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不用做了?不用做就能確定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了?
這節奏是不是太快了那麼一些些?!
哎呦喂,總得讓人一個接受的過程啊。
“那次給夜魅和我下藥的時候,我睡的那個人是你是不是?”麥迪雙眼直直的盯着瑪麗問。
到這個時候,瑪麗也不再隱瞞了,反正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既然豁出去了,那就沒有任何顧忌了,她在麥迪那直直的視線中點點頭,解釋說:“那天,我讓人給你們兩人下藥,本來給你下的是安眠藥,給夜魅下的是春天藥。結果給你們下藥的人在黑暗中端錯了。把給你的安眠藥端給了夜魅,而把給夜魅喝的春天藥給了你。結果當我把你們兩人帶進那樓上的總統套房裡的時候,夜魅已經睡着了。而你卻藥性發作,然後就——”
接下來的話自然也就不必再說了,那些XXYY之類的污鏡頭就算不說,大家也都是成年人,自己的腦袋瓜子都能非常形象的給腦補了出來。
“那,那次我喝醉酒的人,也是你?”麥迪開口又問。
麥迪的問題剛出來,旁邊的人立即都眼睛一亮?八卦的眼睛一大亮。
呃,什麼情況?這兩人的關係原來已經有那麼多的交叉點?這看起來已經成了連續劇了?竟然已經揹着大家演出了這麼多的劇情來了!
衆人那泛着亮光的八卦視線立即再一次落在了瑪麗的臉上。
瑪麗微微的擡頭,她那雙藍色眼睛的視線掃過衆人那超級八卦的臉上,然後落在了麥迪的臉上,微微的點點頭,有些害羞的說:“是的,也是我。我擔心給你們下藥的那次達不到懷孕的效果。而且,反正我跟你也已經發生過一次關係了。就算是真的懷孕了,我也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所以,那次你喝醉酒後,對我做那樣的行爲,我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你——”
好了,瑪麗接下來的話,再一次不必多說了,她和麥迪接下來的那些XXYY之類的污鏡頭,再一次被這些八卦能力超強的腦袋瓜子,給自行的非常形象的腦補了出來。
“所以,現在,你該相信了吧,我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你的。”瑪麗強調說。
“……”
衆人一片譁然。
劇情都透明清晰到這種程度了,還需要什麼親子鑑定啊。
“好,好,好,不管這孩子是怎麼來的,總歸是約翰家的孩子。所以,從今天起你來約翰城堡裡住下。你的胎像不穩,是吧。那我請一個頂級婦科醫生來專門給你護胎。”約翰老先生激動的說。
本以爲有生之年見不到嘉利和麥迪成家立業了呢,見不到這兩小子給他增添曾孫輩了呢。沒有想到上天有眼,會以這種方式讓他的願望實現了。
所以,他當機立斷的直接霸氣扔下這個命令。就如當初在商場上下一個超級大的訂單似的豪氣激動。
卻沒有想到——
“不行,爺爺,我不愛麥迪。”
約翰老先生心裡那個希望泡泡,伴隨着那激動的心情被瑪麗的這一句話給戳的“啪”的一聲直接的、硬生生的給砸在了地上。
“瑪麗,可你肚子裡的孩子是麥迪的。”約翰老先生提醒着。語氣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他約翰家家族在Y國可是跟王室有關係的名門貴族,麥迪又將是約翰家族將來的掌舵人。這樣的條件有多少人想嫁入約翰家,想成爲麥迪的妻子,想成爲約翰家的主母。
而瑪麗卻拒絕了,竟然敢這麼的不知好歹!
“瑪麗,我們約翰家的孩子不可能會流落在外。這個你心裡很清楚。”約翰先生也嚴肅的開口。
“菲菲呢,菲菲當初不是也流落在外。”瑪麗堅持着說:“如果你們要堅持,我也只能像當初菲菲她媽媽那樣,帶着這個孩子消失掉。”
“你!”
約翰老先生已經生氣的吹鬍子瞪眼了。
如果不是看在她現在正有身孕的份上,估計已經下令讓人給瑪麗幾巴掌了。
他那久居高位的霸道和威嚴,已經受到了嚴重的挑戰,他豈能容忍?!
病房裡的氣氛火藥味非常的濃,已經到了火警預報等級了。似乎只有再在空氣中加那麼一點點的火煋,整個病房將全面爆炸了。
麥迪見狀趕緊的打圓場說:“爺爺,你別這樣,我和瑪麗一直就像兄妹般的關係相處着,現在突然關係改變了,也得給我們一個心理適應的過程啊。”
麥迪說這話的時候,暗暗給溫歐菲使使眼色,手暗暗的扯扯溫歐菲的袖子。
爺爺最聽菲菲的話了,菲菲說一句話,比他們這些人說一百句還有效果呢。所以這個時候,妹妹的話將是給爺爺滅火的最好滅火器。
溫歐菲收到麥迪的暗示,立即回過神來。
雖然她心底深處不怎麼喜歡瑪麗,雖然她不知道麥迪爲什麼在這個時候讓她出面說話,可還是趕緊的出口勸說着。
“咳咳咳——”溫歐菲輕咳了幾聲,走到約翰老先生的身邊,一雙玉白的小手指捏住約翰老先生的手臂嬌嬌諾諾的開口,用撒嬌的語氣請求着。
“爺爺,我覺得哥哥麥迪說的很對也,你看瑪麗突然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哥哥麥迪的,這個信息來的這麼的突然,這不僅瑪麗和麥迪哥哥一下子接受不了,我也接受不了啊。所以你能不能給我們這些小輩們接受這件事情的緩衝時間。如果你擔心瑪麗不安全,或者她肚子裡的寶寶胎位不穩,你完全可以派些保鏢二十四小時的保護她,你也可以把你聘請過來的頂級產科醫生直接送到瑪麗的身邊去啊。”
果然,還是溫歐菲的話滅火能力強,她那甜甜糯糯嬌嬌的聲音,就如一股清澈的泉水緩緩的淌進約翰老先生的那冒火的心裡。無聲無息的、成功的把約翰老先生心裡的那股火氣給澆滅掉了。
www ▲ttкan ▲c o
約翰老先生轉過身,寬厚的手掌在溫歐菲的小手上輕輕的、溫柔的拍了拍。
他雖老,當然還沒有老年癡呆,他怎麼不知道溫歐菲說這段話的真正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