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斷他的兩條胳膊,兩條腿。”冰冷的命令聲音一出,早就等在旁邊的手下更是一臉的恨意看向南宮輒。
都是這個該死的混蛋,害的星老大失去了雙腿,害的暗神老大差點死掉,還一次次的陷害他們的大嫂,這個仇,打死都忘不了。
夜寒星餓命令一出,十幾個手下奔過來,手裡巨大的棍子朝着南宮輒的胳膊腿狠狠的砸去。
“咔咔----”
“啊----”
一聲哀嚎,鑽心般的疼痛襲來,南宮輒想忍都忍不住,只聽着胳膊腿傳來咔咔的骨頭斷裂的聲音,疼,遍佈四肢百骸,五臟六腑,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寡涼的俊彥扭曲一片,疼的要死。
兩隻手想要握緊拳頭,都沒了力氣,這一刻南宮輒只覺得死神逼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叫天天不應,怎麼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落在夜寒星的手裡,還是如此的狼狽。
“啊!”又是一記劇烈的重痛,南宮輒低吼一句,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要知道本來就手腳筋被挑斷,如今又生生被人打折兩隻胳膊,兩條腿,這是怎樣的疼痛,任誰都忍受不了。
憤恨的黑瞳,滿是無力的看向夜寒星,終於抵不住疼痛昏了過去。
“老大,他昏過去了。”一個手下趕緊彙報道。
聽到這話,夜寒星冷冽的臉色,更是陰冷一片,犀利的黑瞳如刀一般的射向南宮輒::“這點痛就承受不住了,他對小雨下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男人冷冽的聲音,凍撤整個地牢。
“胳膊腿都廢了嗎?夜寒星冷冷的問道。
“老大,都廢了。”
聲音落下,夜寒星如妖孽般的俊彥,勾起一抹冷笑。他從來都是有仇必報,他斷了自己的雙腿,那自己就再送他一雙手,讓他活着比死還要痛苦,誰讓他動的是自己最愛的女人。
“拿水潑醒他,給我狠狠的折磨,只要不死就行,我會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會是生不如死。”夜寒星冰冷的聲音一出,手下人頓時一臉的興奮,解氣。
趕緊去拿過一盆水,狠狠的澆在了南宮輒的頭頂。看着冷水留下,南宮輒那狼狽的模樣,夜寒星冷冽的俊彥,更是一片恨意。
“守住這裡,任何人都不許放進來,尤其是冷悅,否則立馬槍決。”夜寒星如鷹的黑瞳,一片嗜血的狠辣。
其實他之所以沒有敢去接小雨,那是因爲他知道,有暗神在,自己可以放心。
可是這個混蛋,一定要先廢了他,他對小雨的傷害讓他心疼,更憤恨,所以夜寒星才直接趕回來,如今看到他手腳筋盡斷還沒打折了胳
膊腿,現在的他就是廢人一個,再也不用擔心他對小雨造成傷害了。
夜寒星真正顧慮的是冷悅,如果不說自己去接唐雨,而讓她知道南宮輒被自己抓了,憑他們之前的關係,保不住冷悅會救這個混蛋,所以纔會如此的狠絕果斷的處置了南宮輒,就算冷悅在想救他,也是迴天無力了。
他不會在給他任何傷害小雨的機會,絕對不會。夜寒星犀利的黑瞳,瞥一眼昏迷的南宮輒:“這裡交給你們了。”冷哼一句,手下推着他走了出去。
留在地牢的人,一見星老大走了一臉的興奮開心:“該死的混蛋,讓你害得我們兩個老大這麼慘,這下落在我的手裡看我怎麼收拾你。”一個人得意的說着,拿過了旁變得烙鐵,一臉的解氣,憤恨的看向昏迷的男人,毫不客氣的朝着南宮輒的胸口烙去。
“啊!”剛到地牢門口的夜寒星只聽到身後一聲悽慘的痛苦大叫,薄脣勾起一抹冷意。對於自己手下懲罰人的手段,他可是很滿意,南宮輒生不如死的感覺你就慢慢享受吧。
夜寒星心裡冷哼一句,被手下推出了地牢,院子裡溫暖的陽光灑落下來,夜寒星的大手下意識的摸向了自己的雙腿,眸色更是冷了幾分。
這邊,祁夜將唐雨抱緊了屋子裡的密室,櫃子後面是一個小型的密室,奢華的小單間,雖然空間不大,卻是應有盡有。
