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小微博的粉絲又上漲了，因爲黃語的這一部戲，讓更多的人知道了她的存在。
一些噴子也隨之而來，說戚小小隻是被黃語帶火的，並非是有自己的真實實力。
這樣的小噴子戚小小當然不會去理會，自從粉絲多了之後，她就不大會一一去回覆粉絲的評論或者是私信。要是一條條去回覆，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回不完。
而之前小火起來的原因也被挖出來了，類似“開光嘴”、“圍脖錦鯉”之類的，又被重新安在了戚小小的頭上。
之前因爲戚小小在結束了那一次的真人秀以及拍完一部靈異類別的戲之後，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微博也變得有些冷清，還有不少人在感嘆着一代錦鯉正在隕落。
不過這一次黃語的戲是讓戚小小小火了一把，當然比不起那些主角，但對於她來說，名氣這些並沒有多少的用處，頂多就是更多的人知道，可以帶來更多的片酬。
“在看什麼？”
戚小小已經在沙發上玩了半天的手機，懷裡還抱着一個枕頭，冥過來之後就將戚小小按到了懷裡，當做自己的人形抱枕。
“在微博上瞎聊呢，這一部戲殺青了之後，微博就變得特別熱鬧，尤其是在剛剛播出那會，打開微博都要卡好幾分鐘。”戚小小安心窩在冥的懷裡。
冥將那些內容都掃了幾眼，“無聊。”
戚小小點點頭，“對啊，挺無聊的，但是有些還是需要回應一下的，還有一些官方的東西也需要去完成一下。”
對於這些，冥從來都不會去做，自然也就不太清楚戚小小說的是什麼，但是聽着戚小小輕快的聲音，便覺得怎麼都好。
“你……你別摸了、住手！”戚小小動了動，原本在專心看着手機，但是某人的手有些不規矩。
冥合算了一下，將戚小小手中的手機拿走，放在茶几上。
“都玩了一天了，接下來該寵幸一下我了。”
祭九默默去了一樓。
不用拍戲，戚小小也就不需要出去，這使得冥非常高興，一連着幾天，就連書房也都沒有去了。
但是休息不到半個月，戚小小又接戲了，並且這一次的導演，還是黃語。
冥的臉從得知消息一直臭到了現在，不管戚小小怎麼討好都沒有多大的作用。
“黃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平時除了在拍戲的時候會有一些討論，其他時候都很難接近。你不是知道的嗎？黃導一心只有戲，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戚小小不知道說了多久，只感覺要命答應她出去，已經是難於登天。
“打電話來找你拍戲的人是不是他？”冥板着一張臉問。
戚小小點點頭，“黃導向來都是自己去確認每一個演員，即使只是在戲裡面擔當的是一個最不起眼的配角都一樣。”
“他會給不起眼的配角打電話嗎？”冥斜着眼睛。
戚小小想了想，上一部戲的時候自己就是入選的是配角，但是在戲中的戲份也不算少，只不過她那會是主動去試鏡，而不是黃語直接聯繫。
“也許會吧。”戚小小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
至於會不會，她哪裡會知道？
“總之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而且這個劇本不長，比一般的電視劇要短一半。說起來黃導的戲全都不會太長，都是恰到好處，有時候會因爲在拍戲中途發生的一些意外，而會對劇本進行修改，寧願刪掉一些戲份也不會去追求數量。”關於這一點，戚小小是很佩服的。
現在很多的導演都只懂得如何去將一部戲怎麼加長時長，來增加效益，而忘記了初心。
一打開視頻軟件，全都是六七十集打底的電視劇，看到這個集數就不想看了。
“所以啊，黃導是一個很正經很剋制的導演，對我來說，就相當於是一個長輩吧。”戚小小想了想，道出了黃語在自己心中的定位。
冥掂量着“長輩”這一個詞，臉色終於好了一點，總之只要戚小小沒有任何的心思，黃語也沒有什麼機會。
只是只要一看到黃語，他就不爽。
“不管怎樣，你都要記得，一定要跟黃語保持足夠的距離，千萬記得。”冥又將這些話強調了一遍，戚小小連連點頭。
在戚小小的眼中，這些根本就不需要去理會。不管冥有沒有說，她都有在跟黃語保持距離，畢竟以黃語的人氣，不管是站在哪裡都會是衆人的焦點人物，她還是比較喜歡低調。
要不是因爲黃語是真的有才華，她也不會對這一次的機會這樣的期待，演戲的感覺，她已經慢慢喜歡上了。
