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閒着也是閒着!當是給自己找個娛樂吧。
度娘還真是能耐大。
小女孩在度娘上面輸入“古代刑訊逼供手段”幾個字後,立即彈出了9萬多條的信息。
小女孩蔥白手指在手機上不停的滑撥着,一個一個信息瀏覽着。
不知道是閱覽到第幾條信息時,小女孩看到頁面上說“古代對女子的殘酷刑訊逼供手段”,就非常有興趣的點擊了進去。
結果,看傻了!
裡面根本就不是什麼“古代對女子的殘酷刑訊逼供手段”,而是黃-色視頻。
冷夜魅正嚴肅的聽着那個假記者的招供,突然懷裡的手機發出“嗚嗚嗚,啊啊啊”的女人曖昧的叫聲。
猛的低頭,正好看見自己的小老婆在看黃-色錄像。
“老婆,真沒有想到你這麼重口味?”冷夜魅薄脣在小女孩的耳邊戲謔的說。
“啊?!啪——”
小女孩被這一聲音嚇的大叫了一聲,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
冷夜魅眼疾腳快,趕緊踩住了小老婆的手機。
小老婆臉皮薄,絕對不能讓別人看見她在偷偷的看黃-色視-頻。
溫歐菲的一聲驚叫,引來了倉庫裡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個傷痕累累的假記者也停止了招供,疑惑的看着溫歐菲。
冷夜魅波浪不驚的低頭給小老婆撿起手機,再給小老婆重新戴上耳機,才冷聲命令:“繼續!”
那邊審訊繼續,而這邊男人也沒有停着,他低頭在自己的小老婆耳邊說:“老婆,這麼重口味的鏡頭放在等一下回酒店後再一起欣賞,現在先玩遊戲。”
說着,還親自爲小女孩找到了一款遊戲,遞到了小女孩的手裡。
躲在懷裡,已經臉紅到耳朵的小女孩,趕緊搶奪過手機。
尼-瑪,就算他不說,她也不會再看了。
同時心裡狠狠的罵那個破連接。
到底誰這麼缺德,竟然做出這樣掛羊頭賣狗肉的缺德事情,害的她在男人的面前顏面完全掃地。
男人看着胸前五彩斑斕的小臉,微微的勾了勾脣,大手摸摸小女孩的嬌嫩紅臉蛋,眼神滿滿的寵溺。
“少爺,我們的人已經檢查了工地上的所有油漆罐了,沒有發現異常。”劉徹接了一個電話走過來報告說。
冷夜魅聽後擡頭,臉上寵溺的表情頓失。代替的是染了寒冰的冷厲肅然的霸道沙文主義。
這表情的變化速度,簡直爲光速!
“所有的油漆罐全都撤離出去,馬上讓人去換一批新的油漆來。去弄幾隻搜爆犬把整個購物城全都搜索一遍,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冷夜魅冷戾霸氣的命令着。完全是久居高位的帝王語氣!
“是,少爺。”劉徹應諾了一聲趕緊轉過頭去安排。
幾個電話結束後,他來到冷夜魅身邊:“少爺,現在這裡不安全。你和少奶奶先回酒店。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在這樣關鍵時刻,老闆惜命先撤?這給職員留下什麼印象?他冷夜魅從沒有做過這樣的逃兵!
男人低頭看着還乖乖靠在自己胸前的小老婆,修長手指溫柔的勾起小女孩可愛的小下巴,深邃的眼眸溫柔的看着那對黑葡萄,輕聲問:“寶貝,這裡可能還有炸藥,你害怕嗎?”
小女孩黑葡萄撲閃了幾下,抿抿脣笑着說:“你一個大老闆都不惜命,我一介草民害怕什麼?”
男人不悅的蹙眉,嚴肅的批評說:“不聽話,不許輕賤自己。你是大老闆娘,比我大老闆還矜貴!”
“是嗎?”溫歐菲笑着撲閃着黑葡萄。
“當然,因爲你老公是妻管炎。”男人一本正經的說。
“噗嗤!”
男人懷裡的小女孩誇張的表示笑場了。
男人挽着小老婆走進了旁邊一個監控室。
坐在裡面,鷹眸凝視着監控視頻。
雖然抱着小女孩,雖然是一個隨便的姿勢,卻能坐出九五之尊的氣勢來。
那種坐鎮山河,指揮戰鬥的帝王之勢!
他往那裡面一坐確實能給連夜進行危機處理的員工起了安定作用。
此時都到了凌晨2點了。,大家都在有序的忙碌着。
氣氛這麼緊張,溫歐菲自然也沒有心思在男人懷裡玩遊戲,她點了幾下,就停下來了。
她轉過頭,好奇的盯着監控視頻。
幾分鐘後,她突然眼睛一亮,看着監控視頻裡那個穿着碎花旗袍連衣裙的身影激動的叫:“媽媽!媽媽!媽媽!”
溫歐菲激動的叫着,用力的推開冷夜魅,衝出了監控室,往項目部後面的工地上跑去。
“少奶奶!”
“菲菲!”
劉徹大叫了一聲,就要跑出去去追溫歐菲,卻聽得冷夜魅發出沙啞的叫聲。
劉徹馬上頓住腳,轉過頭。
看到冷夜魅蹙眉,額頭冒着冷汗,眼睛猩紅。
馬上知道,少爺發病了。可能是視頻上的那個花旗袍裙身影已經刺激到了他的記憶深處了。
趕緊的衝過去把自己的身體擋在了冷夜魅的面前,嘴上立即命令那幾個正在分析監控視頻的員工:“你們都馬上出去,先去找少奶奶。”
分析監控視頻的員工全都怔愣住。
這麼關鍵時刻,派他們去找少奶奶?有沒有搞錯?!
“還愣着幹嘛?快去!”劉徹嚴厲的喝令。
幾個分析監控視頻的員工不敢再怠慢,趕緊的衝了出去。
幾個員工一走,冷夜魅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立即像以前一樣雙手用力抓着自己的頭髮,緩解自己的欲裂般的頭痛。可還是保持着理智,嘶啞着命令劉徹:“別管我,快去找少奶奶。”
“等一下,白醫生進來後,我就去找少奶奶。”
白一鳴剛纔因爲看到身上掛了溫歐菲的冷夜魅看起來跟平時無常,就開小差給於麗娜打了一個電話。
他跟於麗娜火熱的煲着電話粥呢,身上的另外一個手機響了。
一看是劉徹打給他的,他趕緊的接起。
邊說邊就往這邊衝跑而來了。
“白醫生,快,少爺頭痛病發作了。”劉徹着急的說。
白一鳴眼睛掃了一下房間,沒有看到溫歐菲,疑惑的問:“菲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