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歐菲咋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作死的節奏了呢。
胸口怦怦直跳,小臉兒嚇的煞白,
艱難的嚥了咽口水,讓自己露出最大限度、最誇張的狗腿表情,小心翼翼的轉過頭,
果然,看到了自家的老男人老公臉上已經是完全的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這個時候,腦子總算是反應上道了,表演能力也上線了,她趕緊的“噌噌噌”跑到老男人老公的身邊,挽住老男人老公的手腕,小頭在老男人老公的手臂上撒嬌的蹭着:“嘿嘿嘿——老公——原來是你幫我裝修的啊。我說嘛,嘉利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眼光呢?這樣的眼光只有我家英俊帥氣,風流瀟灑,龍駒鳳雛,龍潛鳳採,千里之足,神采英拔,颯爽英姿,一表人材,一表人物,英姿勃勃,英姿煥發,英姿颯爽,風流瀟灑,一表人材,風度翩翩,英姿颯爽,氣宇軒昂,天庭飽滿,氣宇軒昂,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貌似潘安,儀表堂堂,地閣方圓——的老公——咳咳咳——纔會有的眼光咳咳咳——”
實在是念的太多形容詞,唸的溫歐菲氣短的憋着紅臉直咳嗽。
尼,瑪!那些相聲演員念繞口令到底是怎麼練成的,她怎麼唸了一下直接就透不過起來呢。
“咳咳咳——”還在拼命的咳嗽着。
冷夜魅本來還在暴怒之中的,現在看到小老婆爲了拍他馬屁連氣都喘不過來,又心疼了。
大掌趕緊的給小老婆拍着背,邊幫着她順氣邊嫌棄的說:“有本事,你就別咳嗽。”
“咳咳咳——”
迴應他的還是小老婆的一系列咳嗽。
安妮趕緊的從旁邊端來一杯溫水,給溫歐菲順氣。
溫歐菲接過水杯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妮,責怪她爲什麼不早提醒她。
安妮癟癟嘴不說話,她委屈着呢。
沒來之前不說,那是老闆的老公冷夜魅不讓說,說是要給他老婆一個驚喜呢。
來到辦公室後不說,那是她已經被自家的老闆你反常又脫線的反應給嚇着、驚呆了,好嘛?
“老公——”
“哼,回去再找你算賬!”冷夜魅毫不領情的撂下狠話。
溫歐菲心裡哀嚎:她還能活着見明天的太陽嗎?
令人欣慰的是,接下來的採訪還算順利。
當然老男人老公設計的這個很有公主個性的辦公室爲爲這次採訪增添了不少分。
讓溫歐菲有女強人強硬一面的同時,又有小女孩般的溫暖一面。就像是她筆下的很多作品一樣。
採訪結束後,冷夜魅抱着溫歐菲窩在了沙發上。
溫歐菲看着漂亮溫馨的裝修,剛纔激動高興已經褪去,理智已經上了線。
突然,她從冷夜魅的懷裡跳了起來,指着冷夜魅怒聲譴責:“喂,冷夜魅,你這個敗家子。你幹嘛花這麼多錢去裝修這個辦公室啊。你心裡很清楚,我平時很少來這裡。一年也就是來那麼幾天。就幾天也。平時都空置着,你花這麼多錢裝修起來,卻放在這裡卻用不起來,你知道你這是多浪費的行爲嗎?我們上有老下有小的,錢要存起來關鍵時刻用,你知道嗎?你這是——唔”
怎麼說的好好的又吻上了呢。
冷夜魅薄脣蓋在了溫歐菲的粉脣上,把溫歐菲正在滔滔不絕、諄諄教導的話全都淹沒在了兩人的脣齒之間。
漸漸的,男人的脣變得越來越溫柔,他溫熱的舌頭輕輕的舔着粉脣的脣角。似在吃,又似在描繪。這不冷不熱、不輕不重的舔吻引起溫歐菲的粉脣一陣陣的發麻。
“唔——”溫歐菲給這又酥又麻的感覺刺激的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貓叫。
男人的那帶着激情和溫熱的舌尖立即乘機掃進了懷裡小女人的勾住裡面的那片丁香,糾纏着——
直到兩人都好喘不過氣來後,才鬆開了裡面的那片丁香,纔給溫歐菲的喘息透氣的機會。
這時,男人抱着氣喘吁吁的小老婆,在小老婆的耳邊輕聲說:“我沒有辦法讓時光倒流,彌補我們過去五年的空白和欠缺,所以只能用這種辦法強制注入屬於我給你的痕跡。”
“……”
“咚”的一聲,溫歐菲的心立即收到10000+的電擊。
所以他這樣做,只是爲了在那五年裡生存過的地方烙上他的烙印?
這個男人,這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
不過幼稚行爲真的很讓人暖心也!真的,真的,很讓人感動也!
溫歐菲的心裡一暖,鼻子一酸,在眼淚要從眼眶裡出來前,粉脣主動的蓋上了男人的薄脣。
又是一場抵死纏綿的深吻。
————————————
冷夜魅和溫歐菲在粉色的辦公室裡粘歪了好久纔回去。
冷夜魅和溫歐菲剛來到別墅門口,就看到別墅門口站着一個人。
正焦躁不安的來回走着。
“陳品?!”溫歐菲看着那個焦躁不安的身影驚訝的叫。
冷夜魅也看到他了,他只是蹙蹙眉,沒有說什麼。
陳品正在門口焦躁不安的來回走時,看到一輛車從路口駛來。
他猜測車裡的人不是冷夜魅就是溫歐菲,所以上前攔住了車。
冷夜魅把車停下,降下了窗戶玻璃。
陳品一看到車內不僅有冷夜魅,還有溫歐菲,一雙眼睛立即一亮。
“陳先生,你怎麼在這裡?”溫歐菲疏離的問。
溫歐菲雖然已經不計較當年他擄走媽媽葉玉婉的事情,但是卻因爲那件事情,對陳品還是一隻沒有辦法做到親近。
“菲菲,見到你太好了,你幫我去勸勸你媽媽,請她出來跟我見一面吧。”
勸媽媽?勸媽媽跟他見面?媽媽不是一直都跟他有聯繫的嗎?
溫歐菲聽了一臉的疑惑。
陳品看到溫歐菲一臉的不相信,趕緊又說:“你媽媽自從上次你生病,去了意大利後,就一直不接我的電話了,不管我打了多少電話,她都不接聽。我實在忍不住,就來這裡找她,可她還是不願意見我。我不知道我到底又做錯了什麼?可是就算是做錯了,她也該跟我說,讓我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
溫歐菲聽了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