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橫把小女孩抱起,邊擡腿往洗手間走邊薄脣在小女孩的耳邊曖昧的加了一句:“老婆,老公很喜歡你昨天晚上的家暴方式。”
“滾。”小女孩掙扎着要從男人的懷裡下來。
不過男人嘴上使壞前,就早已經抱緊了他自己小老婆的身體。
“別亂動,等一下下面的傷口扯動的更大了。”
“爲什麼都第二次了,還這麼痛?你到在我身上作惡了多久?”
“因爲你昨天晚上的制服太勾魂了,老公一下子hold不住自己的激情,久了那麼一點點。”男人特意輕描淡寫的回答着。
“到底多久?說!”小女孩兩個爪子毫不客氣的抓住男人的兩邊面頰惡狠狠的威脅着。
“不久,也就是昨天晚上一直做到凌晨。”
“……”
那還不久?!
溫歐菲的腦裡立即一萬多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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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飯,男人抱着自己的小老婆出了病房直接往白一鳴的辦公室而去。
“呦,你們這是幹嘛呢?”
白一鳴一見就誇張的大叫:“冷老大,你昨天到底發憤圖強了多少時間,讓小嫂子都下不了地?”
溫歐菲聽了臉霎時爆紅,羞赧的直往冷夜魅的懷裡鑽。
冷夜魅被鑽的心癢癢,立即護短:“要不要讓我老婆告訴你家的於寶貝,昨天早上有個愛慕你的女孩以要讓你檢查身體爲名,直接在你的辦公室裡脫下衣服啊。”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
溫歐菲立即從冷夜魅的懷裡擡頭,連害羞都忘了的看着冷夜魅問:“真的?”
“沒有,你老公想轉移話題,故意給我潑污水。”
“有沒有潑污水,可以去查監控。”冷夜魅冷冷的回了一句。
“你!”白一鳴氣的抓狂,也拿他沒有辦法,趕緊嚴肅的轉移話題:“還不說正事,醫學專家的時間很寶貴。”
白一鳴要跟他們兩夫妻談的是溫歐菲媽媽葉玉婉的腦部手術。
說起正事來,三人的表情都很嚴肅。
白一鳴指着幾張CT影像圖給溫歐菲詳細的講解着。
葉玉婉的頭部CT顯示,她的腦神經有兩處被血塊壓迫。
白一鳴和專家們討論後,給出了兩種方案。
一種是兩處血塊一起清理,方便,但是手術危險係數高一些。
另外一種是先清理一處,一年之後再清理另外一處血塊。持續時間比較長,自然葉玉婉腦部智力恢復也會延遲。
“老婆,我覺得你該考慮給咱媽選擇後一種手術方案。比起安全來說,咱媽早一點恢復記憶和晚一點恢復記憶就顯得不重要,反正現在她已經在你身邊,你們已經在享受着天倫之樂了。”冷夜魅認真的給溫歐菲分析並提醒着。
男人說完後,看到自己的小老婆一雙黑葡萄正迷漫着水霧盯着他。
“怎麼啦?”男人低頭清冷的問。
懷裡的小女孩吸吸有些發酸的鼻子,輕聲回答說:“沒,沒什麼。”
“小嫂子感動了,因爲你剛纔把小嫂子的媽稱爲‘咱媽’。”白一鳴在旁邊很好心的道出了原因。
男人一怔。
有嗎?他把小老婆的媽媽稱爲咱媽了?竟然自己毫無感覺出來?
難道就是昨天兩人身體上的再一次契合?就自然而然的了?
在男人發怔的時候,他懷裡的小女孩也在怔愣的盯着他,小腦袋裡也想着跟他同樣的問題。
一雙黑葡萄和一雙深邃的眼睛就這樣默默的對視着。心裡有什麼東西在甜蜜盪漾着。
“咳咳咳——”
白一鳴用咳嗽的聲音提醒自己的存在。誇張的說:“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一個被老婆拋棄掉男人的感受啊。你們這樣虐我真的好嗎?”
“連個結婚證都沒有,也好意思叫老婆?”那對緊緊抱在一起的男女猛的轉過頭異口同聲的拋出了一句嫌棄的話。
說完後,兩人立即又是一怔,心裡又是同時盪漾了一下。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一雙黑葡萄和一雙深邃的眼睛再一次默默的對視着。
對面的白一鳴表示很內傷,他在對面兩人對視的時候,偷偷給他的助理髮了一個信息。
溫歐菲最終接受了冷夜魅的建議,選擇了相對保守的手術方案,同意分兩次給她媽媽做腦部手術。
剛選擇完,就聽到辦公室門口傳來敲門聲。
三人轉頭,看到白一鳴的助理正站在門外敲着門。
“進來,”白一鳴端坐在院長椅子上,嚴肅的問:“有什麼事情?”
“院長,從警-察-局那邊傳來消息,昨天那個騷擾你的女孩,被警察帶走後。在警察局裡揚言說是你叫她來,並讓她脫衣服的。你因爲想玩後不負責任,才故意說她騷擾你。”
“胡說!”白一鳴氣的眼紅脖子粗的命令助手:“把醫院的監控給警察局送過去。”
“院長,你的辦公室裡沒有監控,你們兩人在裡面發生什麼沒有辦法證明。還有,那個女孩還說,她這段時間一直跟你保持着男女關係。”
“胡說,我都有女朋友的人,怎麼可能會跟她保持着男女關係?”白一鳴氣的瞪圓了眼睛。
“這個——”院長助理小心翼翼的報告說:“院長,你說你已經有女朋友,可是你從來沒有在外面公開宣佈過。估計這樣的理由很難讓外人相信。而且——”
院長助理說到這裡故意頓了一下,偷偷的看了一眼溫歐菲。
“而且什麼?”白一鳴氣呼呼的問。
“而且,那個女孩的話中,明裡、暗裡在暗示着她是你的女朋友。”
“胡說。”白一鳴一個拳頭擂在了桌子上:“我的女朋友是冷太太的好朋友于麗娜,怎麼可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這個,恐怕你現在說不清楚。”
“你,出去!煩死了!”
白一鳴怒氣哄哄的把他的助理趕出了院長室,然後轉身痛心疾首的對溫歐菲說:“小嫂子,你可千萬別把這裡的事情跟我們家的於寶貝說,那個女孩在撒謊,我的女朋友至始至終都是於寶貝一人。”
“哼!”
溫歐菲剛要開口說話,冷夜魅已經先輕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