“好了，我就只喜歡你，不會有任何的二心，你放心好了。”戚小小雙手捧着冥的臉，煞有介事說道。
這樣休閒的日子很快就結束，戚小小又要再次恢復白天出門有時候很晚才能回來的生活。
這樣的生活雖然是有點辛苦，但是很充實，可以讓戚小小感受得到自己還是活着的。
至於某人會不高興，也是難免的，不過爲了彌補冥，戚小小終於同意了晚上與冥住一起。
不過前提條件是不能除了親吻不能做其他越界的事情。
冥自然是爽快應下了，至於會不會越界，兩情相悅情到濃時，有些事情便是自然而然發生，到時候也不能全都怪他是吧？
這一次，戚小小與周陽陽依舊是在黃語的手下飾演一個配角，看到這一部戲的題材的時候，戚小小有些驚訝。
那是關於前世今生的題材，她還記得上次的殺青宴的時候，黃語問起的神色，就像是沉浸的前世的往事之中，難以得到解答。
這一部戲的選擇，會不會就是因爲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小小！在出什麼神呢？叫了你好幾聲都沒有動靜。”周陽陽蹦跳着跑過來，一把將戚小小抱住。
戚小小有些被嚇到，搖搖頭，“沒事，只是在想劇本。”
周陽陽的注意力立即就被轉移走了，開始跟戚小小討論起了劇本。
“不過，我還以爲像黃導這樣正經的人是不會去導演這種看起來就有點神經兮兮的戲。”周陽陽一邊翻着劇本，一邊感嘆。
“神經兮兮？”戚小小注意到了周陽陽的用詞。
“對啊！你看這個劇本的前面部分不就是寫得有些神經兮兮的嗎？男主就是因爲在夢中夢見了很多看起來很真實的事情就想要去徹底查清楚，先後去請教了好幾位的民間道士，但是都沒有什麼收穫。你說，夢中的會有真實的嗎？”周陽陽扒拉扒拉一大串，嘴上是這樣說，但是語氣卻是很期待。
對的，期待，戚小小同樣也很期待這樣的戲，黃語會怎樣去拍。
“夢境很多都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不用去過分追求夢中的世界，那隻會是令你迷失其中而已。”戚小小輕聲說道。
夢，不過是很多方面的折射，有時候睡覺之前你分明是什麼都沒有去想，但是夢中偏偏就會出現一些你在平日裡都不會去想到的東西。
夢在很多時候就只是衆多思維在無意識之下的糅合，所以很多時候，夢境之中都會出現匪夷所思，並且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人事物。
“小小，你是不是學過一些道術？”周陽陽忽然頗有興趣得盯着戚小小，“有時候總感覺你很有氣質，就是那種具有年代感的神秘，不過我知道你就是一個很單純的好孩子！”
戚小小被這些形容詞逗笑了，“在說什麼呢。”
學沒學過道術，這種怎麼說呢，前世的時候，戚小小是學過的，但現代之中的她是沒有學過。
“上次我們在那個小山村的時候，就是你的銅錢救了我們，還有我聽慶柏說了，他上次覺得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就是你救了他，好像是喝符水好的。”說這話的時候，周陽陽刻意壓低了聲音，說完之後還看了看四周。
關於這些事情，戚小小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但是既然張慶柏說出來，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並且要不是他相信了戚小小，不然那些符水也是不會起到作用。
“這些事情，你怎麼看？”戚小小將問題拋給周陽陽，“世人都害怕鬼神有關的事情，尤其是在農村之中，每逢節日都要去祭拜神明以及祭拜先祖。有人相信鬼神的存在，也有人不屑一顧，這些本來就是你相信那就是存在的，不相信那也可以當做是不存在，不是麼？”
戚小小從來都不會去讓人信奉什麼，只是有人相求那就儘自己所能去相助，相信與不相信，那倒是其次，雖然很多都是在一開始抱着懷疑的態度，到最後便是完全相信了。
“小小我相信你。”周陽陽想了想，“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所以我相信你。”
很簡單很單純的一種想法，戚小小笑了笑。
兩人在角落說了好久話，直到被喊去拍定妝照。
在戚小小擺造型拍照的時候，黃語就在一旁看着，他戴着眼睛，沒有誰會認爲他會一直盯着戚小小看，但事實上，他就是一直盯着戚小小。
從戚小小過來的時候，一直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