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的情況都很特別,徐徐緩緩的說着:
“我叫祝絢衣。對於昨晚事,我也很迷茫,不然我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絢衣’絢爛依舊,這是他的第一印象,很好聽的名字,卻隱隱透着一絲憂傷。
回味了會兒這名字,打量起她這身的打扮,不禁嗤笑着:
自私的想着,由他護送也不錯,但是就是甩掉的時候麻煩一點。
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她,難以言喻着驚詫:“你才十七八?不會吧,怎麼小?”
秀眉一簇,絢衣矛盾的看着他:“我小怎麼了?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那日在醫院走廊上的那一番言論,讓他斷定她之所以像是長滿刺的刺蝟,肯定是情感受了傷害。
但是今日看來,一個十七八歲的高中生,能有怎樣的傷害?
“不是,看你在裴氏,家庭條件應該不錯,可是爲什麼會住在那樣的地方……”
無法再繼續問下去,因爲她那雙清媚的眸子露出的寒冷至極的目光,照的他像是進入了冬至的寒夜。
他不滿的嘀咕着,不明白一世英名的他怎麼會毀在她受傷,怕她一個毛丫頭。
不過她不說,不代表他就不會知道,他夏洛想知道的事沒有辦不成的。
“丫頭,不要覺得我好欺負,兩次交鋒都是我夏爺故意輸給你的,自古好男不跟女鬥,現在我們和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