這還是他當初買了個房子,特意讓人設計的,當時只是覺得有趣,卻沒想到有一天居然還用上了,聽着外面房間裡已經沒了動靜,透過針頭看着暗神和周局長的人都離開,祁夜繃緊的臉色這才放鬆了些。
看一眼單人牀上還昏迷的唐雨,薄脣微微勾起一抹淺笑:“想不到五年不見,你這個丫頭還真是讓我好找啊。剛見面就弄這麼一出,是想讓我這輩子都找不到你嗎?”冰冷的聲音,帶帶着一絲責備。
目光落在了唐雨痛苦皺緊的小眉頭上,祁夜的薄脣微微抿了下,比女人還要修長白皙的手指伸過去,輕輕的幫唐雨撫平了皺眉,眸底更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祁夜歪着腦袋,靜靜的看着牀上昏迷的小女人,回想着五年前那張倔強,囂張,明明眼淚都流出來了卻不承認自己哭的小臉時,薄脣勾起一抹淺笑。
大手輕輕地摸着唐雨的額頭,感受着她滾燙的溫度降低下來,繃緊的心這才鬆了口氣,目光落在了他左手腕上的那個牙印的疤痕時,眸底多了幾分溫柔,更多了一絲玩味。
“丫頭,你還記得這個疤痕吧,這個可是你咬的。”祁夜低哼了一句,看一眼那個疤痕。
“這個疤伴隨了我五年,每當看到它我就會想起你,想起你當時咬我的
那一口,我恨不得將你撕成碎片,可惡的死丫頭。
更沒想到的是,後來你居然不見了,我找遍了那個城市所有的地方,都沒有發現你,不知不覺竟然找了你五年,想想時間還真是好久啊,怎麼也想不到居然讓我在這裡遇到你。”
祁夜低哼着,好看的俊彥更多了一絲回憶的惆悵,看一眼唐雨緋紅的小臉:“你說怎麼辦呢,你讓本少爺找了你五年,就用你以後的五十年來補償我吧。”淡淡一句,卻多了幾分溫柔。
祁夜坐在了唐雨的牀邊,就那樣靜靜的看着昏迷的小女人,這一刻那顆漂泊,毫無安全感的心,終於可以稍稍放下了。
聽着小女人淺淺的均勻呼吸,祁夜只覺得心從未有過踏實。躺在了小女人的身旁,大手一把將唐雨抱在懷裡,然後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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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桌球室裡不時的傳來不滿的氣憤聲音,蘇寶貝和金谷軒打了多半天的桌球,結果可想而知。
蘇寶貝一臉的不悅:“你就不能讓着我點嗎?”嘟着嘴巴,不滿地說着。
金谷軒看着蘇寶貝那可愛的模樣,剛要開口,簡徹的聲音就傳來:“丟不丟人啊,還要別人讓,不就是個桌球嗎,有什麼好玩的。”
一聽這話,蘇寶貝更是來氣:“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哪裡都有你呢,跟屁蟲,我願意玩你管的着嗎。”蘇寶貝一臉氣憤的說着。
又是一局新的桌球,狠狠的一戳杆:“碰!”的一聲進去了兩個:“哇,好厲害,兩個,進了兩個。”小女人興奮地跳起來,一臉的開心。
“恩,是很厲害,這一句你肯定會贏的。”金谷軒寵溺的說着,看向眼前的蘇寶貝,心裡已經決定給她放水了。
“她贏的了嗎,如果贏了也是你故意讓着她,勝之不武,有什麼好得意的。”簡徹不滿的聲音傳來,果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就是看不慣蘇寶貝和金谷軒在一起,不說幾句破壞的話,他心裡就不爽。
“喂,你吃屎了啊,就不會說句人話嗎,我怎麼就不能贏了,我的球技也是很不錯的。”蘇寶貝憋紅的小臉怒瞪着簡徹說道,一臉的磨牙霍霍,恨不得咬掉他幾塊肉才解氣。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簡徹白了蘇寶貝一眼,一臉的鄙視。
“德行,站着說話不腰疼,老孃我就是願意,管你什麼事?”蘇寶貝不滿的說着,憤恨的宛了一眼簡徹,用力的打了一杆。
“是不管我什麼事,我就是看不過去,明明球技差的要死,還得瑟的不行,真是丟人。”簡徹故意說着,看着蘇寶貝氣憤的小臉,更是得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