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他來以後,不會不問青紅皁白的就先訓斥傅景桁吧?不行,這事兒,必須得讓他冷靜一下。
劉洋命令,“攔住他,按電梯按得慢點,我這就下去!”掛斷電話,馬上對王玥道,“你在這裡盯着,不能讓傅總吃大虧!我去接人!”
這裡畢竟環亞集團,是傅景桁的地盤,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傅景桁吃虧,不然以後傳出去,就真的會成爲一個天大的笑話。
劉洋有他的打算,他要讓霍嘯天看到他們二人如想相鬥的局面之前,先了解一下大致的情況!當然這情況由劉洋去說,自然是會對傅景桁比較有利!
當劉洋下到樓梯口時,趕緊招呼他們進電梯,嘴裡客氣的說着,“霍董,請進!”
在電梯裡,他就把剛纔霍勝桁來的情況說了,他倒是聰明的很,說是傅景桁昨晚出去,沒有特別安排,是私事,或許是探探朋友什麼的,是小事,並沒有讓他特別安排!
他這樣說的目的,就是讓他霍嘯天相信,傅景桁不是刻意去見蘇薇的,具體是什麼情況,到時傅景桁怎麼講,空間特別的大!
當然他說了今天霍勝桁過來後的狀態,把主要責任也都向着霍勝桁的方面推着,最後出電梯時,趕緊的說着,“霍董,您趕緊制止他們兩人吧!他們兩個的實力不相上下,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
霍嘯天這才明白傅景桁和霍勝桁現在正在做什麼,一陣的氣惱,衝劉洋吼,“帶路!”
電梯上來其實沒有多點時間,劉洋介紹的情況也是相當的簡單,可他不先說他們二人正在決鬥,還是讓霍嘯天震怒,可現在顧不上,另外劉洋畢竟算是人家傅家的人,他也無法開口教訓。
劉洋不敢怠慢,快速的向前走去。
“住手!”霍嘯天威嚴中夾雜着無比憤怒、氣憤情緒的厚重又沉悶的聲音炸響在每個人的心頭。
傅景桁和霍勝桁應聲停下,但兩人顯然互不服氣,且霍勝桁的臉上明顯是掛着彩的。
“爺爺,你給評評理!”霍勝桁無比委屈,又特別理直氣壯的說,他感覺這次絕對的道理都站在這邊,甚至在想着,要看傅景桁的笑話。
霍嘯天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聽了霍勝桁的話後,更是氣得全身都有些發抖!
看到這樣的情形,傅景桁不敢大意,再怎麼說,霍嘯天上了年紀,真要氣出個好歹來,這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的。
“快去給霍董拿把椅子,再倒杯水”傅景桁吩咐着,再怎麼說這裡也是他的地盤,對老人基本的照顧,他還是一定要要做到。
霍嘯天終於理順了呼,用手指着傅景桁和霍勝桁,劈頭蓋臉的罵道,“你們這是想幹什麼?都多大的人了?一點理智都沒有?做事章法都要拋到腦後?”
傅景桁和霍勝桁都把頭深深的低下,任他怎麼罵!
霍嘯天深深的嘆口氣,子孫如此的不爭氣,讓他大傷腦筋,可卻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得轉身對着所有的人命令,“你們都回去,散了!”
可這是寰亞集團,雖然知道他和傅景桁的關係,可傅景桁不發話,他們自然不會離開!劉洋和王玥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保安們自然也不會離開。
霍嘯天無奈,眉頭緊皺,厲聲說,“怎麼?我命令不了你們?”
傅景桁這才淡淡的擡頭,衝着劉洋和王玥使了個眼色,他們二人這才衝着邊上的保安們做了個離開的動作。
待大家都散去,霍嘯天把門關上,用手指着他們二人,“我真以爲我走錯地方,到了一人市井小民的家裡!親兄弟,竟然在這裡打架,還是爲了一個女戲子!我都替你們丟人!”
霍嘯天的話讓傅景桁心裡很不舒服,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能用這樣的字眼?而且自己現在的夫人和自己真心喜歡的女人,都是演員,難道就真的這麼不招人待見!
一股氣直衝傅景桁的腦門,涉及到蘇薇,他的話頭些控制不牢的說,“蘇薇可是你的準孫媳婦,你如此看不上,爲何同意他們訂婚?”
霍勝桁懼怕他如同是老鼠見貓,可傅景桁在他面前,卻並沒有多少懼意,不過是把他當作長輩,且是一個同他三觀不是太一樣的長輩,只是略略的對他表示敬意罷了。
霍勝桁聽後,卻抓住傅景桁話裡對霍嘯天的不滿,馬上有些挑事的說,“爺爺,你聽聽他這叫什麼話?他對你是什麼態度?他和蘇薇就是在曖昧不清!真是不知羞恥!”他氣憤無比的指責着。
傅景桁卻淡然一笑,“真是替悲哀,既然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爲何還要訂婚?難道就是爲了從我手裡搶奪的快樂嗎?”他的話實在太過於銳利,像鋒利無比的刀片,劃破所有謊言,直擊事實。
這話的攻擊性和傷害力實在太強,讓霍勝桁有些招架不住。
“你少血口噴人,你自己做錯事,現在還要強詞奪理!”霍勝桁真的有些惱羞成怒。
最主要的,這就是不可告人的事實,被人如此拆穿,霍勝桁有些承受不住,像是當衆被人把衣服扒光似的。
霍嘯天始終還是向着霍勝桁的,他威嚴的目光盯向傅景桁,“少胡說,你們是親兄弟,怎麼能因女人而反目?”
既然現在就是當場對質的時候,霍勝桁感覺他真的應該努力抓住每一個機會,努力的表達自己的觀點,當然他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借霍嘯天的手來懲治一下傅景桁。
“爺爺,我們把人家當作霍家人來疼,可是人家領情嗎?我把人當兄弟,可你看看他和蘇薇現在做得,這叫什麼事?”霍勝桁陰陽怪氣的說着。
傅景桁不以爲意,反正應對的辦法,大的基調已經定好,他就不想要再花在多的精力去思考這事,只看他們出什麼招兒,接就是!
霍嘯天聽了霍勝桁的話後,眉頭皺得更緊,各人打什麼主意,他心裡明鏡似的,只是有的不能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