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小女孩被嗆得直咳嗽。
吸進水的鼻子也酸辣幹痛。
難受的眼淚立即嘩啦啦啦的流。
“混蛋,你瘋了?要玩死我啊。”小女孩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抗訴着。
小女孩心裡也委屈啊,誰能理解她心裡的無奈?
“混蛋,你憑什麼這樣欺負我。難道就是你心情不好嗎?我心情也很不好。你知道當我在重症監護室外面看到裡面躺着的完全變了樣的陳東晨時,我心裡有多內疚和難過嗎?
小女孩哭的很兇,不僅哭的肩膀一聳一聳的,胸前的兩個小包子在水的浮力下調皮的在男人的眼前玩起了捉迷藏。時而露出水面,時而淹沒於水中。
尤其是包子頂端的兩顆紅草莓,在水的浸泡下,看起來更是比新鮮的草莓還嬌豔浴滴、可口!
赤-裸-裸的、華-麗-麗的引誘着男人去品嚐一番。
“老婆,你下面還痛嗎?”男人啞聲問。
小女孩正哭的稀里嘩啦的動作立即一頓。
尼-瑪,這話鋒也轉的太快了吧。
她擡起淚眼婆娑的小臉,一雙還蓄着淚水的黑葡萄去看男人的臉,結果看到男人的鷹眸正毫無掩飾的直接對準了她那對小包子。
“混蛋,臭流氓!”
小女孩忍無可忍的擡起一腳直接踹向了男人的那對連眼珠都快看掉出來的眼睛。
她正在正兒八經的跟他說着事呢,他卻心裡、腦裡惦記着的還是要撲上她的破事!
這還是人嗎?他那雙眼睛還是人眼睛嗎?
男人的大手下意識的抓住了小女孩的小腳。
小女孩以爲自己的一隻小腳被抓,就用另外一隻小腳去解救。
男人的另外一隻大手又下意識的抓住了小女孩的另一隻小腳。
在浴缸水的浮力幫忙下,小女孩的身體被男人的兩隻手拽的橫跨在了浴缸裡,而她那白晃晃小屁屁擱在了浴缸的邊沿上。
兩腿間的那塊幽深地帶就這樣華麗麗的呈現在了男人的雙眼裡。
僅僅幾秒鐘,也就那麼的一眨眼功夫,小女孩就從正兒八經的泡澡姿勢,變成了這樣的羞人的姿勢了。
這動作快的,簡直了!
別說給小女孩反抗的機會了,連給小女孩腦裡思維的機會都沒有。
等她反應過來時,
看到男人的視線直直的落在了她的幽深地帶。喉結快速的滑動着,眼神灼灼熱熱。
“老婆,這姿勢不錯。”男人黯啞道。
溫歐菲早就瞪圓了眼睛。
呦喂!她是要狠狠的教訓男人的一頓,結果怎麼變成——
“唔”
男人再一次不給小女孩思考機會,直接蹲下矜貴的身子,薄脣印在了小女孩嫩白的大腿內側。
小女孩立即發出了一聲貓叫,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老婆。”冷夜魅深情的叫了一聲,薄脣落在了小女孩的可愛小肚臍眼上。
“唔。”小女孩又情不自禁的貓叫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老婆。”冷夜魅再一次深情的叫了一聲。
乘小老婆被自己撩的心慌慌意亂亂的時候,強壯有力的雙臂伸到了小女孩柔軟的小腰下。
抱住了小女孩的身體,把小女孩從浴室的浴水裡撈了出來。
再把她抱在了旁邊的洗漱臺上。
他的頭正好貼在了小女孩的胸前。
剛纔就對那兩顆草莓垂涎三尺了,此時毫不遲疑的含進嘴裡。
“唔,”小女孩又是一聲不由自主的貓叫聲。
緊接着,她的嘴裡卻痛苦低喃着請求:“別,別,求求你,別——”
男人正埋在小女孩胸前“玩耍”的頭立即頓住了。薄脣裡還含着那顆草莓呢。
鬆開草莓,微微擡頭。
正好看見了一滴眼淚正從小女孩嬌嫩的臉頰上滑下。
男人心裡一窒。
“老婆——”男人沙啞的叫了一聲。
“對不起,老公,對不起,老公,”小女孩睜開那對被男人撩撥的迷離的眼睛,哭着說:“對不起,老公,我剛纔腦裡閃出了陳東晨,就是那身上擦滿管的陳東晨。”
男人眼睜睜的看着小女孩眼裡的迷離慢慢的消退,代替的是痛苦和無奈。
“老公,我做不到。他爲了我在痛苦煎熬中,他在生死未卜的痛苦煎熬中,而我卻在這裡跟你尋歡作樂。老公,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老公,對不起,嗚嗚嗚,我做不到,嗚嗚嗚——”小女孩在男人面前掩面痛哭着。
這是冷夜魅從小女孩的嘴裡聽到最動情的時候,也是她一次性叫老公,叫的最多的時刻。
本來是值得高興、激動、慶祝的時候,她的小老婆心裡總算是完完全全的接受他這個老公了。
可此時他的心裡只有心疼。
心疼小老婆的心情已經完全淹沒了他內心的那份激動。
男人的心裡柔成了一灘水。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的摩擦着小女孩被淚水蹂躪過的臉頰,柔聲哄着說:“老婆,別哭了,再哭就變難看了,真的要變老了。你放心,陳東晨我一定會把他救活過來的。”
“可是,可是他看起來——”
男人拇指性感指腹馬上蓋在了那半哭泣半糯糯出聲的粉脣上。
男人的溫柔聲音突然一斂,嚴肅說:“你放心,沒有我冷夜魅辦不到的事情。我冷夜魅還沒有批准他死,就算他去了閻羅殿,我也要把他給拉回來!”
這語氣霸道的,簡直了!
不過這霸道的話還是在小女孩的心裡起了一些些的安定作用。
她白皙的玉臂突然主動的環在了男人的頭頸上,微翹着頭,一雙黑葡萄對着男人那深邃的眼睛說:“老公,只要你能把陳東晨救活,讓他健健康康的活着。我就什麼都答應你。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讓我不去G市上學,我就不去G市上學。你讓我整天呆在你身邊,我就整天呆在你身邊。”
冷夜魅聽了沒有高興,反而眸底沉了沉。他怎麼覺得這話這麼耳熟呢?
男人掀目盯着面前那張信誓旦旦的小臉,揶揄的問:“老婆,如果我記得沒有錯的話,一個星期前,你爲了讓我救你媽媽的時候也說過這樣的話哦。可是又是誰僅僅過了一個星期就食言了。而且還大張旗鼓的玩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