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離去,她痛心疾首,現在連這個關係並不好的父親也去世了,她的心情猶如電雷一次次劈過!
裴千城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一遍一遍的呼喊着,憔悴的雙眸印着病□□臉色慘白的她。
輸着氧氣,掛着點滴,醫生說如果她的情緒再次受到波動的話,孩子很可能保不住。
現在這個孩子之所以如此堅強,是因爲她年輕,又是頭胎,身子骨還行。
若是換做別人這樣的情緒起落,怕是孩子早就流了!
以爲放了祝勳子自由,他會好好珍惜後半輩子的生活,沒想到會怎麼快自尋短見,現在他的衣衣要如何承受?
她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裡有母親牽着她的手,慈愛的摸摸她頭說:
裴千城沙啞的說着,雙眼通紅,她整昏迷了一天,再不醒來他快要發瘋殺人了!
再一幕,她看到了祝勳,似是恢復十四年前意氣風發的模樣,跪在媽媽的身前,不住的說着對不起,對不起……
她想再看看媽媽,但是一條細細的縫隙中,看到的卻是夾着着憤怒,心痛,關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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