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敏君狼嚎,揪着秦冽裁剪得體的訂製西服拼命蹂躪。
看着她抓狂,秦冽心情那個舒暢啊!有這待遇,千里追妻也值得了啊!
“呃,這樣不挺好嗎?什麼過程都省略了,直接結婚生孩子,多省事啊!”
你是要多省事啊?結婚這麼大的事情你都可以做得這麼草率。敏君再次淚奔,眼淚嘩嘩的,抽抽嗒嗒地說道:“你都不愛我,幹嘛要跟我結婚啊?人家都是先戀愛後結婚的,你追都沒有追過我,就直接綁人家去結婚。秦冽,這到底安得是什麼心啊?”
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滿腹委屈,惹得來來往往地行人頻頻向他們注目。他們說得是普通話,速度又有些快,那些老外估計也沒有人能聽懂。但他們看得懂啊,你看一個笑意盈盈,一個哭得稀里嘩啦,憑誰都知道受委屈的是哪一個。於是,他們又都將不滿的眼神投向了那個笑得像狐狸一樣的男人。你看,人家小姑娘都哭得那麼傷心了,你還好意思笑?他們紛紛無聲地譴責道。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是追來了嗎?難道這還不能表明我的誠意。誰告訴你,我不愛你啦?不愛你,我會這麼千里迢迢地追來嗎?不愛你,我會每天寢食難安地想着你有沒有吃好、睡好嗎?你這樣子,問都沒有問明白就給我定罪,不怕冤枉我嗎?不知道我也會傷心難過嗎?”秦冽一長串反問,飽含着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節深情,分明是一個墜入愛河裡的男人才有的神情。
敏君看着他一個大男人,委委屈屈地小聲控訴,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秦冽用拇指擦乾她臉上殘留的幾點眼淚,無奈地點着她的鼻頭說道:“你看你,又哭又笑的,難看死了。”
敏君皺皺鼻子,哼哼着道:“我就難看了,又沒有請你看,你可以不看啊!”
“哼,再難看也只准我一個人看。”秦冽霸道地又把她的頭按回自己的懷裡,根本就不在乎上面還有着溼溼地眼淚,“你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不管美得醜得,都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
“暴君,憑什麼啊?”
“憑我是你老公!”
老公,多好的稱呼啊!它宣示着你只屬於他,他也只屬於你。
“那好,你也只屬於我一個,再不許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清。”
“那是當然。”秦冽低了頭,尋到那熟櫻桃般紅豔豔的嘴,含住,動情地吻了起來,“我這輩子都只會是夏敏君的“聽潮閣”更新最-快,全,永遠是夏敏君的。”
綿綿地情話都抵不過愛人的一句諾言,世間還有什麼言語能夠比得上這句“我是你的動聽”呢?
願全天下的人,都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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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兩人的美國之旅,最後便演化成了浪漫的蜜月之旅。秦冽帶着敏君逛遍了舊金山幾乎每一個角落。在敏君的堅持下,甚至還帶着她去了混亂的街區,進了地下堵場。
舊金山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富有與貧窮,文明與暴力在這裡交織進行。在這裡,每天演繹着不同的傳奇,有人崛起,有人殞落,今天可能還站在社會的頂端,明天就跌落進地獄的深谷。
敏君以一個外來人的身份,看着這個五光十色,光怪陸離的地方,想象着秦冽是如此在這裡沉沉浮浮十幾年,又是如何在這裡生存立足,艱難地活下來的。
“我剛來的時候沒有錢,就去中國餐館替人洗盤子。後來聽別人說地下賭場裡有很多打黑拳的。只要你能贏,就會有很多的獎金。那時候,我沒有選擇。我要讀書,我要創業,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賺道很多的錢。”指着那些斑駁陸離的拳擊臺,秦冽緩緩敘述,沒有憤恨與哀傷,有的只是時間沉澱下來的沉靜與安定。
“我曾經在這個拳擊臺上,斷了兩根肋骨,一根手骨。當時折斷的肋骨只差兩釐米就戳中心臟,幸好我命大,最後什麼事沒有。那一次,我賺了十萬美金。它後來成了我事業的啓動金。靠着它,我在美國購置了一小塊地,慢慢地做起了房地產。”
敏君覺得自己胸口離心臟兩釐米的地方,也開始隱隱地疼,那是爲秦冽疼的。他所經過的苦難,與她相比,何止千倍萬倍。他的恨,他的怨,他的不甘,她都疼。以後,她會更疼他,惜他,愛他……
雲淡風輕,輕描淡寫,其中的艱難曲折,所受的非人折磨,秦冽又哪裡願意爲她道出一二。只要現在好,以前所受的苦都變得值得了。一生能夠擁有着幸福,就是幸運。
他們沿着西海岸漫遊,仰望金門大橋,在金門公園遊戲玩鬧。
生活的苦難已經承受過,剩下的時間,他們應該好好享受生活。
在美國待了一週,秦冽不得不回國處理公務,敏君卻還想去法國。那天晚上,兩人難得的鬧得不愉快。
“等我忙完這陣再陪你去,不可以嗎?”秦冽覺得自己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法國那塊地方,有兩個他最不待見的人。一個是敏君的前男友湯子俊,還有一個冷楓。儘管現在敏君跟他們都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但想着以前的一切,他還是覺得膈應。心裡不舒服,很不舒服,這應該就是男人的小心眼。
“不行,我都已經跟大哥講好了。再說了,你那麼忙,以後也不見得能空出時間陪我去。何況,我懷疑你壓根就不想讓我去。等你拖上一兩個月,到時候你又要說,肚子沉了,來來往往不方便,又會不准我去。”敏君深知秦冽打得是什麼主意,堅決不上他的當。
秦冽默,確實,他打得就是這麼個主意,他是巴不得敏君和冷楓一輩子都不見面纔好的。
“到底怎麼樣?你說句話吧!我去見見大哥,順便看看小侄子,這都不可以嗎?”敏君扁着嘴裝委屈,“還是說,我嫁給你了,就連自由都沒有了?”
“當然不是。”秦冽否定,嫁給自己了,自己自然只會愛她敬她,哪裡會鎖着她啊!
“既然如此,你讓我去啊!”
“可是……”秦冽實在說不出口,難道能說自己擔心敏君管不住自己的心,對冷楓還有那非分之想?
“可是什麼?吞吞吐吐的,這可不像你。”
“老婆你知道嗎?我很愛你!”秦冽羞赧了臉,對敏君說道。
敏君恍然明白,因爲愛,所以有更多的顧慮和擔心。
“傻瓜,我只是去看大哥而已。”敏君摟着他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
是啊,只是看大哥而已……秦冽明白了,心內有些小得意。
“老公,我也愛你!”她將脣抵在他的耳邊,溫情脈脈地說道。
“你說什麼?”秦冽狂喜,第一次聽到敏君這樣叫他,那種喜悅難以言喻,“能不能再說一遍。”
敏君氣惱,拍打着他的臉。
“老婆再說一遍嘛,再說一遍……”秦冽搖着敏君的手,一個大男人居然撒起了嬌。
敏君被他纏得沒法,只好一遍遍地說:老公,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