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現在卻又來找我?”南宮栩盯着眼前的人,這個小丫頭的想法,真的讓人很難捉摸。
“我不能不來,我的傷不好,早晚會被他們發現。師父,我求你,不要告訴別人,好嗎?”
百里夏盯着他,一臉哀求:“師父……”
南宮栩哼了哼,這時心中才瞭然。
這丫頭,不來是爲了鬼宿,來,也是爲了鬼宿。
爲了別人,她真的什麼都敢做。
算了,好歹,她願意相信自己。
至少對他的信任,比一般人都多,否則,只怕也不怕來找她。
“別人不問,我不會說。”他淡淡道。
只要南宮栩不說,別人又怎麼會去問,南宮栩這樣說,既是答應了。
“謝謝師父。”
“躺在牀上。”南宮栩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聲音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百里夏沒有再說什麼,乖乖地在牀上躺了下去。
“把衣服解開。”
百里夏臉微微紅了紅,伸手緩緩解開自己胸口的幾粒釦子,露出胸口的肌膚。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理由以前兩個人都用過,然而沒什麼用。
倒不如坦坦蕩蕩,大家都是醫生,不要那麼扭扭捏捏。
南宮栩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對面前雪白的肌膚,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到什麼異樣。
他從一個瓶中倒出一些酒精,把自己的手清洗了一遍。
然後取出一塊棉球,沾了些酒精,在百里夏胸口消了一遍毒。
做完這些,南宮栩打開針包,十指快速閃動。
只是十幾秒的時間,百里夏的胸前便已扎的密密麻麻。
百里夏只是感覺到不斷有輕微的刺痛感從胸口傳來,但也只是很短暫的一小會,就沒了感覺。
師父扎針的技術真的一流,那點疼,比被蚊子咬的還要輕微。
施完針,南宮栩走到一旁,拿出張紙寫了些什麼。
回到窗邊,他把紙往牀頭櫃上一放,緩緩道。
“這是藥方,你跟北天佑拿藥,就說我要用。”
南宮栩考慮的很周到,他向北天佑拿藥,這藉口北天佑不會有絲毫懷疑。
百里夏輕輕點點頭,躺在牀上也沒事做,便向南宮栩請教起自己心中的疑惑。
“師父,鬼宿是被司馬琉玥催眠之後才傷的我。不知道,她怎麼忽然會了催眠術。”
“鬼宿被司馬琉玥催眠?”南宮栩眉頭微微蹙起。
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想到。
司馬琉玥……也會催眠術嗎?
“是的,他的症狀和之前八大家族比賽時,司馬琉玥失控時,險些傷到我那次,一模一樣。”
南宮栩沒有立即迴應,想了一會,他緩緩道。
“以鬼宿的功力,一般人不可能催眠得了他,至少對催眠術也要有十幾年的研究,纔有這個可能。”
“莫非,背後有其他人?”百里夏聲音不自覺提高了些。
上次是司馬琉玥失控,難道……也是被催眠了?
這次卻換成鬼宿被催眠,難道,真的有其他人在背後幫助司馬琉玥。
可是如果是幫助司馬琉玥,爲什麼上次八大家族比賽要催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