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小籠包了嗎?”
“嗯。”男人的腳步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樣子。現在心裡想的就是趕緊吃你,對小籠包毫無興趣。
很快,溫歐菲又發現了——
剛纔這一條林蔭小道走過來時明明花了十幾分鍾,這時候回去卻用了不到5分鐘。
“老公,你這麼火急火燎的幹嘛?着火啦?”溫歐菲帶玩笑的問。
“是的。”男人黯啞的回答,喉結滑動着。
溫歐菲腦門裡猛的一道閃電劈進,笑臉僵硬了一下,擡起頭看着老男人老公的臉。
只見路燈下,自己老男人老公正緊繃着一張臉,額頭冒着一層薄汗,雙眼赤紅——
“老公,你?”
溫歐菲吐出三個字後,又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自己跨在男人腰間的、屁股下的硬度。
立即伸手過去一抹——
竟然是男人那要命的地方。
剛纔一路過來,她還以爲是自己老男人老公的手指呢。結果是——
嚇得趕緊的要從老男人老公的身上跳下去。
男人的修長大手立即毫不客氣的拍在了小老婆的小屁屁上,輕聲的喝令:“撩起我的火,現在還想逃。”
“可是——”可是我剛纔是無意的!
“火是你撩起的,你要負責滅火!”男人啞聲說着。
人正好已經抱到了車邊了。
連放下老婆的步驟都省了,直接打開後座位,抱着小老婆直接鑽進了車。
幸好這輛車大,兩人就這樣姿勢坐在裡面也不是很-逼-仄。
但是就在車上,還在路邊做這件事情真的好麼?
“老公,你忍忍,我們回去再做嘛。”
“脫!”
“我——”
溫歐菲剛剛說了一個“我”字,就聽到“刺啦”一聲,她的褲子就被男人給粗暴的扯成了兩半。
“喂,你撕碎了我的褲子我等一下怎麼下車啊?”
“嘣”的一聲,迴應溫歐菲話的是她下面小內內的吊帶被老男人老公扯斷了的聲音。
這男人,每次總是這樣。
每次都這麼猴急,連脫個褲子的時間都不給!
還有經常這樣,想做就做,也不看看什麼地方!
在小老婆瞪着怨恨的一雙黑葡萄的時候,男人已經褪下了他的褲子了,然後黯啞的命令着自己的小老婆:“快,自己坐上來。”
“啊?!”溫歐菲的臉立即“唰”的一聲爆紅了。
這男人,能不能別總說的這麼直接?!
她的小臉臉皮薄,會掛不住的好不好。
在溫歐菲還在羞答答之間,男人已經等不住了。
直接抱起自己的小老婆,把小老婆的身體按在了自己那要命的地方上。
“啊——呃!”
還乾枯的地方,被突然直通進去的大傢伙捅痛了,溫歐菲難受的叫出聲,黑葡萄裡的眼淚條件反射的嘩啦啦的流。
很不適應,真的沒有辦法一下子適應。
看着小老婆嬌嫩的臉頰滑下了淚水,男人爲自己的着急行爲深深的內疚着。
趕緊道歉:“SORRY,我太急了,捅痛你了——”
溫歐菲嗔怪的瞪了一眼他。意思很明顯,已經捅痛了,現在道歉還有什麼用?
心裡有氣,不經大腦的拋下一句:“明天就拽你去醫院把你這壞東西給我做的小一點。”
“……”
男人頭上1000根黑線滑下。
別人都往大里做,他要往小裡做?
也不怕遭別人羨慕妒忌恨,遭天打雷劈?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老婆,我會當你是在誇獎我。”冷夜魅黯啞說。
說着還故意動一下他自己的“東西”。來證明他自己的“強大”。
“唔——混蛋,輕點。”溫歐菲難受的低泣叫。
這混蛋,她本來就很難承受他的尺寸了,還故意作亂。
冷夜魅再一次得意的勾脣,不過沒有再讓自己的小老婆難受,真不捨得。
趕緊的把前戲給補上了。
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伸進小老婆的大腿中間,輕輕的撩撥着小老婆的敏感的地方,好讓小老婆僵硬的身體鬆弛下來,更好的接受他的——
大約半個小時後,男人從已經累的氣喘吁吁的小老婆身上抽離。
他把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下蓋在了小老婆身上,然後整理着自己的褲子。
整理好,從後座位下車,再上了駕駛室。
發動車,車緩緩啓動,然後很快又淹沒在了夜色中。
後座位上的溫歐菲像小貓一樣的捲縮在了椅子上。
太累,累趴了!
車開出去好一會兒後,她才緩過氣來,纔有氣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着車窗外,發現車並不是往冷宅的方向開去。
立即猛的擡起頭疑惑的問:“老公,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薄脣輕輕的抿了一下,繼續認真的開車。
男人不回答,溫歐菲立即淡定不下去了。
家裡還有一對龍鳳胎呢,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倒時差而不睡覺。她得趕緊回去看看啊。
溫歐菲立即淡定不下去了,她坐起來,把頭伸向前面再問:“去哪裡啊?不玩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剛纔玩的不盡興,找個地方我們繼續玩。”
“……”
所以,他這不是回冷宅的路!
這是精蟲上升到什麼程度,剛纔都玩了半個小時了,還嫌玩不夠?!
“不行,冷夜魅,我跟你說,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我現在必須、馬上回去。大甜筒和小甜筒——”
“剛纔我打電話給小玲了,小玲說他們已經睡着了。”冷夜魅在撒謊,其實他壓根兒就沒有打電話回去。
大甜筒和小甜筒有奶奶和小玲他們照顧着,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溫歐菲聽了瞪圓了一雙黑葡萄。所以說,她是非陪着他繼續玩盡興了不可?!
“喂,冷夜魅,你這不行,就算是大甜筒和小甜筒已經睡着了,他們如果半夜醒來找不到我們怎麼辦?畢竟他們是第一次在冷宅睡覺——”
溫歐菲還在孜孜不倦、滔滔不絕”的給老男人老公講着大道理呢,就聽的“哧”的一聲。男人的車已經停下來了。
溫歐菲立即轉過頭看着周圍。一雙黑葡萄瞪的更圓了。
五年沒有回來,G市變化很大,她認不清路了。
可是這裡她卻很熟悉,這裡完全沒有變,這裡就是帝豪大酒店的樓下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