一覺醒來便在這個鬼地方了?
突然的,拐角處出現一抹身影,那是易成的衣角,他挎着步子走過來,戚小小立刻便得知了自己這幅樣子,也是他做的。
“要不要這麼變態?綁着我算什麼?你到底想做什麼?”
掙扎着,但這結實鐵鏈卻還是讓戚小小不得動彈一步。
易成站在那裡不說話,那詭異的嘴角笑容卻是牽動着戚小小整顆內心。
不一會兒,拐角處又走來一個人,他手中拿着鋒利匕首不知道想要做什麼,但卻詭異無比。
得到易成的示意,他挎着步子望前走的動作還是不停曾停頓,直到在戚小小面前。
“你想做什麼?不要、不要.”
眼睜睜望着那手下擡起手中匕首,對着自己彰顯在外面的手腕處。
他劃下不小一刀,鮮紅血液立即順着戚小小的手腕,一滴不剩的裝在那特大號血管內。
那刻有着刻度的透明管聲隨着戚小小如同流水般下去的血液,逐漸裝滿。
“易成,你到底想要做些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戚小小仍掙扎,可那掙扎的幅度只能縱使她手腕上的血液更加的流失,直到管身裝滿,手下退去。
走向前來的易成溫柔無比,他手中拿着紗布,一層層在戚小小手腕上包裹,最先那殷紅血液滲透在潔白紗布上,最終消失不見。
“回答我,你到底想要做些什麼?要我的血幹嘛?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劇組時,戚小小就一直對易成冷眼相待,這才引來網上一陣風波。
可如今看來,戚小小的想法沒有錯,易成還是如同自己心中想象的一般陰險狡詐。
她漸漸發怒,向此刻溫柔無比的易成吼着。
直到包紮好傷口,易成擡眸望向戚小小,那不緊不慢的神情,讓戚小小噁心無比。
易成靠近戚小小,口中的吐氣在戚小小的耳邊泛起雞皮,“我確實是有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那些勾當需要你的支持,好好養着,不然壞了身體我可是會心疼。”
黑色脣間帶着的是易成對着戚小小緊張模樣,他一隻手如同蛇芯一般滑在戚小小臉邊,眼中是他所表達出來的,卻如其實心疼樣貌。
“呸,別碰我,我的血可是從小都經歷了五毒浸泡,吃了可是會沒命的,你可要好好小心些。”
戚小小呼吸急促,後面是冰冷無常的牆面,她想要往後退縮都沒法子,被易成這雙手摸的實在是作嘔,更加對他這演技。
嘴角邊是無比蒼白神色,但戚小小氣勢不倒。
但易成卻是完成了他的事情,也就退了出去,只留下牆面之間戚小小那雙怨恨的眼神。
“把這些血都分給怨魂。”
走向手下面前來,看着手下是正等待自己的身形,易成向他安排。
隨即。
手下將自己手中的一大罐兒血液打開,打開陣法紛紛喂投給那些被易成飼養,本就怨氣極深的怨魂。
他們個個爭先恐後着手下中的血液,不一會兒的時間便分食完成,個個睜着意猶未盡的眼眸。
“恭喜大人,有了戚小小這個永久的血庫,就不怕這些怨魂不士氣大增。”
雖見那些怨魂意猶未盡,但渾身所散發出來的黑氣,早已給這整片地方都籠罩了個遍。
易成站在那裡也是極其滿意地點點頭,但一雙眼睛卻微撇於一旁,他嘴角冽開弧度。
張開手,將那些關押冤魂的陣法盡數打開,那些個怨氣大增且對這個世間都存在着許多戾氣的怨魂,直接全部都跑出來面向一旁躲藏着的冥
這一舉動着實給手下嚇個不輕,可當看見躲藏在一處露出馬腳的冥時,手下這纔有了了然意味。
“易成,你把戚小小怎麼樣了?”
被易成發現的冥乾脆不躲,直接從暗處跳出來,和那些直衝衝向着自己的怨魂大斗着,一邊轉頭望向他詢問。
可此刻的易成卻沒有義務回答他,只是覺得此時冥出現在這裡就是在找死。
可就在方纔,冥就和一些冤魂進行打鬥過,如今又是這些怨氣大增的鬼魂,此刻他們身上的戾氣與平常都要增加個三倍不止。
令這剛有些神識恢復武力恢復的冥,此時已然有了些虛弱現象,這些都被易成看在眼裡。
“哈哈哈,冥,你終究還是不敵我。”
易成笑出了聲,有了勝利的姿態居高臨下望着體力不支的冥。
可就在這個令人窒息到慌張的時刻,躺在一旁的祭九眼睛無力的睜開,望着面前打鬥狀態,望着漸漸體力不支,快要倒下的冥。
祭九努力站起身子,他虛弱的身形漸漸化爲人形猛的逃過兩個守衛人往一旁冥的地方跑去。
一個怨魂直接發了狠的衝向冥,讓體力不知的冥直接口吐鮮血出來,他踉踉蹌蹌望向易成。
“你這麼做算是個好漢麼?趁別人不支這就算打敗?”
冥痛苦捂着胸口,即使法力沒有恢復完全,他也是義無反顧過來救戚小小。
可易成是什麼人?不達目的不罷休,即使是在人背後捅刀子或者是什麼,他也義不容辭。
越是看見冥體力不支的倒下,他便越是開心。
“哈哈哈,怨魂們,盡情展現出你們的實力吧,被壓榨了這麼久,面前這個就是你們發泄的唯一動力,只要打敗了他,身上的魂魄該是多麼劇有吸引力啊?”
易成笑的很歡,雙眼帶着嗤血。
可此時的冥抵擋的也是雙眼發紅,他身體全然倒塌在地上,渾身上下散發着虛弱氣息。
此時化作人形的祭九朝冥迅速趕過來,撐着身體從那些怨魂手上救下冥。
虎視眈眈望着面前的易成,祭九從胸口處漸漸拿出一物。
“你以爲憑你的能力就能救走冥嗎?”
易成沒有發現祭九手上的動作。
對於此刻重傷未愈的祭九,易成是非常瞭解他被自己打的重傷的身體的,想從自己手中救走冥?
別開玩笑了!
“易成,你這個人面獸心的人。”
懷中的冥虛弱無常,祭九看見這樣的冥便心疼不已,望向易成的雙眼都發紅憎恨無比。
“那就看我能不能救走他了。”
隨之話落
懷中的東西被祭九掏出,裡面是迷霧粉,揚在空氣中,那發白的粉末立刻變得增加十倍不止,將附近的視線全部遮擋。
隨即,傳來的便是易成那一陣謾罵聲,“可惡,給我增加警惕,不要讓他們給跑了。”
易成在迷霧中瞎了雙眼一般亂抓着,可越是在乎,就越是患得患失。
空氣中的白色迷霧還是沒有消失,但祭九已經帶着冥漸漸往回返去。
直到空氣中散開一抹乾淨的空氣出來,這附近除了手下便空無一人,面前的祭九和冥早已不見了身影。
“給我追,不能讓他們給跑了。”
望見這附近真的是被自己的掉以輕心而放跑了二人,易成此刻是說不出來的,渾身散發着怒氣無常。
他大聲朝着手下吼叫着,上空中的黑色怨氣到處亂轉着不知所惜。
畢竟那些怨魂都是被易成所贍養,常日裡不聽話,就要被遭受無邊的酷刑,對於易成,他們還是很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