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姐,這辦公室裡,我誰也沒說,就只告訴你一個人,因爲我真心拿你當朋友。"李若浣緩緩的說道。
"若浣,我,真的太意外了,但是真的很高興,你能告訴我這個,真的,謝謝你,在我心裡,也早就拿你當朋友了。"白冰微柔的輕聲說着,再次問道:"你兒子多大了?"。
"快五歲了,乳名叫小糖果。"李若浣提到兒子,臉上堆滿了笑。
"小糖果?真有意思的名字。"白冰也笑了,看來以後真的是有人能和自己說得上話了,都是媽咪級別的人,肯定是有共同語言的。
若浣的手機響了,她看看,竟然是鄲昊天打來的,確實是讓她很意外,昨天才參加了他的訂婚宴,想必現在應該還泡在溫柔鄉里吧,怎麼抽得出空來給自己打電話呢?真是奇了。
"喂,找我有事嗎?"李若浣的聲音略顯得有些冷漠,想到他已經是她人未婚夫的事實,她的心情就很不爽,講話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和許鴻安是什麼關係?"鄲昊天開門見山的問道,沒有絲毫的遮掩,老實說,昨天他一夜都沒睡好,哪裡還談得上什麼溫柔鄉,自然是冷落了張莜君。
"什麼關係?你覺得我和他是什麼關係?"李若浣不由的反問道,這個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他憑什麼來質問自己,有什麼資格問這個問題?
"我現在是在問你。"鄲昊天的語氣顯得很不耐煩,看來是不高興了。
"我也有權不回答,鄲先生,我想你現在應該是弄錯了,我們之間現在誰也沒有權力管誰,你訂婚我管不着,我交朋友你也管不着。"李若浣的話裡含着濃濃的醋意,只是她自己不覺得而已。
鄲昊天也是當局者迷,他對李若浣的回答很是生氣,忿忿的道:"你交朋友我就管得着,你是小糖果的媽咪,若是真的要重組家庭也一定要經過我的允許,這直接關係到我兒子的利益。若是你執意妄爲,後果自負。",他的話裡藏着威脅的成份。
李若浣自然是聽出來了,他無非就是拿兒子來威脅她罷了,若浣冷冷的笑了笑,低聲道:"鄲昊天,每次都用這一招,你能不能玩點新鮮的?"。
"招不在多,管用就行。"鄲昊天的聲音依舊冰冷:"你周未回來最好給我一個交待,否則……你應該知道,我鄲昊天說得出,就能做得到……不信,你就儘管試試看。"
"卑鄙無恥的小人……"李若浣氣鼓鼓的掛斷了電話,她實在是不願意再和他多說下去,那個男人太霸道,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訂婚就可以,而她連交朋友的自由都要受到他的管制,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怎麼了,若浣?"一旁的白冰也或多或少了聽到了一些,她關切的問道:"你剛纔說的鄲昊天……不會是鄲氏集團的那個鄲總吧?",像她這種在企業工作了近十年的白領,對於各大財團的老總的名諱格外的敏感。
"就是他……壞透了。"李若浣嘀咕着,未曾注意到白冰詫異的眼神。
"若浣,你竟然認識這麼有錢的人?"白冰隨即便露出了滿臉的羨慕之色,這麼早那鄲總就給若浣打來電話,若不是特別有私交,是不可能這樣做的,那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呢?白冰不由的感到好奇,她竟然有股想打探人家隱私的衝動,因爲對方不是尋常人呀,那可是大財團的總裁鄲昊天,這個響噹噹的名字她可是聽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有錢人有什麼好?人品壞透了,只知道欺侮人。"若浣不高興的輕聲道:"動不動就拿兒子威脅我,我有時候真的想一腳踹過去給他。"
"兒子?若浣,你們不會……不會是……"看來若浣這一次帶給白冰的震撼確實很大,她的眼瞪得快有銅鈴那麼大了,若浣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語誤。
"白姐,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我和他之間……其實早就結束了。"李若浣低沉的嗓音,告訴着白冰,希望她能夠爲自己保密。
"放心吧,若浣,你白姐的嘴緊着呢,一定不會對外人說的。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了,既然已經分開了,怎麼聽你們講電話……還有些糾纏不清似的,若還有複合的希望,白姐還是勸你,就算是爲了孩子,還是一家人不要分開的好。"。
李若浣苦澀的笑了笑,道:"白姐,你不瞭解情況,我們之間的情況很複雜。"。
"再複雜也是過日子,姐是過來人,夫妻間無非也就是那些事兒,只是你們那些大戶人家把它給弄複雜了。"白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早啊。"一道男聲傳入白冰與若浣的耳朵,看來現在的人都習慣早起了。
轉過頭去看見來人,李若浣和白冰倆人都不由的愣住了,只見許鴻安抱着一束藍色妖姬,出現在了企劃部的辦公室門口,他笑意盈盈的朝着李若浣走來,將花束塞入她的手中,正色的道:"李若浣,我正式向你宣佈,從今天開始我要開始追求你。"。
許鴻安看起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將一旁的白冰當成了透明人似的,自顧個兒的對着李若浣獻着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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