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浣剛坐了下來,鄲昊天低沉的道:"小糖果讓人給綁架了。",他的話音低沉而清晰,若浣的心裡如被重重的擊了幾錘。
"綁架??"心裡的推論得到了證實,若浣露出了絕望之色,這樣的事情她在電視裡看過不少,沒有幾個能活着回來的,心像刀絞般的痛,若浣哇的哭出聲來。
馬局長開腔了:"鄲太太,你不要着急,我們警方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救回你們和兒子。",他看上去一臉正色,並且很穩重,讓人感覺很有安全感,這不由的又給了若浣一絲希望。
"馬局長,你一定要救回我兒子,他一定不能有事兒,他不可以有事……不可以……"若浣哭訴着,她現在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警察的身上了。
"他們無非就是要錢,馬局長,錢我來準備,你可以佈署行動,但是一定要保證我兒子的安全,如果你們無法做到,那就不要插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鄲昊天黑着一張臉,表情看上去很嚴肅,是若浣從未見過的深沉。
"鄲先生,請您冷靜些,我們警方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救您的孩子,請您相信我們。"馬局長微微的笑了笑,看上去依舊很穩沉老練。
其實他和鄲昊天也算是老相識了,鄲昊天在他的印象裡一直都是一個睿智穩重的生意人,可是這一次他的兒子被人綁架後,馬局長也發現了,原來他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你先回去準備現金吧,綁匪隨時會來電話。"馬局長善意的提醒道。
"我再重申一次,如果你們無法保障我兒子安全的情況下,我不希望你們插手,我寧願出那筆錢,只求能換得我兒子平常回來。"鄲昊天緩緩的站起身來,銳利的眼眸再次望向了馬局長,嚴肅認真的做出了最後一次警告。
"鄲先生,我也再說一次,請您冷靜些,我們警方一定會竭盡全力去迎救您的兒子。"馬局長冷靜再次說道,像他們這種人,每天接到的案子多了去了,當事人的情緒對他們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鄲昊天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他儘量的平靜自己的情緒,纔回過頭來,望着馬局長道:"我最關心的是我兒子的安全。"。
"我們也是。"馬局長慎重的承諾道。
"你保證?"鄲昊天直直的盯着他,想要看穿到他的心底去。
"我保證。"依然的讓人感覺到放心,最起碼,若浣是感覺到踏實了些。
之後的十二個小時內,綁匪又來兩次電話,都是催問錢的事情,對交易的地點一概不說,而且電話收線的速度很快,警方追蹤起來有些困難,若浣感覺這一切都像是電視劇裡演的那樣,發生的既突然又驚心。
警方判斷着這綁匪跟蹤若浣應該已經有一天兩了,這才能如此迅速的將小糖果給綁了去,想必手段也有些高明,否則,爲什麼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呢?應該是慣犯來着。
聽說是慣犯,不由的又讓鄲昊天的心沉到了谷底,商界裡時而都會發生綁架案,但是若是老道些的綁匪,一般都會撕票,現在他們也只能抱着僥倖心理了,希望小糖果沒有見過他們的臉纔好,否則可能就真的逃不脫了。
若浣感受得到身邊男人的焦慮,她也同樣,已經想到了那些,現在也只知道哭,心裡更是自責的要命。
小糖果被矇着眼睛,坐在冰冷的角落裡,小小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着,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的,突然一下子就沒了知覺,醒來的時候手腳都被綁住,眼睛也被矇住了。
他害怕,想爹地,想媽咪,他想回家,眼淚忍不住的留着,小小的身體也顫抖着,可是他卻沒有哭出聲來,他看不見,也不知道都有些什麼人,但是他也不想知道,只希望能夠有人來讓他從這裡救出去。
"大哥,你看那小P孩倒還挺像個爺們的啊,都快一宿了,也沒見他哼上一聲。"一個男人的聲音,還帶着些打趣的味道。
"嗯,是挺爺們的,長大了說不定還真是條漢子。"一道陰冷的聲音戲謔的應答了句。
"大哥,你的意思,留着他?"那道聲音不能確定自己所聽到的,其實他們並不是警方嘴裡所謂的慣犯,只是兩個想錢想得快發瘋的混混而已。
"不留着他你還想怎麼着?難不成還真聽那個娘們的,把他給做了?咱哥們要的是錢,犯得着做那得賠上命的事兒嗎?"那位被稱爲大哥的男人發了話。
正說道,一雙高跟鞋蹭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那兩個男人便安靜了下來,只直那道高跟鞋越走越近,她徑自來到小糖果的身邊。
小糖果感覺得到那是一個女人,一是因爲她高跟鞋的聲音,二是因爲她身上濃郁的香水味道,這股味道是那樣的熟悉,小糖果努力的回想着,他似乎聞到過這股味道。
"啊,痛。"小糖果哭喊了出來,他的臉被人使勁的捏了又擰,疼得他哭喊出聲來,他的身體因爲害怕抖得更厲害了。
對面的那個女人始終沒有說話,沒一會兒,又聽見她踩着高跟鞋離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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