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哲一臉陰冷的看着江若琳被陸清河拉走的身影,但是卻並沒有上前阻攔。李萍萍看着江若琳被陸清河拉走了,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得意,其實她讓陸清河進來的原因是因爲她知道陸清河來其實是爲了江若琳的。
“若琳,你放心吧,這一次我絕度不會讓關哲傷害你的。”陸清河一邊拉着江若琳一邊走出了關氏集團的大樓。跟在陸清河身後的江若琳卻顯得非常的爲難,江若琳輕輕的擰了擰眉然後甩開了陸清河的手。
陸清河突然感覺到了江若琳對自己的排斥,眼底掠過一抹淡淡的驚訝,陸清河回頭一動不動的盯着江若琳。江若琳也死死的盯着陸清河,眼底掠過的情緒有些微微的複雜。
“若琳,你難道不願意跟我走麼?”陸清河輕輕的擰了擰眉,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江若琳,江若琳卻走到了陸清河的眼前有些無奈的說道:“清河,你知道你剛纔的行爲多危險麼?你根本不知道關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決定的事情被你給毀了你就相當於毀了自己以後的生活你懂麼?”江若琳說到這裡的時候眼底有些微微的擔憂的神色。
陸清河看着江若琳擔心的樣子,心裡經不住一暖,他一把拉住了江若琳的手不顧江若琳眼睛裡驚訝的神色激動的說道:“若琳,你是在擔心我對不對?”陸清河還沒有等江若琳回答就突然把江若琳死死的摟在了懷中。
面對突如其來的擁抱江若琳雖然驚訝,但是卻並沒有心動,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陸清河說道:“我們是朋友嘛,我關心你擔心你都是正常的啊。”江若琳的話一說,就好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陸清河的腦袋上,陸清河溫柔的將江若琳從自己的懷中抽離出來,然後眼神中帶着一絲絲失落的說道:“你放心吧,若琳,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再讓你回到關哲的身邊了。”陸清河說完就來着江若琳繼續往前走,但是江若琳卻想的不像陸清河那麼簡單。
江若琳拉住了陸清河說道:“你怎麼還不明白呢,經過那一晚上的事情我以爲你會明白,我們雖然現在是離開了關哲的掌控,但是很快我們就會被抓回去的。”江若琳的臉上露出了一臉難色。
陸清河輕輕的拍了拍江若琳的手背,示意江若琳不要擔心。
“若琳,你難道願意一輩子都受關哲的控制麼?”陸清河的話頓時就好像一座洪鐘一樣在江若琳的耳邊響起,江若琳這才發現之前的自己一直都是那麼的懦弱居然不敢反抗關哲,所以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逃脫關哲的掌控。
陸清河見江若琳的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就趁熱打鐵的說道:“若琳,我知道你已經在關哲那裡受了很多的苦,你難道還要繼續忍受下去麼?”陸清河說這話的時候眼底的神色帶着一抹的心疼。
江若琳擡眼看了看陸清河,陸清河溫柔的眼神中帶着一抹淡淡的疼惜和堅定,江若琳頓時就融化在了陸清河的溫柔中。
“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若琳。”陸清河的聲音中帶着的堅定讓江若琳不得不相信他。江若琳輕輕的點了點頭,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江若琳也沒有了別的選擇。所以江若琳還是跟着陸清河一起離開了關氏集團的大樓。
陸清河拉着江若琳在街上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後趕往陸清河在郊外的一套房子。陸清河認爲只有離關哲越遠就越安全,所以江若琳也跟着陸清河一切回到了陸清河郊外的房子。下了車他們就朝着一個院子走去,這雖然是一個郊區的院子但是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棟小型的別墅。
“這是你的房子?”江若琳從門口打量了起來這個雖然有點舊但是卻非常有情調的房子,眼神中露出一抹欣賞的神色。看樣子就知道江若琳非常的喜歡這個房子,陸清河高興的看着江若琳,然後淡淡的說道:“這個房子雖然有些舊了,但是卻舊的很有味道對不對?”江若琳高興的看了一眼陸清河,然後興奮的點了點頭,一想到以後可以生活在這樣的有情調的別墅裡面江若琳就經不住有些興奮。
