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老男人老公冷夜魅正板着臉喝令着自己的兄弟呢。他那冷酷無情欺負自己的兄弟的表情就這麼華麗麗的被自己的小老婆給看見了。
下一秒鐘,他的小老婆就這麼華麗麗的被他那冷酷無情的表情給嚇着了。
那抱着虞美人的身體下意識的一僵,一雙剛剛緩和下來的眼神又恢復了驚恐之色。
“出去,出去,你也出去——”白一鳴趕緊的趕人。擔心好不容易恢復理智的小嫂子又神志迷糊了。
“該死的!”
冷夜魅在心裡大罵了一聲,然後也只得先退出了休息室。然後也不忘叮囑白一鳴說:“趕緊讓她起來坐牀上去,地板上太冷。”都在地板上蹲了半個多小時了,心疼死他了。
哎,看把老男人老公操心的。可憐的老男人老公啊。嗯,簡直是太可憐了!
“知道,知道,你趕緊出去吧,趕緊出去吧,別呆在這裡礙小嫂子的法眼了。”白一鳴急忙再趕人,
是非常非常粗魯的趕人。平時不敢對冷老大這麼的野蠻粗暴,只有冷老大對他野蠻粗暴。今天總算是“報仇雪恨”了。
他的腦裡突然立即,冒出了“今天託小嫂子福”的既視感!
不過白一鳴也沒有得意忘形,還是知道自己的職責的,還是記得冷老大的囑咐的。
轉過身,回到房間,他溫聲提醒着說:“小嫂子,現在這個房間已經很安全了。你起來坐牀上去吧。”
“虞美人,把小嫂子扶到牀上,你們兩人再慢慢的聊天吧。”
“小嫂子,來,我們去牀上慢慢的聊天。蹲在這裡我腳麻了。”虞美人邊說邊扶起溫歐菲。
因爲房間裡沒有了冷夜魅,溫歐菲的整個神經都鬆弛了很多,她機械的跟着虞美人的腳步往牀上的方向而去。
然後兩人坐到了旁邊的牀上去。
白一鳴總算是成功的把小嫂子的情緒控制住,也把人給哄到坐在牀上了,心裡的石頭這才落了地。
心裡很清楚,如果搞不定小嫂子,他又得遭殃了。又得被冷老大K一頓了。
雖然他剛纔囂張的粗暴野蠻了一把冷老大,可還是拎的清狀況的拉。
“虞美人,你好好的陪小嫂子聊聊天,好好的向小嫂子倒到你這十幾年來追藍浩那小子的辛辣史和其中的酸甜苦辣鹹。”白一鳴暗笑着囑咐。沒辦法,貌似她和藍浩之間的辛辣史比較吸引小嫂子的注意力。
“滾出去。”
虞美人也爆粗了,藍浩都被冷老大給趕出去了,她倒苦衷還有什麼意義?!
不過說說也無妨啦。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總算是暫時搞定了小嫂子。
白一鳴給兩個女人留下了空間,也退出了休息室。
休息室外,辦公室裡,氣氛非常的沉悶。
很顯然,現在某位老大的心情很糟糕。
很糟糕、很糟糕,已經是非常的糟糕了!
他的小老婆又不理他了,他的小老婆又把他當十惡不赦的壞人給防備着了。雖然他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所以在白一鳴的人剛來到那邊的沙發旁,人都還沒有坐下,某位老大就冷厲着命令:“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一鳴,心裡那個苦啊。能不能給人一個喘息的機會啊。冷老大,我是人啊,不是機器啊!
而且是他現在也一下子搞不清楚,爲什麼小嫂子她突然病情發作了呢。
他坐下來思量再思量,然後開口分析說:“冷老大,據我分析,可能是你剛纔把小嫂子從對面咖啡廳拽回來,對着小嫂子沖洗的鏡頭刺激到了小嫂子的某個記憶。可是那記憶又不清晰。而那模糊不清的記憶裡,你非常的粗暴野蠻。所以她才又對你恐懼害怕了。還有可能,她頭腦裡對你的恐懼和害怕經過她血液裡迷幻藥的刺激而誇張化。所以她纔會表現的這麼強烈。”
白一鳴敘述這些的語氣完全的平鋪直敘的,就是他平時上班坐診時作爲一個醫生向病人家屬敘述一樣。
而這一句句平鋪直敘的話,在冷夜魅聽來那絕對是驚天霹靂,每一句都是雷電一樣的劈進冷夜魅的心裡去。直接把他的心給劈成一道道焦痕,一道道裂痕,最後完全的變成了焦炭。
他的小老婆,他的小老婆又排斥他了。他的小老婆,他的小老婆又不要他了!
“你說,這純是巧合,還是蓄意?”藍浩此時突然幽幽的開口說了一句。
下一秒鐘,辦公室裡的另外三個男人的三雙眼睛、六隻眼眸同時射向了他。尤其是冷老大的那雙眼睛,簡直是太可怕了。因爲經過藍浩的這麼一句話,他也想到了什麼。
過完,接下來,藍浩開口說:“先給小嫂子下藥。看到下藥沒有成功,就又在小嫂子面前出現。雖然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動作,也就是幫小嫂子擦了一下嘴巴,摸了一下小嫂子的手。可他心裡很清楚,冷老大一定會受不了他這些本來並不曖昧的動作。受不了的結果會拉着小嫂子去沖洗,然後這沖洗的過程非常的野蠻粗暴,然後就刺激小嫂子想起了粗暴的冷老大,然後就再牴觸冷老大的靠近了——”
很好,很好,剛纔白一鳴的話剛剛把某位冷老大的心劈成了焦炭。都還沒有活過來的,藍浩的話又是每一句都像雷電一樣的劈進某位老大的心裡去。直接把某位老大的心給硬生生的劈出一道道焦痕,一道道裂痕,最後就這麼再一次的完全的變成了焦炭。完完全全的焦炭!
“如果這真的是那個楊先生乾的,他得對少爺和少奶奶之間的生活有多瞭解啊。也太瞭解了吧。”
劉徹的話剛說完,就發現一道冷厲至極的眼神掃射向了他。
劉徹嚇的下意識的脖子縮了縮,發現他自己一不小心又踩到了少爺的雷區了。
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這話少爺聽了心裡得有多懊惱、火大!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冷老大冰渣擲地的質問着。好像剛纔藍浩闡述的那個做出這一系列連環計的人就是他們幾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