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浣沉着一張臉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就像人欠她十萬八萬似的,她現在的心情糟透了,冷水澆打上身上的感覺並不好受,所以她最後還是泡了個熱水澡,犯得着爲了個男人糟蹋自己嗎?她現在可不是小姑娘了,得理智點纔是。
鄲昊天已經躺下了,若浣有意無意的瞟了他一眼,試探的問道:"你這些天很忙嗎?兒子今天問我了。"言外之意就是,是兒子問的,不是我。
"嗯,挺忙的。"鄲昊天輕閉上眼,一副倦子樣表情。
若浣也躺上了牀,她有意無意的朝他的方向擠靠了些,想來個肌膚上的接觸,鄲昊天卻有意的往後退了退,不由的讓若浣有些生氣,她也索性往相反的方向挪開,離他更遠些了。
若浣睡不着,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對勁,他在外面一定有女人了,肯定是偷吃了,不然,怎麼可能……他們可是有幾天都沒做了……
鄲昊天當然也是感覺到了身邊女人的焦燥不安,心中有些竊喜,故意一本正經的說道:"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你……今天晚上有什麼應酬?"若浣忍不住問道,那衣領上的脣印讓她耿耿於懷。
"今天晚上……開會呢,所以回來晚了。"鄲昊天簡潔的答道。
"那……你在哪兒吃的飯?"若浣不相信,開會能開出個脣印來?她刨根問底的問道。
"在公司吃的……睡覺吧,我真的困了,別說話了。"鄲昊天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然後真的不再發出聲音,沒一會兒便傳來他輕微的鼾聲……
若浣心裡氣死了,暗罵道:好你個鄲昊天,你就儘管編吧,現在說起謊話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還真是越來越進步了……看我不抓你個正着,我就不是李若浣。
若浣今天上班一點精神也沒有,昏昏欲睡的模樣,昨天晚上失眠了,現在倒好,上班的時間瞌睡倒來了,她有點捱不住了,上下眼皮都已經開始打起了架來。
"若浣,你怎麼了,困了嗎?"總算到了中午,白冰端着飯盒走了過來。
"嗯,我先睡一會兒。"若浣趴在桌上,閉上了眼睛。
"你晚上做賊去了?一大早就發現你今天精神不佳。"白冰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沒有要走的意思,接着又道:"你現在睡覺?不吃飯了。"
"嗯……不想吃了,你要是餓,把我那份也吃了吧。"若浣眯着眼睛,指了指旁邊的便當盒,每天早上張嬸都會爲她準備好一份豐盛的午餐。
"不用了……我自個兒的這份就夠吃了,你也別睡了,起來吃一點吧,你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兒了,再不吃真變成瘦竹杆了。"白冰打趣道。
"我真的不想吃……好瞌睡。"若浣閉着眼睛,有氣無力的回答着白冰的話。
"你到底怎麼了?不會是和鄲總昨兒夜裡玩得太猛了吧……"白冰曖昧的語氣說道,結了婚的女人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倒也還真不用顧忌什麼。
"你胡說什麼呀,我們都好幾天沒有……"若浣話沒說完,才發現自己掉入了陷井,她猛的睜開眼睛,衝着白冰大聲的叫道:"白姐,你……"。
白冰正衝着她邪惡的笑着,表情鬼鬼的,她是故意的,設下了陷井來套若浣的話。
"怎麼着?……難怪這幾天看上去都精神不濟,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白冰意味深長的說道,看來失去男人滋潤的女人,就像一朵正欲凋謝的花朵般,失去了往昔的光彩。
"白姐,你還笑……真壞。"若浣沒精打彩的白了她一眼。
"讓姐姐來教你兩招吧……"白姐壞壞的笑道。
"教什麼?"若浣坐直了身體,好奇的問道。
"教你怎麼勾引男人啊……"白冰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四處張望了望,看有沒有人注意她們呢,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什麼能見光的。
"……"若浣傻了,張大了嘴巴就不出話來。
白冰坐得離她更近了些,低垂下頭,壓低嗓音的道:"你想想,你這麼漂亮,男人怎麼可能不動心?除非是他在外面吃飽了……可是,若讓我說,如果我是男人,即使是在外面吃飽了,遇見像你這樣的……一樣照吃不誤。",說到這兒,白冰還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樣樣,望着若浣說道。
若浣白了她一眼:"白姐,你正經一點行不行,總是拿人家說笑。"。
"好了,好了,說正經的,你晚上睡覺都穿什麼?"白冰神秘的問道。
"睡衣呀。"若浣一本正經的,這還用問,睡覺不穿睡衣穿什麼。
"汗,我當然知道是睡衣,我是問你,什麼類型的?保守的、可愛的、還是性感誘人的。"白冰無奈的將問題敘述清楚。
"應該是可愛型的吧,我的睡衣大多數都和我兒子是同款來着。"若浣想了想道。
"看,看,看,這下問題不就出來了,哪個男人能天天對着可愛型的女人呀,你也得換換風格,弄個性感妖嬈點的睡衣穿穿,最好是透明的,一看就讓人想入非非的那一種,你身材這麼好,男人不流鼻血纔怪呢……"白冰輕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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