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頓時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如電流般的力量衝進了她的身體裡。然後到達心臟。一下子讓她的心臟疼痛,肺部沒有辦法呼吸。
娜拉的心立即一沉。
她知道,這是少主在給她做出最後的警告,如果把事情搞砸了,那她就馬上別想活了。
被費斯這樣嚴厲的一威脅,娜拉反而是買有害怕和驚慌了。
這人啊,有時候恐懼害怕到極點的時候,反而是忘了害怕和恐懼了。
害怕和恐懼也沒有用了。
就比如有時候我們人餓過頭了,反而肚子就發覺不到餓是同一個道理。
娜拉總算在費斯的懷裡淡定了下來,費斯才放開了她。
費斯在旁邊坐下,然後再娜拉坐下後,手在娜拉的頭上寵溺的摸了摸。
娜拉心裡惡寒的一陣雞皮疙瘩,可表情上還是衝費斯露出一臉撒嬌的笑容。
不過溫歐菲卻還是感覺到娜拉那撒嬌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僵硬,不該是見到久違了的親哥哥該有的反應。
冷夜魅一直在冷眼的看着這一切。
看到自己的小老婆臉上不時冒出了疑惑,他內心還是深感欣慰。
也不枉他費心的陪着這些人演戲一場了。
他雖然不想讓小老婆知道娜拉和費斯的真實身份,這對她打擊太大。
可也不想讓自己的小老婆一昧的以爲費斯和娜拉是一對大好人。
他今天安排這一切的目的就是讓自己的小老婆看出了疑點,讓她知道費斯和娜拉也不是良人,讓她不用這麼內疚,以後碰到他們的事情,也不要盲目的去幫助了。
娜拉畢竟段數不夠,被冷夜魅稍微的費了些心思,就暴露出來了。
但是這個費斯可是難搞定的主。
人家那個少主可不是紙糊的,也是經過千錘百煉練就的。冷夜魅的這一點段數,他自然而然的,不費什麼心思的,就給化解掉了。
但是冷夜魅也沒有氣餒,他設計好了很多的招數等待着這位啞巴來暴露呢。
哼,裝啞巴?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他那看着費斯的眼神,波浪不驚下散發出了冷笑。
而費斯呢,剛纔跟冷夜魅一過招,就知道今天他這麼大費周章的邀請他來這裡做客到底是什麼目的了。
他也是表面上風淡雲輕,眸底也壓着冷笑。
兩個都是上位的男人,都是那種統帥着千軍萬馬般的“王”一般存在的男人,過招起來自然不會像街頭潑皮一樣的耍些小刀動一下拳頭了。
那刀光劍影全都在眸底裡,全都在暗處使。
費斯從他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張便籤紙,在上面寫了一句“對不起,我來遲了”遞到了溫歐菲和冷夜魅的面前。
非常的彬彬有禮!
冷夜魅瞟了一眼那上面的字,眸底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深了。
而溫歐菲呢,還完全不知道男人之間的暗鬥,她看後馬上搖搖頭說:“沒事,沒事,我們也還只是剛剛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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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來了,就開吃吧,你肚子餓了吧。”溫歐菲說着拿起一雙公共的筷子準備先給費斯夾菜。
“老婆,別急。”冷夜魅按住了自己小老婆溫歐菲的手,一雙鷹眸直視着對面的那個男人。
“娜拉,不介紹一下你哥哥的名字嗎?”冷夜魅擡起頭來,問題問娜拉,眼睛卻看着費斯:“好像我老婆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難道先生的名字有什麼問題?”
娜拉一下子被怔住了,她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直接說少主的名字叫“費斯”,那肯定不行。
少主的身份不能隨便暴露。
但是不介紹少主的身份叫“費斯”,那還要自己的老闆叫什麼名字呢?
如果是一般人的名字,她還可以隨便的取個先應付一下。
可偏偏是少主他本人在場。
這個不能隨便啊。如果自己給他取的一個隨便的名字不是少主喜歡的怎麼辦?少主他老人家會不會惱羞成怒,回過頭,直接把她給處理掉了呢?娜拉害怕啊!
娜拉看看冷夜魅在看看費斯,完全的回答不出來。
冷夜魅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別人難以覺察的弧度,然後又用那種輕描淡寫的語氣問到:“怎麼?娜拉回答不出來?難道是娜拉你作爲妹妹也不知道你哥哥的名字?”
冷夜魅一句一句看似輕描淡寫,可卻在步步逼人!
同時也成功的把有一個可以懷疑的地方拋給了自己的小老婆。希望小老婆繼續看清楚這一對所謂的兄妹,他們內心的醜陋之處。
果然,溫歐菲在冷夜魅的帶動下,對冷夜魅所問的問題產生了巨大的疑惑。
不過,她的反應沒有自己老男人老公那麼強烈,問話也自然沒有老男人老公的尖銳了。
“娜拉?你怎麼啦?爲什麼不把你哥哥的名字說出來?”溫歐菲看着娜拉問。
“啊?!我?!”
在娜拉被逼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費斯突然拿出自己的便籤本在上面劃了幾下,然後遞到娜拉的面前。
費斯一副坦坦蕩蕩的樣子,把自己的便籤紙放在了娜拉的面前。放的時候特意把位置側向了溫歐菲的那邊。
溫歐菲就好奇的低頭看。
只見費斯在便籤紙上寫着:“妹妹,你傻啦,名字不用特地翻譯,就直接告訴他們我叫馬可就行。”
費斯的意思是說,娜拉不知道怎麼來翻譯人名。
這個解釋確實合適,但似乎也不是完全的有說服力。
娜拉被溫歐菲帶回華國已經有生活一段時間了。
雖然她一直生活在冷宅裡面,可畢竟也跟外界有接觸的,二期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什麼知識沒有啊。
娜拉整天捧着手機玩,應該會知道這些常識。
但是還是有可能,娜拉確實沒有關注這一點,或者雖然關注了,但是一下子沒有想起來,這也有可能的。
反正溫歐菲現在懷疑了,可還是保持着觀望狀態。
費斯也知道自己的那一番話沒有多大說服力。他不想讓溫歐菲起疑心,就伸手在娜拉的頭上寵溺的在摸了摸後,在紙上寫了一行字,遞給溫歐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