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冤屈的語氣,別提有多委屈了!
而且委屈中,還帶着一些些撒嬌的味道。
“呃……”這一次撒出來的狗糧,簡直堪稱恐怖。
旁邊的冷氏員工,都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在懷疑今天見到的這一位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老闆。
“噗!”溫歐菲的心裡被華麗麗的射進了第四支甜蜜幸福的愛情之箭。
本來垂放在身側的一雙白皙手臂情不自禁的環上了老男人老公那強健的腰身,抱住!
小老婆主動抱住自己的動作,讓冷夜魅的身體立即一僵。
反應過來,下一秒鐘,他高興的把自己小老婆的小頭扣在了自己的胸前。讓她的緊緊的貼在離自己心臟最近的地方。
似乎這樣就能把自己的小老婆裝進自己的心臟裡,再也不會離開他了。他們兩人也不會再分開了。
心裡男抑激動的說:“老婆,你終於願意接受我了,你終於願意抱我了。也不枉我爲了這場戲,辛辛苦苦、加班熬夜的又當編劇又當導演的忙活着。
就在兩人深情擁抱着的時候,就在大家吃狗糧吃撐的時候,保鏢隊長來到了緊緊擁抱着的兩人身邊,猶豫了幾秒鐘後,還是開口報告說:“太太,按照你的命令,我們已經把她的臉蛋打破相了。接下來怎麼處理?”
“啊?!”
溫歐菲剛纔是因爲被李婷給激怒了,才下了那個命令的。現在聽了保鏢的話,纔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剛剛纔下了多麼“殘忍可怕”的命令。
下意識的想轉過頭看看那個李婷到底被揍的怎麼樣了。
抱着小老婆的老男人老公大手立即再一次扣住了自己小老婆的小頭。
這樣血腥的畫面不適合讓自己的小老婆看見。
“白一鳴,你還愣着幹什麼?”冷夜魅衝旁邊一直看熱鬧看的只差再端一盤瓜子過來嗑的白一鳴嚴厲的喝令一聲。
白一鳴那正看着起勁悠哉的身體猛的站直。
疑惑的看着冷老大,這又關他什麼事情了?他雖然看熱鬧看的很起勁,但是也一直躲在一邊的角落裡,儘自己配角的本分,已經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了,好嗎?
他的眼睛疑惑的盯着冷老大足足有十幾分鍾都還沒有明白過來,這冷老大突然叫他到底又要鬧哪般了。
從冷老大那不耐的眼神裡沒有得到答案,他只得用眼睛掃向了在場的各位了。
當視線落在躺在地上的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破臉上的時候,他的一雙眼睛像見鬼一樣的瞪圓了。
“冷,冷,冷老大,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要我趕緊給她止血治傷嗎?”
這怎麼可能?冷老大什麼時候關心別的女人了?而且還是懷裡正抱着一個千辛萬苦才失而復得的小太太的時候,還有閒心去關注別的女人?
“我老婆剛纔不是說過了嗎?想要知道她到底都有哪裡是整形整起來的。”冷夜魅不耐的解釋着。
“呃……”這一次這狗糧撒不僅兇殘還血腥了!
“噗!”躲在老男人老公胸前的溫歐菲,她的心裡被華麗麗、赤果果的射進了第五支甜蜜幸福的愛情之箭。
她的老男人老公真的是太可愛了。這簡直太那個沒啥了。
她都感覺自己有些恃寵而驕的飄飄然了。
害羞又心虛的直往老男人老公的胸前埋的更深。
“其實,不必了,我剛纔也是氣急了,纔會這麼說的。”溫歐菲因埋在老男人老公的胸前,說出來的聲音嗡嗡的。
嗡嗡的聲音,再加上小老婆小嘴裡呼出來的熱氣,刺激的男人的胸口。刺激的男人身心都一個振奮!
“我老婆要的東西,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要把它給摘下來,更何況這點小事。”
“呃……”這狗糧撒的簡直是毫無人性了!
“噗!”還躲在老男人老公胸前的溫歐菲,她的心裡就這麼的被華麗麗、赤果果的射進了第六支甜蜜幸福的愛情之箭。
除了把自己的小臉緊緊的貼在老男人老公的胸前,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做點啥了。
小老婆這小鳥依人般的動作,讓他龍心大悅,刺激他身心都癢癢的。
趕緊的處理完這裡的事情,然後抱着小老婆上樓,好好的愛一番。
而偏偏這個時候白一鳴還遲遲不行動。
冷夜魅馬上一記冷厲不耐煩的眼神掃射了過去。
白一鳴只得苦逼的報告說:“老大,經查需要帶手套,我沒有手套。”
醫生接觸帶血的傷口時,都要戴上手套,避免自己被傳染上什麼疾病。尤其像李婷這樣的女人,不知道陪過多少男人睡覺了,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病。
他家裡的嬌妻於麗娜每天等着他交公糧,等着他回去滋潤呢。
一旦染上病,他們兩人也就玩完了。不僅痛苦了自己,還痛苦了嬌妻於麗娜呢。
所以爲了自己婚姻上的幸福,就算是冷老大對他虎視眈眈的逼着,他也是不能退讓滴。絕對不會退讓的!
白一鳴那點心思冷老大自然是懂的。
對於好兄弟,原則上的問題,他還是講那麼一點點面子的。所以他那一雙鷹眸漫不經心的掃了一下大廳。
視線立即落在了大廳裡那個正帶着橡膠手套做衛生的保潔員的手上。
“那裡有。”冷老大毫無溫度並威嚴的開口。
衆人立即隨着冷老大的視線,然後看到了保潔阿姨手上那明顯有些變黑的橡膠手套。下一秒鐘,頓時暈倒一片。
用打掃衛生用過的手套來當醫學手套,這麼損的招數,也真的只有冷老大這樣的人才能想的出來,真的。
這得有多髒?這手套裡多少細菌?大家想想都毛骨悚然,真的是毛骨悚然!
包括醫生白一鳴,他其實比別人更清楚自己這樣的操作對李婷傷口二次傷害。
不過,冷老大的眼神很可怕啊。
猶豫了兩秒鐘,他那醫生的那麼一些些善良之心還是讓他有那麼一些些的良知。
他小心翼翼的試探着問:“冷老大,你真的要讓我用那雙髒不拉基、黑乎乎的手套去檢查那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