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檸和冷皓辰剛剛推門出去,一直等在門口的孫嬈,就一下子就串了出來,十分激動的拉着夏曉檸說:“曉檸,你可算是下班了,我一直在等你呢。”
夏曉檸一臉驚訝的看着孫嬈,有些尷尬的問:“等我?”
孫嬈壓根沒回答夏曉檸的話,而是突然看向冷皓辰,羞答答的說:“冷總,不好意思剛剛太激動了沒看見你。”
“我和曉檸其實是一個學校的,還這麼有緣分在一個公司,所以想着下班可以一起吃個飯,反正是下班時間,不介意的話,要不冷總也一起吧,我請客。”
冷皓辰看都沒看孫嬈,聲音異常冰冷的說:“我介意!”
說完冷皓辰倒像是沒事兒人一樣,熟練的將自己的西裝披在夏曉檸的身上,然後溫柔的看着夏曉檸說:“晚上天有點冷,彆着涼,我們走吧,回家吃飯。”
冷皓辰說着,緊緊地攬着夏曉檸的腰肢,然後相偎相依的走向專屬電梯。
冷皓辰這個‘我介意’,真的是完全出乎孫嬈的意料,孫嬈氣呼呼的嘟囔着:“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說不介意的嗎?這到底什麼情況啊?怎麼會這麼沒有風度!”
孫嬈首戰失敗,氣的直跳腳,可是卻毫無辦法,最後竟然自戀的說:“冷皓辰,我就不相信,你能不爲我的美貌所動心!”
電梯的門纔剛剛關上,冷皓辰就蹙着眉頭一臉嫌棄的說:“這個女人的確很討厭,明天我就讓她消失!”
聽見冷皓辰這麼說,夏曉檸連忙租住,“算了算了,這樣做還落人家話柄,爲了這種人,不值得的,我們不去理會她就是了,走吧,我們回家吧。”
夏曉檸和冷皓辰對於這件事情倒是想的開,不過林樂可就沒夏曉檸想的這麼開了,嘴上雖然說了不要楚帆幫忙,但是心裡卻對這個孫嬈極其的不爽,恨不得明天就看不見她。
畢竟這個孫嬈,擺明就是衝林樂來的,她的到來,怎麼算都是個大麻煩,正當林樂鬱悶,不知道明天怎麼面對孫嬈的時候,楚帆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儘管是楚帆打來的,但是此時林樂可是沒什麼心情,有氣無力的說:“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嗎?”
聽着林樂這沒精打采的樣子,楚帆就知道她是再爲孫嬈的事情煩心,於是輕輕地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說:“樂樂,你明天不用去公司了,我會派人去接你,你直接來我家工作就好,我也已經和冷總說過了。”
“真的?明天不用去公司了?”一聽不用去公司,不用見孫嬈,林樂別提多開心了,反正少見她一天是一天,林樂今晚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今天對於林樂來說很舒坦,直接進了楚家的門,楚伯父楚伯母似乎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楚伯母更是一會兒一趟書房的串,最後給楚帆弄得有些無奈的說:“媽,我們在工作,你現在已經嚴重的影響了我們的工作效率了。”
楚伯母看着林樂笑了笑說:“好好,你們忙,你們忙,我去給你們做飯,忙了一個上午,中午可要多吃點。”
楚伯母看林樂是左看一個喜歡,又看一個喜歡,一出門就拉着楚伯父說:“我看啊!應該儘快張羅兩個孩子的婚事,這麼好的姑娘,可別讓別人給搶跑了。”
楚伯父倒也是配合,“我看着孩子也不錯,差不多就定了吧,咱們家就別弄什麼訂婚了,直接把證領了,一步到位,辦婚禮!”
這林樂和楚帆正在書房裡忙工作,這外面,楚伯父和楚伯母,可都快把兩人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
林樂和楚帆這邊過得是滋潤了,可是孫嬈的日子可就沒有那麼好過了,明明昨天才第一天上班,清閒的很,今天竟然冒出來一大堆的工作。
孫嬈這一大早的剛到公司,本來想着在門口堵冷皓辰,能多點說話的機會,卻不想被主管堵住了,扔給她一大堆的工作,還特別嚴肅的說:“冷氏就是高強度的工作環境,不養閒人,如果這點工作都做不好的話,就趁早走人!”
看着一大堆的工作,孫嬈還能怎麼辦呢,只能做啊!她爲了進冷氏已經用盡了全力,她在冷氏可沒什麼後臺,真要是被抄了魷魚,前期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看着一大堆的工作,孫嬈已經完全無暇再去顧及其他了,進入冷氏或許還算容易容易,但是能在冷氏不被炒魷魚,那纔是本事,孫嬈本就沒什麼本事,這下可慘了。
給孫嬈安排了做不完的工作,對於夏曉檸來說也是好事一件,因爲這樣孫嬈就不會在夏曉檸面前晃來晃去的了。
因爲昨天加班連夜趕工,所以工作基本都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所以今天上班也不是很忙,晚上自然很準時的就下了班。
只不過孫嬈就沒那麼幸運了,文件還有一大堆沒有處理,估計都夠她做到天亮,這楚帆下了命令,部門的主管還能讓她的日子好過嗎?
楚帆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和冷皓辰經過大場面的人,就孫嬈這點小伎倆,在楚帆的眼裡,那就是毛毛雨。
楚帆可捨不得讓林樂受氣,再加上自己出車禍,多少也跟這個孫嬈脫不了干係,於是昨天晚上就已經派人把她調查了個底掉。
調查的結果大多數都在楚帆的意料之內,但是有一點倒是很讓楚帆意外,那就是她進入冷氏竟然是名正言順,考進來的。
可是雖然這孫嬈進來的時候是名正言順的,但是這也並不妨礙楚帆暗地裡動手腳啊!於是一個電話撥打秘書處,這個孫嬈的日子以後估計就都不會好過了。
從公司出來,夏曉檸瞥了一眼孫嬈,然後感慨的說:“這什麼情況啊!怎麼這麼多的文件!”
冷皓辰笑着看了看夏曉檸,然後感慨的說:“還真別說,楚帆這小子,現在公報私仇這招用的還不錯啊!”
夏曉檸瞪大眼睛,看着冷皓辰,驚訝的問:“公報私仇?這話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