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老公冷夜魅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看着自己小老婆溫歐菲的眼神裡滿是無奈。
睡了一覺,又把醫生的叮囑給忘掉了。
昨天醫生千叮囑萬囑咐,讓她不要亂動,先靜養在牀上,結果,一醒來,又要開始鬧騰了。
“我抱你去。”冷夜魅蹙眉沉聲說。
溫歐菲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了昨天醫生的那千叮囑萬囑咐。
“不好意思,我把醫生的囑咐給忘掉了。”溫歐菲訕笑着道歉。
“還是我老公記性好。”還不忘乖巧的拍着小馬屁。
“確定是‘老公’,不是‘老男人老公’?”冷夜魅邊抱着自己的懷裡的小老婆往洗手間走去,邊盯着自己小老婆的眼睛,深深冷冷的質問。
呃?既然被猜到了,“老男人老公”這個光榮的稱號是我封給他的?!
這智商,還真是高的討厭!
小臉上的馬屁表情更深了:“那個,就是老公,就是老公,我老公不僅帥殺一片,而且還是帥殺一片的搶手小鮮肉。”
“哼!”
很明顯,冷夜魅纔不會認這個帳呢。
繼續擺着一張臭臉抱着自己的小老婆往洗手間去。
因爲那一個“老男人老公”的名稱。
這個老男人老公就一直沒有給小老婆溫歐菲好臉色看。
伺候小老婆溫歐菲洗漱的時候,一直都是臭着一張老臉。
就連吃早飯,也沒有給過一個好臉色。
雖然還是照樣把好吃的往小老婆的碗裡夾,可臉色卻就沒有好過。
就連溫歐菲的特意討好,一聲一個嬌滴滴的老公,他也完全不買賬。
吃了早飯,白一鳴給溫歐菲檢查傷勢。
而這時,保鏢隊長在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少爺,我來報告工作。”
冷夜魅眼睛掃過門口的保鏢隊長,然後實現落在了小老婆的臉上幾秒鐘後,擡起腳往門外走。
邊往門外走邊說:“去隔壁。”
冷夜魅和保鏢隊長一前一後的走進了隔壁的那個臨時辦公室。
冷夜魅往沙發上一座:“說。”
“楊先生確實已經離開Y國了。雖然帶的東西不多,可那樣子確實是要長久離開的意思。”保鏢畢恭畢敬的報告着。
“嗯。”冷夜魅的鼻孔裡輕輕的發出了一個清冷的聲音。
這個事情就算保鏢隊長不報告,他也可以基本的肯定了。
他現在想知道的是,他還不知道的一些消息。
保鏢隊長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消息其實沒有什麼高的價值,昨天楊少漠過來向少奶奶告辭的時候,他就站在走廊外面。
當時門開着,楊少漠又就在離門口不到兩米的地方說的話。
所以楊少漠說的話,那當時也全部聽到了。
自己這樣的智商都能聽出楊少漠要長久離開的意思,以少爺那超高的智商怎麼可能會猜不出呢。
所以他趕緊的把自己查到的另外一個消息給說了出來。
“少爺,我從賴恩那裡查到了一個另外的消息,聽說楊少漠把上次我們懲罰賴恩的事情攬在了他自己的頭上。賴恩到現在還以爲自己是被楊少漠整的,而不是被我們整了的。”
這個消息還真的有些意外。
同時也讓冷夜魅像吃了一隻蒼蠅一樣的,好像被什麼東西惡堵在了自己的胸間。
他當然知道楊少漠爲什麼把責任攬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了。
還不是爲了保護自己的小老婆。
他知道如果讓賴恩知道是自己搞的他聲名狼藉,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好不容易經營出來的政治地位,就這樣一夜之間化爲烏有,他又怎麼能甘心呢。
所以一定會策劃一些報復的手段。
而策劃報復手段,那肯定會有傷害。而且還很可能對自己的小老婆溫歐菲再一次下毒手。
爲了保護自己的小老婆溫歐菲不會受到賴恩的瘋狂報復,他就把那件事情給攬了下去。
反正那一天他也是受害者,對賴恩進行報復的話,也是合情合理。
別人也不會有任何的懷疑。
本來,有人幫自己抗下責任,那是好事,那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畢竟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可是楊少漠的這份“情”,冷夜魅卻一點都不想領。
他的小老婆憑什麼要讓她的小竹馬保護?這簡直是在給自己打臉嘛,活生生赤果果的打臉嘛。
這不是在諷刺他窩囊,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嗎?
冷夜魅的一張老臉比剛纔知道小老婆私下在她自己的好姐妹面前叫自己“老男人老公”,更黑沉,更可怕。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這就是冷夜魅此時最想送給楊少漠的一句話。
而這時,旁邊的保鏢隊長又報告了一個新的信息說:“聽說,楊先生這一次匆匆離開,是回去見他們的大老大傑克的,說是被傑克嚴厲召回的!”
冷夜魅聽了臉色黑沉和可怕的程度再度加深。
不用說,傑克這一次把楊少漠連夜召回,你一定是在雷霆大怒了。
賴恩是傑克埋在Y國的一枚棋子,現在楊少漠作爲黑手黨裡的人,竟然明知道賴恩是他埋在Y國的棋子,還把那個棋子給毀掉了,他自然是要雷霆大怒了。
恐怕那姓楊的小子此時回去,凶多吉少。
本來是,姓楊的小子兇多吉祥那是冷夜魅最願意看到的,最好是去了以後不能再回來,那就更好不過了。
但是他心裡很不舒服,不舒服的原因是,這個姓楊的明知道自己把這個責任攬過去會凶多吉少,卻還是把這個責任給攬過去了。
這得心裡有多愛自己的小老婆,他要這麼不顧一切的攬責任?
此時的冷夜魅的心裡比吃了一百隻的蒼蠅還膈應。
自己的小老婆被另外一個男人如此的惦記着,頭上的那頂綠帽子真的是在閃閃發光啊!
更可惡的是,一旦有一天,自己的小老婆知道那個小竹馬爲了保護她,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那她心裡得有多內疚,那將是內疚一輩子的。
冷夜魅的表情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了。
“少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保鏢隊長小心翼翼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