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於麗娜氣的擡起自己的高跟鞋狠狠踩在了男人的腳板上。
“寶貝,痛,輕點。”白一鳴誇張的叫,爲了讓自己的寶貝解氣。
同時心裡在操心的想:等一下趕緊的去給寶貝買幾雙平底鞋,懷孕穿高跟鞋太危險了。
這心操的!!!
“痛死你!”於麗娜擡氣另外一隻鞋跟狠狠的踩在白一鳴的另外一隻腳板上。
同時心裡一亮,想到了一件事情。
怪不得最近的半個月來,這個男人很少碰自己的身體,就算是碰了,也都蜻蜓點水般的。
完全沒有像以前那樣總是找各種理由,說要收拾她,然後把她按住用很變態的方式狠狠的收拾她一頓。
心機男!絕對的心機男!
氣呼呼的擡起腳——
“啊,痛!輕點!”
這一次,白一鳴遭殃的是他的小腿。
他家於寶貝這一踢是下了實打實的狠命的。
高跟鞋前面的尖頭處就這麼華麗麗的直接踢在了他的小腿骨頭上,痛的他直吸冷氣。
“滾,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於麗娜推開了白一鳴的懷抱,憤然的轉身離開!
“寶貝,你去哪裡?”白一鳴連自己腳痛也顧不上了,趕緊的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於麗娜猛的轉過頭,怒瞪着那個要靠近的男人,指着那邊的玻璃窗,厲聲威脅警告着:“你給我站住,如果再跟着,我就從那邊窗戶上跳下去。”
白一鳴嚇得趕緊的制止了腳步。不敢越雷池半步!
都說懷孕後的女人情緒特別容易激動,可到底會激動到何種程度,就算是醫生的他,也不知道。畢竟他自己沒有懷孕過!
“好,好,我不跟着,可你總得告訴我,你現在要去幹什麼吧。”
“去喝酒!”
什麼?!!!!
白一鳴嚴重的表示,自己的那顆心臟都要被自己家的於寶貝給嚇的罷工了!
於麗娜沒有真的去酒吧喝酒,而是到了樓下去找吳雯雯。
吳雯雯還跟往常一樣的站在重症監護室外癡癡的看着裡面心愛的男孩。
不過現在的心情比前幾天好多了,心裡充滿了希望呢。
白一鳴和那些專家都說了,根據陳東晨這兩天的身體恢復情況來看,接下來的一兩天內,他就會醒過來了。
想着不久的將來又能看到活蹦亂跳的他,吳雯雯激動的眼睛都有些溼紅了。
“去那邊的椅子坐下吧。你這樣盯着,也不能把啊晨給盯醒過來。”陳品在旁邊沉聲說。
陳品本來心裡病不中意自己兒子的這個女朋友的。
可是經過這十幾天的相處,還是被眼前這個女孩對自己兒子不離不棄的行爲感動了。
“啊?!”
吳雯雯聽到聲音,有些受寵若驚的擡起頭。
“坐那邊等吧,這幾天你也辛苦了。”
吳雯雯聽了本來已經溼紅的眼睛裡,熱淚忍不住的滑落了下來。
心裡也忍不住的小激動。
陳品的爸爸是默認她和陳東晨交往了嗎?!
溫歐菲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吳雯雯哭泣的表情,立即跑了過來,抱住吳雯雯,激動的說:“雯雯,你別哭了,你怎麼還在哭啊,白醫生剛纔說了,陳東晨很快就能甦醒過來了。”
“知道,知道,我是高興的哭了。”吳雯雯也激動的緊緊抱住溫歐菲,不過眼淚流的更猛了。
溫歐菲也很激動,她情不自禁的陪着吳雯雯一起流淚。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抱在一起哭了?”於麗娜的聲音突然在兩個緊抱着的閨蜜耳邊響起。
“那個姓白的混蛋不是說,陳東晨的身體已經在恢復中了嗎?難道——”
“呸!呸!呸!”吳雯雯立即着急的“呸”了幾聲,解釋說:“於麗娜,我不准你亂猜。陳東晨沒事,我和溫歐菲是知道他沒事激動的哭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於麗娜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但是她說話的樣子卻好像非常的精神缺缺。
“於麗娜,難道你不爲陳東晨要醒來的消息而高興嗎?”吳雯雯有些意外的問。
最近一段時間於麗娜差不多一直陪伴着她,開導着她呢?自然也就都一直關注着陳東晨的身體狀況了。
現在聽到陳東晨身體好轉,作爲閨蜜的她,自然應該爲她感到高興啊,可這表情?
“對,爲陳東晨高興,更爲你高興,只是我現在笑不出來。”
溫歐菲和吳雯雯聽了立即嚴肅的對視了一眼。
溫歐菲的腦子裡突然想起,剛纔於麗娜稱白一鳴爲“姓白的混蛋”。
“於麗娜,你跟白醫生吵架啦?”溫歐菲看着於麗娜,疑惑的說:“不應該啊,白醫生不是那種會和女人吵架的人,而且還是和心愛的你?你以前再無理取鬧的欺負他,他都沒有跟你生氣過。”
“喂,你到底是我的閨蜜,還是他的死黨啊?你能不能別胳膊肘往外拐啊?現在不是我欺負他,是他欺負我,而且一直都是他在欺負我,好嘛。”於麗娜語氣很重的聲明着。
溫歐菲和吳雯雯一聽,鄭重其事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幾步衝到於麗娜的身邊,異口同聲的輕聲問:“白醫生又找藉口,很變態的把你撲倒狠狠的吃幹抹淨啦?”
於麗娜漂亮的眼睛瞟過兩個閨蜜的好奇的表情。
雖然兩人語氣帶着關心,可這表情卻明顯的幸災樂禍!
“滾,友盡!”
於麗娜氣呼呼的砸出三個字,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事實證明,閨蜜有時候比姓白的混蛋還沒有“愛心”!
溫歐菲和吳雯雯馬上又對視了一眼,目測:好像事情比想象的還要“嚴重”?!
趕緊的擡腳追了上去。
“白醫生到底怎麼着你了?快說啊?”溫歐菲着急的催促着。
於麗娜轉回頭,看着兩個緊緊跟在自己後面的閨蜜,眨眨漂亮的眼睛:“想知道?那現在陪我去喝一杯。”
“啊?!這?!”吳雯雯爲難的看着陳東晨的重症監護室。
“放心吧,他有醫生和護士,還有他爸爸盯着呢。”於麗娜一隻手好爽的搭在吳雯雯的肩膀上,豪邁的說:“知道陳東晨很快就要醒過來了,我們是不是該去慶祝一下?”
“……”
剛纔不是一副要借酒消愁的陣勢嗎?怎麼轉眼又變成慶祝了?
於是幾分鐘後,三個女孩雄赳赳氣昂昂的往一家酒吧而去。
這可急壞了她們身後的兩個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