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欺負。”冷夜魅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小老婆的翹鼻尖上輕輕的、寵溺的一刮,笑着說:“你想多了,我這個可不是欺負,某人現在正甘之若飴呢。”
“啊?!”
溫歐菲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衝冷夜魅疑惑的眨巴着她的一雙黑葡萄。
冷夜魅就愛她這種傻傻萌萌的樣子,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再一次在小老婆溫歐菲的翹鼻尖上寵溺的一刮:“你這智商,解釋也沒有用。”
“蹭蹭蹭”心裡怒火上升的聲音。
小手用力的推老男人老公的身體,嘴上氣呼呼的說:“我知道你一直嫌棄我。嫌我笨。我笨,那你找聰明的女人過日子去。”
老男人老公沒有鬆手。如果他不特意鬆手,溫歐菲是不可能會推開他的。這一點溫歐菲心裡早就知道了,八百年前就知道了!
男人不僅沒有鬆開自己的懷抱,反而是抱的更緊。
抱緊後,他的薄脣正好在溫歐菲的耳垂旁。
老男人老公臉上露出溫暖的笑意,從胸腔裡面發出愉悅的笑聲說:“不換,換個聰明的女人,沒辦法每天都欺負她玩,生活哪還有什麼意思。”
“……”
溫歐菲直接被老男人老公的話給雷的七暈八素。
特麼的,她嫁給他,是借了自己這笨腦袋的光了?!
屁!屁!屁!她纔不笨呢!
他笨,他全家都笨!
只是很快,小老婆溫歐菲就覺察出自己說話的不對了,說他全家,不就把自己的都包括進去了。不僅把她自己也包括進去了,而且還把外面院子裡的那一對兒女也包括進去了。
看這智商!
“滾!”溫歐菲直接氣的怒吼!
“呵呵——”冷夜魅看着氣呼呼的小老婆,發出兩聲來自胸腔的愉悅笑聲,然後繼續抱住了自己的小老婆。
這個笨蛋,怎麼會明白。有一種愛,叫愛的欺負。
他怎麼不去外面欺負別的女人,專在家裡欺負着她玩了,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笨蛋。”冷夜魅親了親小老婆那光潔的額頭,笑着說:“藍浩和虞美人,大冷天的,在小漁船上,你說他們怎麼取暖?”
呃?!
這一下溫歐菲就算是腦袋再笨也是聽出來了。
就算是聽沒有聽出來,也從自己老男人老公的眼睛裡看出來了。
“哼!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明白過來的溫歐菲直接輕哼了冷夜魅。
冷夜魅立即老臉馬上一黑!
這跟他有什麼關係?怎麼把他也包括在裡面了。他這是躺着也中槍,好嗎?
“我這樣說你,你還不信!我告訴你,我一點都沒有冤枉你!”溫歐菲的小手拽住老男人老公的衣襟質問着:“你想想看,你對我做了多少這種壞事啦?五年前,我去參加於麗娜的歌唱會。歌唱會後,你和白一鳴帶我們去看電影,選的是什麼片子,選的超級害怕的鬼片。別以爲我們當時不知道你們的鬼主意。不就是想等我們害怕了,然後往你們懷裡鑽嘛。”
所以當時她們早就知道了,驚悚的鏡頭一出現,她們就嚇的自己抱在一起了?!
冷夜魅的一雙老臉現在是又黑又紅!
黑是被知道真相給氣的,紅是因爲被看出了真實目的給心虛的。
“還有,還有那次,你帶我野外——唔”
嘴還閉不上了,直接吻住了事!
吻着、吻着,
又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現在小老婆是能摸、能吻,卻不能做!
氣喘吁吁的鬆開了自己的小老婆,想起了剛纔小老婆迷迷糊糊睡着時說的“騎自行車”。
不能跟自己的小老婆來真格的做,那就來點花樣玩來解解渴也不錯。
“老婆,你剛纔睡覺的時候說的‘騎自行車’是什麼?”老男人老公深邃的眼神裡滿滿的期待。
騎自行車?!
老男人老公這麼一提醒,溫歐菲這才反應過來。
這一覺竟然把正事給睡忘了,如果老男人老公不提,她都要忘了呢。
“起來,起來,我們快起來。”
溫歐菲突然被打了雞血似的要拽老男人老公起牀。
這着急的樣子更是讓老男人老公心裡癢癢的。身體裡都暗自血液膨脹了!
期待,非常的期待!非常非常的期待!
冷夜魅心裡冒着花心泡泡,眼睛存着幻想的看着小老婆:“老婆,你先跟我解釋騎自行車是指什麼?”
溫歐菲拽了拽她的老男人老公,細胳膊拽不動她的老男人老公。知道不解釋清楚她沒辦法左右他。
她只得重新坐回了牀上,然後拉着老男人老公的手,花癡般的眼神盯着老男人老公的那張俊臉。
老男人老公很滿意小老婆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心裡的那點花花心思繼續膨脹着。
深邃眼神的眸底壓着火熱,等待着小老婆的開口相告。
“那個,今天下午不是在遊輪的駕駛室裡看着你親自開遊輪嗎?當時我就在想啊,我看過你開車,看過你開飛機,看過你開摩托車,連熱氣球也看着你駕駛過了,可就是沒有看過你騎自行車。我就突然很想看看你騎自行車樣子,然後我坐在你的身後,抱着你的腰身,讓你帶着我——”
老男人老公的那張英俊的老臉,隨着小老婆的小嘴一張一合,一層一層一層的、以肉眼能見的速度給刷黑了——
他幻想着的另類刺激的活動,他幻想着的激情,他幻想着的解饞畫面,就這麼赤果果的、硬生生的、華麗麗的給破滅了,你說他的老臉還能好到哪裡去?
“老公,我真的很想看到你騎自行車的樣子也,我想想都覺得很帥的樣子,你讓我看看,解解眼饞唄。”溫歐菲完全沒有發現老男人老公那死黑的臉,幾個手指掐着老男人老公的袖子輕輕搖晃着,撒嬌着請求着。
她知道,通常他的老男人老公對她這樣的撒嬌動作完全的沒有免疫力,她都能屢試屢成功!
果然這一次也一樣。
老男人老公那本來已經死黑死黑的臉色,在小老婆那輕輕的搖晃和嬌滴滴的請求中,又被她給一層一層一層的、以肉眼能見的速度給刷回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