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魅從外面急衝衝的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他的小老婆拿着他的手機正在發呆。
那個藍浩剛纔在電話裡聽到“啪”的一聲的時候,就發覺到了不對勁了。
擔心自己闖的禍會更大,帶出更多的麻煩來,就趕緊的撥打了冷夜魅那個工作手機,把自己的剛剛闖下的禍,小心翼翼的害怕恐懼的向冷夜魅做了報告。
“該死的!”冷夜魅聽了大罵一聲,腦裡冒出上百種要把藍浩直接掐死的衝。
藍浩在電話那邊都能感受那無形的,來自電話裡的萬箭穿心般的可怕又冷又疼的感覺。
嚇的他趕緊的掛掉了電話。
暗自計劃着,他是不是要帶着虞美人跑到北極躲幾天?
這邊的冷夜魅真的是想要撕碎了藍浩的心都有了,不過現在,他沒有心思先撕碎藍浩,得趕緊的衝進房間先跟自己的小老婆解釋清楚。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出去的那麼一會兒,小老婆已經連續的接聽了兩個電話。’
而現在她已經被兩個電話砸的面如灰色、心灰意冷、萬念俱灰、心如死灰了!
在自己的老男人老公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她那冰冷至極的眼神滑過那個男人的臉,舉步快速的往外走。
一刻都不想看到他,一刻都不想跟他呆在一起!
爲了自己的安全,更爲了自己不噁心!
竟然有這麼的人渣,一個男人竟然渣到這種程度。
可惡的是渣到這種程度了,還想在她面前扮演一個國民好丈夫的形象,來矇蔽欺騙她!
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纔會讓她這麼湊巧的接到了這兩個這麼重要的電話。纔會讓這個男人僞裝的面具被她給撕破了。
冷夜魅此刻怎麼可能會就這麼讓自己的小老婆離開呢。還誤會着呢。
他趕緊的伸出修長的手臂抓住了那個急衝衝離開的小身影,又像躲避毒蛇猛獸一樣躲避自己的小老婆。不對,這一次小老婆對待自己厭惡害怕的程度已經升級了,應該在添上一個詞語“臭狗屎”了。
冷夜魅無奈又心累的狠狠的閉了一下那內傷的鷹眸,開口啞聲解釋說:“老婆,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溫歐菲此時怎麼可能還會聽冷夜魅的解釋呢
她狠狠的摔着冷夜魅抓住她的那隻手臂。
只是她那點兒小力氣,怎麼可能甩掉自己老男人老公那強壯的手勁呢。
完全就是不可能的嘛。
所以絕強的她,一低頭,一張嘴直接咬住了老男人老公那緊抓着她不放的手臂。
因爲心裡火氣很大,下口自然就狠。
狠狠的咬!用力的咬!
不過,老男人老公只是微微的蹙了一下眉,並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就算是她感覺到自己口裡的血腥味了,這個男人都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男人一雙漆黑的鷹眸盯着那張發狠咬自己的小嘴,他竟然這個時候都還能想着小老婆下面的嘴巴緊緊咬住自己要命的地方的感覺。
該死的,趕緊的收回自己看着小老婆就發請的污思維,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啞聲開口解釋說:“老婆,你聽我解釋。沒錯,是我讓藍浩把監控視頻裡的你給‘P’了一下。把你烏青和一些紅痕給‘P’掉了。但是你身上的那些烏青和紅痕並不是我對你虐待家暴留下的痕跡,而是因爲我跟你愛愛時,激情高漲時留下來的。我因爲怕你再誤會,所以才特意讓藍浩把監控視頻裡你的那些紅痕和烏青都給‘P’掉。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再去看一下監控視頻,監控視頻裡的我,有時候也臉上手臂上留下了抓痕呢。而那些抓痕是你被我伺候到高漲時在我身上留下的。”
“哼。”溫歐菲的一張小嘴終於鬆開了男人的手臂擡起頭冰冷的直視着老男人老公的臉,冷笑着問:“你確定那些痕跡是我們在牀上留下來的,而不是你虐待家暴我時,我反抗時留下來的?”
冷夜魅那沉穩的呼吸頓時被自己的小老婆一句話給問的氣結,鬱結在了喉嚨裡,上不來,也下不去,活活的堵得他要窒息。
而這時溫歐菲的腦裡有閃過了剛纔那個從Y國打來的那個電話。那個在Y國保鏢的話在腦海裡響起。
於是,她再一次開口,繼續冷笑着質問:“或許,你身上的那些痕跡,是你養在外面的那些女人留下的?”
“老婆——”冷夜魅那個委屈啊,那一雙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小老婆聲明說:“老婆,我只對你一個人硬的起來,在我們剛結婚的時候,我就像你證明過了。不信你問藍浩和劉徹。”
“藍浩?那個幫你‘P’監控視頻的男人?哼,幫兇,一丘之貉!”
緊接着,溫歐菲再一次用力的甩男人拽住她小手的那雙大手。
只可惜,那點小力氣還是掙脫不了男人的那雙如鐵箍的手掌。
溫歐菲氣的一擡頭,一頭撞向了冷夜魅身體。
這一下可把冷夜魅給嚇着了,嚇壞了,連那條老命都要嚇沒了。
他的小老婆頭部剛剛受傷呢,裡面的血塊還壓着記憶神經呢,而且還不知道里面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小血塊。
如此這麼危險的腦袋,她竟然用如此這麼危險的腦袋去撞他?!而且還是要撞向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堅-硬的像鐵壁一樣,平時她用拳頭打他的胸膛都能紅了拳頭,現在竟然還敢用受傷的小腦袋去撞他!
這還能不把他這個老男人老公嚇大的魂飛魄散?!!!
如果不是看在她現在失憶,如果不是看在她已經誤會他家暴她。他一定拎起她狠狠的拍她的小屁屁。
想怎麼折磨他都行,就是不准她拿只的生命健康不當回事!
該死的!冷夜魅在心裡大罵一聲,趕緊的鬆開了小老婆的手,先去扶住小老婆撞向自己的小頭。
護住,緊緊的護住,穩穩的捧住。
強壓住自己心裡的怒火,耐心的勸說:“老婆,小心,你的頭已經受傷了,不能用它撞我。我胸膛很硬,會傷到你的小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