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魅,我們別墅遭賊了嗎?怎麼圍了那麼多人?”小女孩疑惑的問。
男人沒有說話。
那是他確保這次撲老婆成功而派來守衛的人。
不能明說,避免嚇着懷裡的小老婆。
很快,男人抱着她來到了別墅的門口。
溫歐菲意外的發現,別墅的門上掛了一塊匾,扁上寫着:菲菲公主屋
小女孩的心裡立即一暖。想起上次,男人第一次帶她來這裡時,在門口說的一番話。
被感動到了!被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一雙黑葡萄裡迷漫起了水霧,吸了吸鼻子,糯糯甜甜的問:“老公,這塊扁什麼時候掛上的?”
男人抱着小女孩進去的腳步微微的怔愣了一下。
這一下男人的心裡被暖到了,就因爲懷裡的一聲甜甜的“老公”聲。
男人沒有回答,腳下步伐加快了。
一路直奔裡面的臥室。
臥室裡天花飯上掛着的星星也都還在,地上牀上的玫瑰花也都還在。
“咦,這都一個星期了,這些花怎麼還這麼鮮豔?原來是假花啊!”小女孩看着滿地的鮮花瓣說。
男人頭上100根黑線滑下!
他跟她老婆的智商和思維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在一個頻道上。
所以,說什麼都沒用,還是直接做好了!
嫌棄的直接把小女孩個扔上了牀。
然後自己脫衣服!
小女孩完全沒有會意進男人的心思,心心念唸的還是趕緊去醫院見媽媽。
她被男人扔上牀後,立即起身:“謝謝你帶我回來,我先穿衣服,然後——”
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被男人重新壓上了牀了。
“喂——”
“喂”聲沒有完全發出來,就已經頓在了嘴巴里了。
男人那灼熱的眼神和呼出來熱氣直直的噴灑在了小女孩的嬌嫩小臉上,濃濃的危險氣息。
“你,你要幹嘛?”小女孩嚇得舌頭都打結。
“欠了一個星期的承諾,現在是不是該兌現了?”男人沙啞的反問。
“可,可是我身上還有——”
“你的經期都是5天。”男人打斷了小女孩的謊話。
“……”
他竟然連她的經期幾天都掌握了?
“可,可是我——”
“別再給我整一些還沒有準備好的廢話,上個星期你就已經準備好了。”
男人話音落,薄脣也落。
小女孩趕緊用手擋住了男人的薄脣,糯糯的請求着:“那你讓我先打個電話給我媽媽?剛纔在飛機上我打電話告訴我媽媽,說幾分鐘後就去見她的。”
“打不了。別墅的信號都被我切斷了。”
“什麼意思?”小女孩瞪圓了黑葡萄。
“字面意思。”
這一下男人的薄脣直接蓋住了小女孩的粉脣,不讓小女孩的嘴裡再吐出多餘的話來。
小女孩跟不上男人的節奏,一雙黑葡萄還瞪圓着。
男人大手不悅的大手在黑葡萄上一蓋,薄脣微微的移開一點,清冷又霸氣的命令:“專心,否則今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就知道威脅,一點都不溫柔,別的男人都比你溫柔多了。”小女孩的小腦突然一個卡機,不悅的吐出了一句。
“什麼?!”
男人猛的擡起頭,一雙鷹眸猩紅的盯着小女孩的嬌嫩緋紅的小臉。
危險的表情如暴怒的森林之王!
怒視着身下的小女孩就如怒視着已經踩在爪子下的弱小小動物。
該死的她竟然拿他跟別的男人比較,是不是在學校裡經常接受那些小青年對她的溫柔?
哪個男人接受得了自己在牀事上被自己的女人嫌棄?
他是高高在上的冷夜魅,自然更沒有辦法接受!
溫歐菲全身寒毛豎立,驚悚的看着男人那張震怒的俊臉,好像男人下一秒就會睜開血盤大嘴生吞了她。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唔”
小女孩話沒有說完,男人的牙齒已經咬住了小女孩的粉脣。
小女孩立即痛的“唔”一聲。
一股熟悉的腥味在脣齒間迷漫。
她的血,男人的最愛。印象中已經有好一段時間男人沒有血吻她了。
今天晚上他又破戒了!
冷夜魅吸允着小女孩那破皮的地方,嘴上還殘忍的說:“既然你說我不知道溫柔,那今天晚上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不溫柔。”
男人說幹就幹。
他的嘴脣粗暴的吸允着小女孩的身體各個部位。
“痛,痛,痛——”
小女孩發出一連聲的痛叫聲。
憤怒的男人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在小女孩的一聲聲痛叫聲中,他粗暴的給小女孩擺好了羞人的姿勢,把小女孩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腰間。
震怒之極的他也還是顧忌到小女孩是第一次,他給她的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
然後拿起自己那個早已經囂張待命的東西捅了進去。
“啊!”
小女孩的痛叫聲響徹了整個別墅。
完全是撕裂般的疼痛!
“冷夜魅,求求你,放了我,我不要!”
小女孩痛苦的求饒着。
一雙粉拳用力拍打着男人的身體,誓要把男人的身體給打出去,太痛了,她不幹了!
冷夜魅也是第一次。
他以前聽說過小女孩的第一次會很痛,也聽說過還沒有被開-苞-過的小女孩,裡面會很緊。
他已經掂量着捅了,只進去了四分之一,卻已經把他的小老婆痛的哇哇叫。
沒辦法,他的尺寸——就這麼驚人!
可身下的是他的小老婆,再怎麼驚人,她也得適應。否則這以後的夫妻生活該怎麼過?
所以,男人的薄脣輕輕的摩擦着小老婆的粉脣,哄着:“老婆,別哭,我不動,我們就這樣呆一會兒,就這樣都不動。”
完全是哄孩子的語氣。
男人真的沒有動,薄脣含着了小女孩的粉脣,輕輕的吸允着。
小女孩感覺到自己粉脣一陣麻麻痛痛。
“唔,唔,唔——”小女孩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聲的貓叫。
男人在小女孩貓叫的時候,溫熱的舌尖探進了小女孩的粉脣內,吸允着小女孩粉脣裡的那片丁香,順便抽空了小女孩肚子裡的空氣。
隨着肚子裡空氣的越來越稀薄,小女孩那痛的僵硬的身體慢慢的癱軟,大腦也越來越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