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鼎盛是你爺爺?”傅景桁惡恨恨的盯着她的臉問。
這是事實,她點點頭表示認可!可以傅景桁的心裡卻認定了,原來蘇薇說的真是沒有錯,她就是一個絕絕對對的心機婊而已!
怒火完全把傅景桁的理智侵佔,他搖晃着她,“說,你爲什麼要接近我,想要得到什麼?還是已經得到什麼了?”
“啊,疼!”白曉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散架似的,她的頭實在暈得厲害!他的責難和用力搖晃,加劇着她的痛苦。
傅景桁盯着面前這個臉色很是潮紅的女人,再一抓他的手腕,發現竟然是火盆一般的熱!看來她是真的生病啦!
雖然她是個壞女人,可是怎麼也不能就這樣任她自己這樣生病吧?何況從家裡的衣服來判斷,應該是有個男人的,如果不是自己,會不會是別人?
如果是別的男人,他可不想要讓別人以爲給人戴了環保的帽子,於是他問白曉,“喂,你家裡還有人嗎?”
如果有人,他給叫一下也是沒有關係的,而且這照顧人的活兒,他哪裡能做得了?又哪裡會做?
白曉用僅有的意識搖搖頭,嘴裡小聲的叫着,“水!”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化了似的,嗓子裡都要冒出火來。
傅景桁雖然感覺頭裡面亂亂的,可比白曉的情況卻是要好很多,他趕緊的走去廚房裡,摸摸壺裡卻只有一點點的水,於是先倒了,又燒上水,才端去給她喝。
“你這樣怎麼能行?要不我帶你去醫院吧!”傅景桁擔心的說,因爲他碰到他裸露的肌膚時,能感覺到她燒得真的挺嚴重的。
可是她卻搖搖頭,氣若游絲的說,“你幫我把藥拿來!”邊說邊指着那邊的一排櫃子。
傅景桁只得趕緊的走到那邊的櫃子邊上,發現有一個急救箱,拿下來打開,找到退燒的藥,讓她吃了。
然後又看到溫度計,決定還是讓她先量一下體溫比較好。
可是一測體溫,他嚇了一跳,溫度竟然達到了三十九度二!
“你這樣能行嗎?只吃退燒的,肯定不行,還有哪裡不舒服?看看你這裡還有什麼,再吃點。”傅景桁雖然不情願,還是在盡力照顧着她,燒水拿藥的,還去衛生間裡拿了毛巾出來給她冷敷。
白曉指指嗓子,原來是嗓子特別的疼,於是又給她找了些消滅的,讓他吃了,然後告訴她,“你先好了的休息一會兒!”
可是此時的白曉已經燒得有點糊,才吃的藥,也不可能馬上起效,於是他就用冷水浸過的毛巾,一遍扁的幫她擦拭着額頭,給她進行物理降溫,看這樣的效果實在來得慢,又幫他擦水和大椎穴!
還好,物理降溫,加上藥效上來,溫度終於是降了下來,而白曉也終於是進入到了夢鄉里。
看他慘白的臉色和虛弱的樣子,傅景桁突然感覺,這個女人也是需要有人照顧的,如果自己現在離開,怎麼也感覺是太不仁義,於是只得留下來繼續照顧她。
她的嘴脣都有些裂了,燒得太嚴重,都有些脫水的跡象。
在睡眠中,她時不時的夢囈一般的說着,“水,水!”
傅景桁雖然不耐煩,可還是拿來水杯,找來吸管,放到她的嘴邊,讓她吸着!終於把她搞定,看她熟睡的樣子,他的心略略的放下些,這個女人這麼不會照顧自己,還老想着做壞事,活得真累!
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邏輯,反正是讓人感覺特別的奇葩。
看看時間,她應該是沒有吃晚飯的,這樣發燒,再不吃飯,身體能吃得消嗎?看在那兩個可愛的乾兒子和乾女兒份上,還是多照顧她一會兒吧!於是他竟然走去廚房裡,打開冰箱,想要做點吃的給她。
可是他的冰箱裡,能吃的東西實在少,只有牛奶麪包什麼的,可是發燒生病的人,怎麼能吃涼的?看了半天,只得找出一點菌類,打算湊合着給她做點麪條。
不過只能先把東西準備好,待她醒來,要吃時,再給她做。
在這個房間裡走來走去,傅景桁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想要細想,卻又什麼也想不起來,越是想不起來,心裡越是難受。
他望望睡得極熟的白曉,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華燈,心裡有一種深深的滄桑感!之前一到底都發生過什麼啊?
輕輕的推開窗,夜風習習襲面,他終究是自己慢慢的冷靜下來,先想想自己丟了多長時間吧,他從手機上看到的是兩千一七年,可是想想,自己大畢業應該是在兩千一零年啊!
這一想,還真的是可所,自己竟然生生的丟掉了七年的時間!七年啊,人生中最最美好的年華,都發生了什麼事?他實在不敢想像。
難道自己真的丟下了蘇薇,另外娶妻生子了嗎?或許自己可以查一下新聞,他可是男神,如果結婚,怎麼也應該是有新聞報道出來的吧?不得不說,他的腦子還是相當好使的,解決事情的辦法還是有的。
想到就去做,他正想要拿出手機,白曉卻是又迷糊的叫起來,“水!”她渴得實在難受。
喂好喝過水,又給她試過體溫,發現她體溫依舊在三十七度五左右,不行,還是在燒,總不能才吃過退燒藥,再吃肯定也是不行的!
他想帶她去看醫生,可是叫不起來她,於是就想要揹着她去。
白曉卻半迷糊着說,“我沒事,景桁,不要看醫生,你守着我就好!”這是她內心裡的渴望,只要有他陪在身邊,一切都不是問題。
聽着她的話,傅景桁的心靈再次受到震驚,能感覺得到,她是愛他的,可她的人品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如蘇薇講的那麼差嗎?
望着眼前的女人,他也不想再去想太多,頭真的好疼,讓他感覺特別的煩燥!不去想了,不如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先過着吧!
想到這裡,他靠在白曉的身邊,竟然是漸漸的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