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張卡不是我的,是冷夜魅的副卡,他說裡面的錢可以買下一個鼎盛大廈呢。”
說是冷夜魅的副卡,色眯眯的大肚男更不相信了,他直接伸手抓住溫歐菲拿卡的手,就把溫歐菲往男洗手間裡拽。
這個吳董雖然大肚子,可橫豎也是個男人,力氣自然比溫歐菲大。
溫歐菲很快就被她拽到了洗手間門口。
“救命啊,救命啊——”溫歐菲發出歇斯底里的求救聲。
可就像大肚男吳董剛纔說的那樣,沒有人敢得罪他。
經過的人只要看見他的臉,就趕緊往旁邊退。
溫歐菲只得狠狠的抓住門框,不讓大肚男吳董拽她進去。
可小手根本抵擋不住精-蟲上身的男人的力氣。
“冷夜魅,快救我!”溫歐菲被大肚男吳董拽進洗手間的上一秒衝自己的老公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求救聲。
坐在包廂裡,正拿着手機處理着工作的冷夜魅突然心裡一猛顫,胸口悶酸。
“噌”的站起來,腳步如飛的往外走。
幾秒鐘後,他已經到了去洗手間的走廊上。
敏銳的耳朵立即聽到溫歐菲拼命掙扎着的叫聲。
臉色頓時死沉,一陣冷風閃過,幾步跑過去,一腳踹開男洗手間的門。
竟然看到一個男人把自己的小太太按在洗手間地上。
一腳踹開上面的男人,再蹲下身抱住了溫歐菲的身體。
溫歐菲早已經嚇壞了,看着如天而降的冷夜魅,立即“哇”的一聲抱住冷夜魅大哭。
畢竟還只有18歲的小女孩。雖然以前在電視上看過那些被強上的鏡頭,可那畢竟是演戲。沒想到今天真的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那種絕望、那種恐懼,沒有親生經歷的人真的是沒有辦法理解。
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蕩氣迴腸!
冷夜魅緊緊的抱住她,心疼的道歉着:“對不起,對不起,我來遲了,我來遲了……”
溫歐菲的衣服前面已經被那個大肚男吳董撕開了。劉徹早已經讓人去取來少爺的外套,遞了上去:“少爺,你的外套,先給太太批上。”
冷夜魅接過外套披在溫歐菲的身上,再打橫抱起溫歐菲,邁開大腿走出洗手間。
哭了一會兒,發泄了一會兒,溫歐菲的情緒才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可她還心有餘悸,一雙小手緊緊抱住冷夜魅的手臂,小身體深深的埋在男人寬闊的胸膛前。
好像這樣才能安全,才能安心。
男人走了幾步,經過大肚男吳董時,大手下意識的把小太太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免得會看到那個噁心的男人。
正被保鏢揍的縮成一團的大肚男吳董看到冷夜魅就狂叫:“你是誰,你們知道揍我的後果嗎?我是吳氏的吳董,我的姐夫是本市的公-安局-長。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的。”
冷夜魅的腳頓住。
劉徹立即默契的上前,聽後冷夜魅的命令。
“劉徹,在明天太陽升起前,我要看到吳氏破產,他那個所謂的姐夫從公安-局局-長的職位上滾蛋。”
“是,少爺。”
剛纔還叫囂着的大肚男吳董頓時焉掉傻了眼。
這才睜開他的狗眼,看到了劉徹。
在G市,很少有人看過冷夜魅的臉,卻都看過劉徹的人。
傳說中,見到劉徹就如見到冷夜魅一樣。
所以,現在,能命令劉徹的除了他的主人冷夜魅外,還能有什麼人?
這一下大肚男吳董連腸子都悔綠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剛纔那個小女孩說的是真的,那張卡真是冷夜魅的副卡。
大肚男吳董不甘就這樣毀於一旦,他垂死掙扎衝過去,跪在了冷夜魅面前:“冷少,求饒命,我也是受人指使,我——”
“啪”
冷夜魅直接把跪在身邊的吳董給踹飛了出去,邁着凌冽的腳步繼續往前走,嘴上冷戾命令:“劉徹,一個小時候給我結果。”
“是,少爺。”
冷夜魅抱着溫歐菲直接走向了對面的五星級酒店。
進了總統套房,趕緊走進房間裡的洗手間。
一進洗手間,男人就立即伸手撕小女孩身上的衣服。
陰沉着臉,強壓着情緒。
該死的,她的老婆被另外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男人越想心裡的怒意就越波濤洶涌,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撕衣服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越來越粗魯。
“不,不要——”
溫歐菲嚇得驚叫的往後躲。
小女孩臉色發白,剛剛被那個大肚男壓在身下的陰影還在呢。
驚叫聲立即讓憤怒着的男人腦子清醒了很多,纔想起自己的小老婆剛剛受了驚嚇,他趕緊收起自己的情緒,儘量讓自己的表情溫和,柔聲哄着:“乖,老婆,別怕,我是你老公,我不會傷害你的。乖,過來,,你身上的衣服髒了,我只是幫你脫衣服。”
在男人的溫柔哄騙中,小女孩激動的反抗情緒才緩緩的穩定了下來。
冷夜魅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小女孩的反應,身體再度慢慢的向小女孩靠近。
到小女孩跟前,剛伸出手——
“不要,不要,滾開,放開我——”小女孩一雙小手在胸前揮舞着歇斯底里的叫。
男人伸出的手無力的垂放在了身側,懊惱的握成拳頭,手背青筋暴出。
後退幾步,聲音黯啞地再哄:“寶貝,是我,我是你老公,我不會傷害你的,睜開眼看看我。”
在男人微啞的“柔聲細語”中,小女孩停止了亂揮舞着的小手,緩慢睜開眼看着對面那個男人。
“別怕,是我,我是你老公,我不會傷害你的——”
男人邊說邊再度向小女孩靠近。
不知道橘黃的燈光下惹的禍,還是同是浴室惹得禍,還是她那含着水霧的眼睛看不清楚,男人修長的身影在小女孩的眼裡慢慢的變胖變矮,最後變成了那個大肚男吳董的樣子。
“不要,不要,色狼,你滾開,不要靠近我——”
小女孩嚇得身體瑟瑟發抖,小手再次在胸前揮舞着驅趕。
男人心裡的耐心最終耗盡。
小女孩身上那已經破碎的衣服刺激着男人的眼球,想着那件衣服剛纔被別的男人碰過,那流露在外面的皮膚也被別的男人碰過。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