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我打這個電話不是隻想告訴你這個信息。”那邊的股東語氣不太好的說。話裡還有些威脅的味道。
冷夜魅臉色一沉:“那郭董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
語氣平鋪直述,卻暗暗的藏着冷颼颼的殺氣。
竟然敢這樣跟我冷夜魅說話,這是誰給他的膽量?!
那邊的郭董立即被冷夜魅這“平鋪直敘”的話給嚇得下意識的脖子縮了縮。
“不是,我是說——”
“不是就好。”冷夜魅直接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了:“我正忙。”
在砸出這三個字後,多餘的字也都不給了。直接的掛斷了電話。
這些老頭子,通常是給臉不要臉。
平時拿利潤的時候,從來沒有聽他們說聲謝謝,出一點事情,各個都好像是已經挖了他們家祖墳一樣,急的上躥下跳了。
冷夜魅也懶得再管。
他掛掉那個郭董的電話後,緊跟着又有幾個董事打電話進來。
冷夜魅全都直接按了拒聽。
他纔不會花心思和口舌浪費在給他們的解釋上呢。
打了一個電話給劉徹,問一下,事情是不是都按照自己所策劃的方向發展着。
得到劉徹肯定的答覆後,他把自己的手機往牀上隨便一扔,進了洗手間。
走進洗手間,卻沒有看到自己的小老婆。
老男人老公有些傻眼了。
小老婆今天洗漱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當然知道自己小老婆今天爲什麼洗漱的這麼快了。
腦裡浮出了小老婆爲了躲避自己,慌慌張張逃跑的樣子,老男人老公的嘴角又一次勾起愉悅的弧度。
沒錯,小老婆溫歐菲此時已經穿好衣服逃出了房間了。
她剛剛順利的逃出房間,她手裡的手機響起了那標誌性的幼稚來電提示聲:“小妖精,你來電話了;小妖精,你來電話了;小妖精,你來電話了——”
這來電提示聲把溫歐菲給嚇一跳。
她本能的以爲是老男人老公發現自己不在房間裡,打電話找她了呢。伸手就要按下拒聽。
卻看到上面的來電號碼並不是老男人老公的好嗎,而是吳雯雯的號碼。
呃,吳雯雯今天怎麼打電話給我啦?溫歐菲在心裡嘀咕着。
吳雯雯,由於職業是記者的緣故,她平時在世界各地的跑。經常是要麼連個電話都沒有時間接聽、要麼在飛機上聯繫不上,要麼是正在採訪沒有辦法接聽。
現在除了過年過節之類的日期,溫歐菲和於麗娜爲了不影響工作,基本上都不會打電話給她。
而吳雯雯呢,確實是太忙了,所以也很少打電話給於麗娜和溫歐菲。
所以今天溫歐菲接到吳雯雯電話時,就覺得很意外。
“呦,親愛的,今天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的呢?”溫歐菲笑着問。
“菲菲,你現在在公司嗎?”吳雯雯嚴肅又認真的問。
溫歐菲開玩笑的笑容立即僵在了小臉蛋上。下意識的感覺好像發生什麼跟自己有關係的重要事情。
“怎,怎麼啦?吳雯雯?”溫歐菲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疑惑又擔心的開口問。
“……”吳雯雯那邊突然沒有了聲音。
溫歐菲心裡的懷疑和不安立即加重了。
“吳雯雯,你在聽我說話嗎?”溫歐菲再問了一次。
就在溫歐菲懷疑吳雯雯又因爲忙工作而掛掉了電話的時候,吳雯雯那邊開口說:“陳東辰呢,陳東辰還好嗎?”
溫歐菲一聽就樂了,她笑着反問:“吳雯雯,你家男人什麼時候託我管啦?自己的老公,自己都不知道,還問我。”
“菲菲——”吳雯雯叫了一聲名字又不說。
吳雯雯這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溫歐菲的眉頭微微的、不安的蹙了蹙。
“吳雯雯,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什麼?”溫歐菲馬上追問。
“沒,沒有。只是我找陳東辰有事情,可電話打過去沒有人接聽,應該是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吧。沒事,我等一下再打電話給他好了。那行,先這樣了,我這邊還有事情,有時間我們再聊天。”
吳雯雯說完,也不等溫歐菲說話,就掛掉了電話。
溫歐菲拿着自己的手機呆在了那裡。
以前跟吳雯雯通話的時候,不是沒有這樣被她急匆匆的掛掉電話的。只是溫歐菲覺得吳雯雯這一次急匆匆掛掉電話不是真的有事情,而是心虛。
吳雯雯爲什麼心虛呢?
溫歐菲的小腦袋瓜裡一個亮光劈過,心裡一沉,難道是冷氏出事情啦?
對,對,對,肯定是冷氏出事情了,否則吳雯雯不會一開口先問自己是不是在公司裡。後來又問陳東辰的事情的。
溫歐菲轉過身往自己的臥室走,她要找老男人老公問一下。
不過走了幾步,她又停住了腳步。
她心裡很清楚,冷氏出事了,她的老男人老公到現在還在房間裡“賴着”,一點也沒有表露出跟平時不一樣的樣子,那肯定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了。
於是,小老婆溫歐菲就改變了主意。她也不問老男人老公了,直接打電話問自己的助理安妮好了。
安妮在冷氏裡上班,雖然不是冷氏的員工,也跟冷氏的人沒有什麼接觸。但是她畢竟在冷氏大樓裡上班,老公又是劉徹,肯定會知道些什麼。
打定主意,溫歐菲馬上給安妮打了個電話。
小腦袋瓜這個時候出奇的聰明,她接通安妮的電話的時候,沒有問安妮冷氏公司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而是直接問:“安妮,你快告訴我,冷氏公司現在怎麼樣了?”
“……”
安妮在電話那邊頓了一下。心裡:劉徹不是說少奶奶還不知道嗎?還叮囑我,讓我保密的呢。沒有想到少奶奶她自己卻已經先知道了。
既然少奶奶已經知道了,那她也沒有辦法隱藏了。
“少奶奶,冷氏現在已經炸開了鍋了,門口堵着一大堆記者呢,都是得到消息,要過來採訪少爺的——”
冷氏門口堵着一大堆記者?還要採訪自己的老男人老公?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需要這麼的“隆重”?
這種情況,溫歐菲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