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聽了眼睛把面前的冷宅掃了一圈,其中一個又報告說:“冷宅是一棟很普通的老宅,外面有圍牆,但是也是普通的那種鐵柵欄,如果翻越進去應該不難。”
“飯桶,你以爲冷夜魅是那種傻瓜嗎?越看起來普通,那就越表示保全措施很高。”
“是,是,是。”兩個“飯桶”趕緊的應諾着。
“別擅自行動,找準機會再下手。”夫人嚴厲的命令着。
“是,是,是——”兩個“飯桶”再一次畢恭畢敬的應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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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宅裡面,很熱鬧。
冷老夫人早就命人給葉玉婉收拾出了一個房間來,並命廚房開大火,做出一桌邀請之席來歡迎葉夫人回家。
葉夫人雖然對以往的一些事情有些不清楚,可現在在爲人處事上都已經能識大體有分寸了。
她連連感謝冷老夫人的招待。
這一頓飯吃的賓主歡心。
吃完飯,冷老夫人和葉玉婉帶着大甜筒和小甜筒去院子裡玩耍。
溫歐菲見狀立即也要蹦躂着跟上去。
可是她剛邁開幾步,小手就被一隻修長大手給拽住了。
“怎麼啦?”溫歐菲轉過頭看着身邊的老男人老公問。
“樓上。”老男人老公簡單又平鋪直訴的扔出兩個字。
但是溫歐菲還是從那雙深邃的眸底裡看到了“灼熱”的威脅。
這個男人,今天凌晨的好事被打斷以後,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
尤其是後來還出現了那三隻他的假象情敵,那張老臉就更黑了。整整一天都衝她緊繃着一張老臉,好像她已經欠他幾百次牀事沒還似的。
好吧,過去那消失的五年如果算起來的話,那確實是欠他幾百次牀事沒還了。
雖然有那五年的缺失,可夫妻兩人在一起也算時間久了。所以通常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尤其是這牀上的事情。
“咳咳咳——”
溫歐菲直接被老男人老公那灼熱的眼神給嗆着了。
“那個,我媽媽第一次來冷宅,不熟悉,我得先陪她轉轉。免得不小心走丟失了。”溫歐菲找着藉口拒絕着說。
廢話,這個男人平時精力就已經嚇人。今天心裡還積累了一肚子的怨氣加一肚子的醋勁。這個時候跟他上樓,那還不等於找死。那還不被他吃的連骨頭也不剩?
果斷選擇走人、跑路!
可是小老婆的那點心思還不夠男人看。
男人直接拽着她往樓上走去。
不過只走了兩步,邁開的步伐突然改變了一方向。
“喂,喂,你要帶我去哪裡啊?”溫歐菲詫異的問。
“後院的養殖場。”
“啊?去養殖場幹嘛?是去那邊玩嗎?那帶着大甜筒和小甜筒啊。他們還沒有去過那裡呢,他們一定喜歡到那裡玩。”
溫歐菲話沒有說完,她的粉脣立即被男人的薄脣給堵住了。
冷夜魅又是以一種最有效的方法直接堵住了那五百隻鴨子。
一雙眼眸還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大甜筒和小甜筒的地方,免得自己的好事被兩個搗蛋小鬼破壞掉。
“嗚嗚嗚——”
溫歐菲氣惱的瞪圓了一雙黑葡萄。
這個男人,能不能別一言不合就吻她啊。
冷夜魅把溫歐菲的粉脣狠狠的蹂躪一番後,纔不舍的放開她。
薄脣微微的移開小老婆的粉脣,停留在粉脣的邊緣,甘醇開口說:“快快聽話,否則吃了你。”
溫歐菲聽了立即被嚇的打了一個冷戰。同時內心很是懊惱,明明就是一句普通的威脅,她怎麼就能被嚇的全身惡寒心肝兒顫抖呢。
果斷選擇乖乖閉嘴。沒辦法,她真的害怕被吃呢。
最,最主要的是,男人是帶她去養殖場,那是個玩耍的地方,肯定不是去吃她了。
所以——安全,自然放心跟上。
不過十幾分鍾後,溫歐菲就後悔自己不該對男人太大意了。
十幾分鍾後,冷夜魅牽着溫歐菲走進了養殖場。
溫歐菲回到冷家,還一直沒有空來這裡玩呢。
這個地方,她已經整整五年多沒有來了。
現在來這裡恍如隔世了,雖然也就僅僅只有五年而已。
五年前的她在這裡是個沒心沒肺盡情玩耍的小姑娘,而現在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
雖然外表上沒有什麼改變,但裡面的心經歷過社會的磨練已經變的成熟了好多。
想想,心裡都波濤洶涌着。
溫歐菲下意識的拽緊了老男人老公牽着他的大手。
一旁的冷夜魅自然也感受到了自己小老婆的情緒波動了,他大手一摟,直接把小老婆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從外面看,養殖場跟五年前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外面攔着的那一圈竹籬笆看起來比五年前更陳舊了,有幾個地方還有重新修編過的痕跡。
“進去吧。”
冷夜魅大手在小老婆的腰身上緊了一下,帶着小老婆走進了籬笆門。
走進籬笆門的時候,溫歐菲眼尖的又發現了一個有變化的地方。
她發現原來那個供養殖人員休息放一些雜物的簡單小木屋不見了。代替的是一棟兩層的,比以前那小木屋不知道精緻高檔了幾百倍的大木屋。
“咦,這什麼時候造的?”溫歐菲鬆開雙手邊往大木屋跑邊驚訝的問。
“在你離開後造的。”冷夜魅清朗開口回答說:“你離開後,我百思不得其解你離開的原因。後來有一天我無意間來這裡,站在這裡感受到了你在這裡無憂無愁的一面。回憶着你在這裡玩耍時發自內心的笑聲。所以我就在想,可能是我的身份和環境對你的束縛太大,讓你過的有壓力,所以才逼的你離開的。後來我就在這裡造了這樣一棟房子。想着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你了,我就讓你搬到這裡來住,讓你過你想要的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田園生活。我只要每天能在家裡見到你就行。”
溫歐菲聽了眼睛微紅,黑葡萄裡瀰漫起了水霧。
她轉過身,一雙玉臂環上了男人的頸窩,踮起腳粉脣在男人的薄脣上蓋了一下,吸了吸鼻子,道歉說:“對不起,當年我不該不相信你,擅自做主張揣着小包子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