陸清河淡淡的淺笑,眸子裡帶着一抹淡淡的欣慰說道:“這裡是我的父親留給我的房子,以後你就把這裡當成是你的家一樣,沒關係的,而且這裡什麼都不缺,不管是綠化還是空氣都特別的好。”
江若琳聽了陸清河的話眸子裡閃過淡淡的詫異,然後眼睛裡閃過一抹光彩興奮的問道:“真的麼?我可以在這裡住?”江若琳的話一問出來,陸清河就笑了起來,笑容中帶着的溫柔讓江若琳經不住沉醉其中,但是江若琳發現自己在面對陸清河的時候更多的是感動可是沒有心動,當自己面對關哲的時候雖然常常被氣的發瘋,可是當關哲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自己或者是有肢體接觸的時候自己的心就跳的厲害。
陸清河發現江若琳在走神,就有些奇怪的颳了一下江若琳的小鼻子然後淡淡的笑道:“若琳,你在想什麼呢?我們趕緊進去吧?”江若琳這才收回了自己的思緒跟着陸清河一起走進了這棟很有味道的老別墅。一走進去,江若琳就忍不住激動的想要大叫,這裡簡直就是充滿了藝術氣息。
這裡的東西不管是地板還是樓梯全都是木頭做的,給人一種身臨大自然的感覺,沒有水泥鋼筋的俗氣。江若琳情不自禁的走到了一樓客廳的裡面,坐在了樣式古老的牛皮沙發上,有些享受的翹起了自己的小腳,眼神更是饒有興致的欣賞着這客廳裡面獨一無二的擺設。
“怎麼樣,這裡是不是很特別啊?”陸清河的聲音中帶着淡淡的期待,好像非常希望江若琳會對這裡的一切都流連忘返,最好以後都不要離開這裡了。江若琳完全處於興奮的狀態,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陸清河的不同。
江若琳一邊看着這客廳裡面的東西,一邊誇讚道:“沒有想到你父親還是一個很喜歡藝術的人啊。”江若琳隨手拿起客廳的茶几上擺着的一個八音盒,這是一個老式的八音盒裡面的兩個跳舞的小人穿着的都是民國時期的衣服。
“這個八音盒真的好特別,是你父親留下來的?”江若琳一邊尋找着八音盒的開關,一邊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陸清河的問道。陸清河看着江若琳着迷的樣子也根本不在意江若琳的這個微小的舉動。陸清河坐在了江若琳的對面,聲音中帶着淡淡的懷念的說道:“這個八音盒是我的父親留下來的,他生前就非常的喜歡收藏這種有藝術氣息的東西,所以就從一個收藏家那裡買來了這個八音盒,自從父親離開了我,我就一直都把這個八音盒留在這棟房子裡。”陸清河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有些淡淡的哀傷,好像是想起來過去的什麼事情一樣。
江若琳聽到陸清河的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就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是我勾起了你的傷心事了吧?”江若琳緊緊地盯着陸清河的眼睛,好像生怕陸清河的心情會因爲自己說錯了話而變得不好。
陸清河輕笑了一聲,聲音中竟然夾雜着淡淡的陰冷,頓時這一抹奇怪的情緒卻轉瞬即逝。
“沒關係的,我父親已經去世了三年了,我早就習慣了沒有父親的生活,只不過偶爾也會想起父親的一撇一笑,心裡還是會覺得有些不舒服。”陸清河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江若琳露出了一個勉強的微笑,江若琳知道陸清河的心裡難受但是卻還是給了陸清河一個大大的笑容。
“清河,只要你好好的,你的父親在天之靈一定會高興的。”江若琳滿懷信心的說道,那一雙騎清澈的眼睛就好像是一汪春水一般頓時就讓陸清河的心情好了很多。陸清河輕嘆了一聲說道:“其實我父親是一個命苦的人,要不是因爲破產我父親也不會在公司裡割腕自殺了。但是他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即使再缺錢他都沒有將這棟房子賣了,也沒有賣這個八音盒。”陸清河說到這裡的時候眼底掠過一抹悲傷,江若琳看着陸清河這個樣子心裡也很難受。
“要不是因爲這個我也不會進關氏集團工作。”陸清河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一樣。江若琳有些奇怪的凝眉問道:“你父親的離開跟你進關氏集團工作有什麼關係啊?”陸清河聽到了江若琳的疑問,頓時眼底掠過一抹慌張的神色,然後迅速的收起悲傷,轉移話題的說道:“對了,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吧,那裡以前是我住的地方。”陸清河說完就拉着江若琳走上了二樓的樓梯,江若琳的心裡雖然在爲陸清河剛纔的反應趕到納悶,但是卻還是高興的跟着陸清河上了二樓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