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沒有骨氣,這個男人的一個眼神,就能讓她頃刻變成被剝了殼的蝦仁,毫無安全感!
“你還好意思問我?”男人修長大手掐住女人可愛玲瓏的小下巴:“昨天晚上誰死皮賴臉的非要跟我一起睡覺的?”
“什,什麼?”小女孩瞪圓了黑葡萄般的眸子:“怎麼,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男人似笑非笑的問:“喝醉了,借酒撒風后,就想耍賴不承認?”
男人說話的熱氣直撲小女孩的臉蛋,吹拂着小女孩的臉蛋發熱,緋紅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小臉蛋。
一大早就有一個“嬌鮮欲滴”的紅蘋果呈現在自己面前。可能是因爲緊張,那張粉脣一張一合的,裡面白色粘稠液體若隱若現。
讓男人想起自己昨天播放在她大-腿內側的某種粘稠液體。
男人深邃的瞳孔一縮,身體上的熱量急速上升,然後直往腹部某處。
“該死的磨人小妖精。”
男人修長大手扣住小女孩的後腦勺,薄脣直接捉住了粉脣。直接粗暴的吸取裡面白色瓊漿
小女孩被吻得渾身戰慄連連,空氣中的曖昧,已上升到極點,一點即着。
男人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向小女孩的那處。
小女孩全身細胞立即一個激靈。
“不要!”
驚叫了一聲,用力的推開了男人。
男人的“流氓”行爲被迫戛然而止。
不過臉上的懊惱表情沒有平時那麼濃,可能和昨晚已經摸過、饜足過有關。
“哼!”男人一個慵懶的姿勢躺回牀上,眼神裡的灼熱並沒有退去,逼視着驚慌的小臉:“昨天晚上死皮賴臉的要睡我,早上又死皮賴臉的勾引我,現在又推開我,跟我玩欲擒故縱?嗯?”
“誰,誰跟你玩欲擒故縱啦?”小女孩猛烈喘息着否認。
是被氣的,也是被男人剛剛吸了空氣。
“那還賴在我牀邊幹嘛?”
“我只想知道我爲什麼在你的房間裡?”
“昨天你死皮賴臉的要跟我一起睡,我被死皮賴臉的你纏的沒有辦法,就在房間裡再放一張牀,讓死皮賴臉的你睡到另外一張牀上。死皮賴臉的你,現在還有什麼死皮賴臉的問題要問?”
這男人以前是學相聲的嗎?這繞口令說的,簡直!
這一個個“死皮賴臉”的詞語,就如一個個小石子直接砸在小女孩的身上,小女孩被砸的全身火毛豎起。
“喂,誰死皮賴臉啦,我哪有死皮賴臉啦?你給我說清楚。”
“沒有死皮賴臉,那你還在賴在我牀邊幹嘛?死皮賴臉的睡在我房間了,還想死皮賴臉的睡我身體?來,想睡就直接上。”
男人說着,修長大手把橫在腰上的蠶絲被猛的一掀開。
蠶絲被下全-裸的身體就這麼華麗麗的展露在了小女孩的面前。
那個男性象徵的地方就這麼雄赳赳氣昂昂的在跟小女孩示威。
“啊!流氓!”
小女孩捂住自己的小臉趕緊轉身往房門外跑。
“砰!”的一聲,房門被甩上。
終於,這世界安靜了。
男人慵懶的往後一躺,他終於可以安心睡回籠覺了。
溫歐菲跑回隔壁自己以前睡的房間,在門口,傻眼了。
房間打不開。
“小玲,小玲——”溫歐菲站在樓梯口衝樓下叫。
“少奶奶,你醒啦?”小玲從傭人房出來畢恭畢敬的問。
“小玲,怎麼回事?我的房間爲什麼打不開?”
“少奶奶,以後你就睡少爺房間了。”
什麼?爲什麼突然要睡他的房間,難道我昨天真的“死皮賴臉”他啦?
買噶的!小女孩身上一陣惡寒。
“噌噌噌”的跑下了樓,把小玲往旁邊一拽。
“小玲,快告訴我,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
“沒——”
小玲想回答沒有,可是聰明的腦袋一轉,想:難道老夫人和少爺是這樣告訴少奶奶的。
“沒有很醉。”小玲立即改口。
溫歐菲的心一沉,那意思就是她真的喝醉了!房間裡的那貨沒有騙她?
“那我昨晚纏着要跟少爺一起睡覺也是真的?”溫歐菲驚恐的問。
少爺是這樣跟少奶奶解釋的嗎?小玲眼珠轉了轉點點頭,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是的。”
天啊,昨晚自己到底都幹了什麼沒有底線的事情?心臟砰砰砰的跳,身體一陣陣惡寒。
“那個,小玲,我昨天有沒有強撲少爺?”真的太讓人羞恥了,說話低如蚊蠅。
小玲頓了一下,暗自猜測着少爺的“聖意”一番,繼續扔刀子:“是的,強撲了。所以少爺纔不得已讓你睡進了他的房間。”
溫歐菲頓覺自己身體裡的血液直往腦門衝。
天啊,她昨晚到底不要臉到哪個姥姥家了?
不行,不行,趕緊補救。
“小玲,去,去,馬上叫人把我房間的門打開,我要回自己的房間。”
“這個,少奶奶,昨天老夫人說了,既然你明事理,想早點睡進少爺的房間,那就隨了你心意。所以昨天晚上你的東西全都搬進少爺房間了。”
小玲這一次直接把揣摩聖意的步驟都省了。
她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呢。這個少奶奶沒有架子,跟自己相處的如姐妹。她得趕緊把少奶奶和少爺湊成真正的一對。這樣少奶奶就不會再離開冷宅了。
於是乎,
某個剛纔還信誓旦旦再不進冷夜魅房間的小女孩,幾分鐘後耷拉着腦袋、貓着小身板、偷偷的溜進房間洗漱、穿衣。
搞好一切,再如釋重負的貓着小身板偷偷離開。
她手裡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不死不活的響了。
“小妖精,你來電話了,小妖精,你來電話了,小妖精,你來電話了——”
一句句的小妖精此時在溫歐菲聽來就跟從地獄裡發出的催命聲一樣。
溫歐菲驚悸的下意識的往牀上看,只見那本來休憩的老虎,此時正用漆黑的眼神瞪視着她。
“那個,打擾你睡覺很抱歉,我現在立馬就滾。”
說完撒腿就跑!
“站住!是誰的電話,要回避我?!”男人冷冽危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天地良心,她真的是不想、不敢打擾她睡覺纔要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