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浣帶着爸爸媽媽回到了李家的老別墅,李昱光夫婦都顯得有些詫異,白馨玉道:"若浣,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媽,現在這房子是在我的名下。"若浣輕笑道,一邊摸了摸身旁小糖果的頭髮。
"是……鄲昊天買給你的?"白馨玉輕聲試探的問道,她猜應該是這樣的,卻又不敢肯定。
"嗯。"若浣笑着點了點頭。
"看來這一次,他是真有心對你好?"白馨玉遲疑的說道,話裡還是有些不能肯定的成份。
一旁的李昱光當然也是聽到了母女間的這番對話,他冷哼一聲道:"這算什麼對她好,這房子原來就該是他欠我們李家的……",說罷便帥先進了大門。
看看院子裡的一切都沒有變化,路邊的桂花樹依舊清香,只是院邊的籬笆上爬滿了開得正豔的薔薇花,更爲這清冷的院落增添了幾分生氣。
李昱光夫婦看上去都顯得有些激動,五年了,五年都未曾再回來過,對這幢房子他們有着濃厚的感情,再回到這裡,心裡感覺很複雜,說不出的滋味……
白馨玉來到小糖果睡覺的房間,這裡以前曾經是若浣的房間,小糖果剛剛睡着,若浣還坐在他的牀邊。
看見媽媽走了進來,若浣忙站起身來,迎了過去:"媽,你們的房間都給你們整理好了,還是和以前一樣,應該能習慣吧?"。
"感覺就像回到了從前似的……"白馨玉淡然的笑道,接着笑意慢慢的從臉上褪去,她的臉色變得認真起來:"若浣,這一次你打算怎麼辦?他……對你好嗎?",做爲一個母親,最希望的就是孩子能夠得到幸福。
"媽……我想嫁給他。"若浣直白告訴媽媽,畢竟她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這些事情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
"那他呢?他不會再騙你了吧?我真的很擔心……"白馨玉擔憂的眼神望着女兒,五年前的事情也給了她刻骨銘心的記憶,那是他們家的災難。
"媽,我相信他,他是真的對我和小糖果好……"若浣淡然的笑了笑,然後細細的將這半年來發生的事情說給媽媽聽,母女倆一直講到了後半夜,直到都困得不行了。
"若浣,明天再聊吧……你爸肯定還等着我去給他彙報情況呢。"白馨玉若有所指的笑道,她那個老公死要面子,讓她出面來打探女兒的情況呢。
"媽,您……也和我爸好好說說,昊天真的對我和孩子挺好的,讓他……就別爲難昊天了。"若浣有些撒嬌的說道,在媽媽面前她永遠都是孩子。
白馨玉伸用手指,戳了戳若浣的腦門,寵溺的嗔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現在胳膊肘兒就往外拐了,看來我和你爸是想留下也留不住囉。",說到後面,她無奈的輕搖着頭,嘆了口長氣。
若浣不好意思的笑了,撒嬌的道:"媽。。…"。
"好了,好了,媽儘量了,你也知道,你爸那個倔脾氣,我先好好的和他說說……"白馨玉拿女兒真沒有辦法,看樣子,她現在是人在曹營心在漢呀,跟着他們回來了是沒錯,可是整顆心都惦在鄲昊天那小子身上……
"謝謝媽……"若浣嘻嘻的道。
"真拿你沒辦法,你自己可得想清楚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兒……"白馨玉再次提醒着女兒,婚姻大事兒可不能再做兒戲呀!
"老公,你就答應了吧。這是他們年青人自己的事兒,我們這些小傢伙還摻合個什麼勁呀?你總是這樣橫在中間,孩子心裡也難受……"白馨玉開導着李昱光。
李昱光翻了個身,冷冷的道:"睡吧……"。
"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兒呀?我跟你說話呢?"白馨玉不高興的推了推他的後背,李昱光就像沒感覺似的,不理她。
白馨玉知道他是故意的,遇到不想討論或不想回答的問題,他總是採用這種方法,裝聾作啞,讓你有力沒地方使,白馨玉也實在沒辦法。
"你不理我也沒關係……我告訴你啊,人家昊天明天可是要過來,你到時候別給人臉看,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他好歹也是小糖果的爸爸,你女兒現在也是鐵了心的要跟他……你也別做得太過份了。"白馨玉再次提醒着,然後也翻了個身,背對着老公,倆個人誰也不理誰……
看來感情再好的夫婦,當在關鍵問題上遇到分歧的時候,也會反目,汗……
李昱光早早的起牀了,還未走到樓下就聽見了若浣的聲音:"你昨天回去有沒有掛點滴?李醫生怎麼說的。"
李昱光停下了腳步,靜靜的聽着女兒說話,想必是和鄲昊天在通話吧。
"那你也得注意點,今天先掛完點滴再來,知道嗎?"若浣嬌嗔道。
"咳……咳……"李昱光故意咳嗽了兩聲,給了她一點暗示,若浣也慌忙的收了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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