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從昨天去接會大甜筒和小甜筒後,就一直呆在冷宅,親自坐鎮在冷宅。
就算是親自坐鎮冷宅,他也還是有些心裡不踏實。
因爲少爺他老人家昨天的語氣太嚴肅了。好像是要暴風雨馬上要來一般。這讓他有些惶恐呢。惶恐的昨天一個晚上都呆在監控室,親自盯着前面的幾臺電腦,好能第一時間發現異常,做好保護工作。
“明天。”冷夜魅清冷的砸出了
聽說是明天,劉徹的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晚上再熬夜一個晚上他還能挺得住的。如果讓他熬夜一個星期、十天半個月的,那那些人還沒有來,他就先死翹翹了。
“保護好那個提供照片的人。”冷夜魅在電話裡拋下一句後,才掛斷了電話。
這件事情對他來說非常非常的重要,所以明知道劉徹一定能把事情辦的妥妥帖帖的。,卻還是多囑咐了一句。
這已經跟平時的他很不同了。
那邊的劉徹也感受到了這一點,所以在冷夜魅掛掉電話前,立即信誓旦旦的保證了一句:“是少爺,就算是我自己丟了,也不會把那個人給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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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冷夜魅帶着溫歐菲上了回華國的直升飛機。
孟婉君沒有跟着回去。
約翰先生藉故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好,硬把孟婉君給留了下來。
約翰先生經過幾天的療養,現在後背已經好了很多。
傷勢惡化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了。
而約翰城堡裡的醫療水平,自然是高水平的。
約翰先生的傷勢早就大好了。
說不定如果再以前,他就倔強的要自己起來走路了。
而這一次他就像是一個小孩子,賴在那病牀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目的就是要讓孟婉君來伺候自己,要把孟婉君綁在自己的身邊。
不管兩人的關係以後能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公衆面前,可這種每天相伴的日子他一定要爭取到。
所以,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會答應讓孟婉君再回華國,他們的關係再一次跌入谷底呢。
孟婉君自然知道約翰先生是在裝可憐。
但還是經不住約翰先生軟纏硬磨,還是答應了。
所以說昨天約翰老先生責怪約翰先生“沒用”還真是冤枉了,還真是低估了約翰先生的能力了。
你看,這不是就這麼的把自己心愛女人給留了下來了嘛。
作爲女兒的溫歐菲在上飛機之前,暗暗的給自己的爸爸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然後才笑着被自己的老男人老公抱上了飛機。
而作爲女婿的冷夜魅卻清冷的拋下一句:“一把老骨頭了,別再給小輩們添麻煩。”
“臭小子。”約翰先生笑着輕輕的罵了一句。
他豈會不明白冷夜魅那一句“別再給小輩們添麻煩”這一句的真正意思。
就是要讓他保護好孟婉君,別在讓溫歐菲提心吊膽的Y國華國的兩頭跑。
上了飛機後,溫歐菲立即給自己的老男人老公甩臉色了。
什麼意思?
“別再給小輩們添麻煩”?
難道說,她的家人在他的眼裡一直就是麻煩嗎?
鑽牛角尖的女人表示自己已經生氣了。
被自己的老男人老公一包上飛機,就冷冷的說:“把我抱休息室裡,我要休息。”
小老婆的那一點小脾氣還不夠老男人老公看。
“好,那你好好休息,電視、電腦、手機全都沒收掉。”老男人老公波浪不驚的開口說。
“喂,你!唔——”
該死的怎麼又是一言不合就吻上了呢。
“嗚嗚嗚——”溫歐菲掙扎着。
其實也不用溫歐菲掙扎,冷夜魅也沒有在她的脣瓣上糾纏多久。
他再想吃她,也都還知道她現在正受傷着,不能劇烈運動。
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的摩擦着自己小老婆的誘人粉脣,啞聲說:“先欠着,以後加倍還。”
該死的,說這話時,他的視線還往下一滑。落在了小老婆的——
溫歐菲立即被那可怕的視線一灼,雙退下意識的一一夾。
嘴上氣的:“滾,滾,臭流氓。”
冷夜魅也不生氣,他的大手在自己的小老婆那怒氣衝衝的小臉上像拍寵物狗一樣的拍了拍,薄脣裡輕飄飄的吐出一句更流氓的話:“我更喜歡你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罵這話時樣子。”
溫歐菲的身體猛的一熱。
“……”
該死的男人,怎麼說話永遠都離不開臭流氓的德性。
不調戲我幾句會死,會死啊!
溫歐菲的一張小臉氣的通紅!兩個小腮幫都要被氣炸了。
而老男人老公卻看起來卻心情大好。
“哈哈哈——”開心的笑着走出了休息室。
休息室外面的白一鳴看了,拿着自己的手機翻翻白眼、翻翻白眼。非常非常的嫌棄。
本來他也可以在家裡調戲調戲自己的老婆,欺負欺負自己的老婆的。硬被一個電話給招了過去。他能不心裡有氣嗎?
幸好,今天又回來了。他又可以調戲調戲自己的老婆,欺負欺負自己的老婆了。
白一鳴那嫌棄的表情才稍微的好看一些些。
而休息室外面的保鏢們,看到少爺他老人家高興的哈哈大笑着離開,卻一臉的詫異。
前幾天還陰沉着一張可怕的臉呢,而且這一次匆匆的回國似乎去迎接什麼重大的事情呢。
在這樣的情形下,少爺他老人家竟然還能大笑的出來?!
保鏢們心裡暗暗的佩服着這位少奶奶的能耐。
而溫歐菲並不知道外面的保鏢們已經對她能耐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如果知道的話,她肯定要衝着門口大聲的怒吼一聲:“你們別佩服了,我是弱者,我完全是弱者,被你們少爺他老人家肆意欺負的弱者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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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七八個小時候停在了冷宅後院的停機場上。
大甜筒和小甜筒在飛機一停下來,就趕緊的跑上了飛機,去找自己的媽咪去了。
“媽咪,媽咪。你怎麼又受傷了,你傷的重嗎?”大甜筒看到躺在休息室的溫歐菲一臉着急擔心的問。
“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的?”溫歐菲責怪的用眼睛掃射向了牀邊的老男人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