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到底還是改姓了。
放了話不辦了這磨人的小妖精他就不姓季,可是小妖精一句“心疼”,他又找不着北了。
解開她的睡衣,上下看了看,薛迷受驚的樣子竟然意外的和她原本冷淡的外表,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萌……
想到明天還要在路上跑一天,薛迷是第一次,季北有點捨不得她吃這個苦頭。
況且他也沒有把握能控制住自己。
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懊惱自己把那兩個電燈泡給帶上了!
可懊惱歸懊惱,他還是低下了頭,吻住了她。
從聽了錄音以後,季北就沒對她動過什麼心思了。
魚水之歡,對於季北來說,就是和心愛的人做,愛做的事情。但是薛迷的那個態度,讓他瞬間就冷感了。
大約他自己也沒有想到,她只要給一點點回饋,他就會這麼激動吧……
熾熱的脣舌交纏之下,薛迷是有些害怕的。
男人的身軀龐大而結實,覆在身上好像是不可能逃脫的枷鎖。
玫瑰精油的香味讓氣氛變得更加暖昧濃烈,混合着他身上的強烈荷爾蒙的氣息,讓人透不過氣來。
最後他的動作有點不尋常的時候,薛迷才反應過來,睜開被舔得有點溼漉漉的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季北低下頭含着那一截軟軟嫩嫩的舌頭親了親,才道:“怕你明天下不了牀。”
薛迷嫩臉爆紅!
他擡手關了燈,沒有讓薛迷看到他的表情。
黑暗中便只有身體的摩擦感覺格外清晰,他的手撫過她細嫩的皮膚,某個地方動作很兇,落下的吻卻很輕柔。
薛迷被蹭得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只覺得自己燥燥得也想要了。
“季北……”她的手指抓着男人強壯的背脊,焦躁地動了動腰。
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頓時薛迷就更難受了。
“怎麼?”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聲道。
“做吧……嗯?”薛迷難耐地道。
季北的動作頓了頓,有些戲虐地道:“不怕疼了?”
薛迷燥燥地道:“季北,你別吊着我……”
“我吊着你?”季北仔細品了品這句話,笑了,“那我還偏不給你了。”
薛迷:“!!!”
季北低頭堵住了她的話頭。
薛迷被親得暈暈乎乎的,手裡下意識地撫摸着他強壯的肌理,腦海中拂過剛纔幫他推拿時的情景……
她好像有點明白,季北爲什麼說她是在……勾,引他。
最終他在她身上爆發的時候,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點點嘶啞的聲音。
薛迷渾身一震,然後竟然覺得要哭了,有氣無力地推了他一下:“季北,你混蛋!”
爲什麼她都願意給了,他卻不要!
季北依然覆在她身上,平緩了呼吸,突然把她抱了起來,進了浴室。
“季北?”
突然的燈光讓薛迷有點不適應,她只看了他一眼,就面紅耳赤。
季北把她放在地上,這幾天都顯得有些淡漠的男人,此時的笑容也隱隱透着攻擊性:“薛迷,腿軟啊?”
薛迷:“……”
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浴缸。
“別看了,不讓你進去。”
“!!!”
季北看了她一會兒,把她抱到旁邊的小淋浴間,臨走還順手抽了酒店備下的浴帽。
薛迷沒有反抗,她一點都不想反抗。
這個散發着玫瑰的香味,和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的男人,讓她的身體徹底覺醒了。
以前也有過……可是沒有這次這麼激烈。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綁在了花灑上。
“季北……”
薛迷這纔有點驚慌,想掙扎卻掙不開了。
“別逗我,季北……”
男人從背後抱住她,兩人的身軀意外的契合。
她低頭就能看見男人的大手在身上肆意遊走,背後貼着他強健的肌理,心跳彷彿是鼓點,一點一點擂着她已經脆弱不堪的神經。
“不錯,看得出來我要逗你了。”
季北明明笑着,口氣卻有點咬牙切齒。
他十分懊惱地發現,去特麼的離婚!他纔不離婚!
他怎麼就這麼沒出息一點甜頭就栽了!
這個心思一上來,再盯着眼前臉頰酡紅,抿着嘴脣有些不安的女人,他就動了十分戲弄她的心思。
現在想要了?他不給了!
薛迷:“……”
那天晚上薛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她的記憶基本上都是空白的。
依稀只能想起那些令人臉熱的片段,季北倒是一點都不藏着掖着了,把他的惡趣味發揮得淋漓盡致。
薛迷徹底屈服了,她什麼都說了,她甚至求着季北要了她吧別折磨她了。
可是……
第二天早上薛迷起了牀,就感覺渾身的力氣像要被抽乾了一下。明明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大腿內側的肌肉拉傷的卻還是帶來一陣酸脹疼痛。
這時候男人進了門,依然是那副道貌岸然的德行:“早安,寶……”
“貝”字還沒出來,一個枕頭就朝着他的腦袋飛了過來。
“季北!你混蛋!”
季北被砸得腦袋一歪歪,回頭看了一眼後面推着餐車的服務員。
薛迷這才發現有外人在,頓時就想挖個地洞把腦袋鑽進去!
“放這兒就行了,都出去吧。”
“好的,先生。”
服務員輕輕關上了門。
薛迷縮在被子裡,看着男人平靜的臉龐,只覺得恨不得衝上去撕爛這個混蛋的臉!
卻不知道她這樣的表情讓季北一陣暗爽,心裡已經迅速又制定了好幾個“逗迷計劃”,臉上卻不動聲色。
離婚?
沒門!
他這剛扳回一城,怎麼可能讓她溜了!
季北親自推着餐車上了前,笑道:“吃早飯啦,寶貝。”
薛迷抖了抖,好像一隻被潑滅了氣焰的貓,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
最終還是從他手裡接過餐盤坐在牀上泄憤似的狼吞虎嚥。
北少得意地順着貓毛。
她如果敢對腦袋上那隻大手有意見,季北又會意味深長地瞥她一眼。
薛迷就會縮起不敢吭聲了。
其實她自己心裡也奇怪,又不是第一天做夫妻,他昨晚的手段是放肆了些,但也實在不至於讓她這麼……
想來想去,覺得應該是最近季北都沒怎麼招惹她,所以讓她一下子有些招架不住。
等她收拾好跟季北下了樓,蘇毓和易天成已經不耐煩地等着了。
“怎麼回事啊,出來玩還睡懶覺。”易天成有些不高興地道。
薛迷有點不好意思說話。
季北聞言摟過愛人,冷冷看易天成一眼:“你一個蹭車的,哪來這麼大意見?”
易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