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隻修長大手搶走了她手裡的手機。
不用猜,也知道這個修長大手的主人是誰了。
“喂,你幹嘛搶我——”
氣憤的轉過頭,看到一張臭黑無比的臉。男人寒徹的眼神射向了溫歐菲,冷戾的質問:“老公——”
溫歐菲瞬間明白過來,趕緊解釋:“那個,不是別人,就是上次跟你說過的,我的閨蜜雯雯。”
男人的臉色更黑!
竟然這個該死的暱稱到現在都還沒有給他改過來!
男人沉着臉修長大手在裡面搗鼓了幾下,秒速取消掉了那刺眼的暱稱。
改完後,頓了一秒鐘,在小女孩的手機裡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他很好奇小女孩給他的暱稱會是什麼。
結果一看,臉瞬間綠了。
“變態變異人”
凜然睥睨溫歐菲一眼,大手又在小手機裡搗鼓了幾下,“變態變異人”立即被他改成了“親親老公”,這才滿意的把小手機遞還給小女孩。
剛剛遞出去,手機又響了。
男人眼睛一瞥,剛回暖的臉色又驟黑了。
該死的,剛剛取消掉了一個“老公”,現在竟然給他整出了個“帥氣情人”。
這小女孩的世界怎麼就那麼污?!!!
男人被氣的——
一手緊緊掐住手機,另一隻手扶額,噴着怒火的雙眸射在小女孩那看似很無辜的小臉上,頭痛的逼問:“說,這個‘帥氣情人’又是誰?”
男人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怕,那牙呲目裂的樣子貌似馬上要把她挫骨揚灰。
小女孩緊張的嚥了咽口水解釋:“這個,是我另外一個女閨蜜於麗娜。我們也只是開玩笑的隨便叫叫而已。”
如果沒有那天劉徹的一番解釋,男人真的會立即命令人去查證。
現在他信了。
不過陰沉的臉色並沒有回暖,深邃的雙眼俯瞰着小女孩的臉,帶着絲絲冷意的威脅命令道:“說,你到底還有多少個這樣不三不四的幼稚稱呼,立即都給我改過來!”
說着把小手機直接砸在了小女孩的手裡,修長身體站在溫歐菲的面前,雙手叉腰,直接監視着。
那陣勢,就是要親眼盯着小女孩把那些該死的稱呼都改過來,才罷休。
小女孩心裡有怨氣。
這些稱呼哪裡不三不四啦?哪裡幼稚啦?就跟太陽每天從東方升起一樣正常嘛。
霸道又out的男人!
可也不敢違逆。
小粉脣張合着解釋說:“就只有這一個了,我改過來就是了嘛。”
改完後,還特地點開她的通訊錄,讓男人過目。
點了幾下,男人沒異常反應,她自己卻傻眼了。
靠!什麼時候她的手機裡多了一個“親親老公”啦?這還能說的清嗎?
心虛的小手顫抖了好幾下,結果不小心撥打了出去。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男人身上的手機響起了古板的來電提示聲。
小女孩猛然擡頭,黑葡萄般的眸子撲閃了兩下,糯聲問:“這是你的號碼?”
傲嬌的老男人老臉有些掛不住,耳垂微紅,趕緊轉身,嘴上卻不忘冷戾的命令:“不準改,否則小心我打你屁股。”
小女孩的額頭三根黑線滑下,趕緊的掛斷那灼死人的電話號碼。
電話剛掛掉,小女孩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還是閨蜜於麗娜打過來的。
溫歐菲擔心口無遮攔的閨蜜又會說出一些雷人的話來,就拿起手機往洗手間方向走。
“去哪裡,就在這裡接。”男人發出凌冽的命令聲。
“我擔心我說話會打擾你的工作。”小女孩找藉口。
“你打擾我工作的時候還少嗎?”男人擡眸掃了過去。
好吧,她這幾天確實當着他的面接了些電話。這個藉口確實聽着很蹩腳!
沒辦法重新乖乖的滾回沙發上,心裡暗暗祈禱麗娜的話不會像上次雯雯那樣的驚悚。
劃開接聽鍵,放在耳邊。
不過幸好於麗娜比雯雯靠譜,她的第一句話先小心翼翼的問:“菲菲,你現在和你那個老公在一起嗎?”
“嗯。”溫歐菲輕輕的“嗯”了一聲。
於麗娜在電話裡停頓了一下,又開口說:“我回來啦,是回來舉行一場新歌發佈會的。你晚上有空出來見面嗎?我們鐵三角好久沒有聚集在一起了。那個,我只有晚上有空,要不你跟你老公請個假,出來玩幾個小時就回去。”
於麗娜的職業是歌手,時間都有經紀人安排,能安排出今晚空餘時間應該已經不容易了。
溫歐菲咬着粉脣想了一下,輕聲說:“我問問看,答應了,我再給你電話。”
“好咧。”
於麗娜真的很忙,說完就立即掛掉電話了。
溫歐菲收起手機,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冷夜魅。
冷夜魅擡眸瞟了她一眼。
小女孩嚇得趕緊收回視線。
幾分鐘後,又不甘心,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又小心翼翼的偷瞟冷夜魅。
冷夜魅又擡眸掃了她一眼。
小女孩再一次嚇得收回了視線。
男人蹙蹙眉,心裡很好奇她到底想跟自己說什麼。緊張又害怕成這樣?!
又過了幾分鐘,小女孩壯了壯膽,眼睛又一次小心翼翼的看着冷夜魅。
還是男人憋不住,沉聲命令:“說,什麼事?”
小女孩緊張的嚥了咽口水,輕糯的開口央求着:“那個,我晚上能不能向你請假一下,出去一趟。我跟我這個閨蜜已經半年沒有見面了。她是歌星,平時很忙,見個面都很難。”
完全是好好學生向老師請假的虛心好態度。
請假的態度不錯,男人很滿意。
但是男人對什麼歌星影星的沒什麼好印象,擔心自己單純的小太太會被帶壞。
還有他還沒有找到掩蓋小太太身上奇香的方法呢,現在放她出去很危險。
“不準!”男人冷冽又霸道的拒絕。
“你怎麼能這樣啊?”小女孩委屈的眼睛都溼紅了。
看着那眼巴巴的溼紅小眼神,男人發現自己心腸竟然硬不起來,完全沒有了商場上那種獨斷和冷酷。
好像自己如果拒絕的話,比指揮一場殺戮還殘忍。
於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