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時,李暮‘吟’被嚇怕了,剛坐進車裡,就小聲地央求李子晨:";你,能不能把車開慢點啊?因爲我暈車。“
前排的人沒有回答,但是車速卻是放慢了下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感嘆道:這人還是有人‘性’的!
可是等車子出了市區,剛上通往別墅的山路,就有一輛車從側面超過他們的車,橫在路中央,擋住他們的去路。
事情太突然,李子晨只能緊急剎車,坐在後排的李暮‘吟’沒有系安全帶,腦袋就直直地向前排的座位撞去,“咚”地一聲,疼得她齜牙咧嘴。
李子晨下車,剛要發怒,就看到劉子誠拿了一包東西從車上走下來。
他看到他便問:“暮‘吟’呢?我給她買了暈車貼,還好趕上你們了,要不然她胃裡又要排山倒海了。”
他本來是要教訓人,但看着劉子誠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好叮囑他:“以後不能隨便超車了,更不能將車橫在路中央,容易出事故!”
劉子誠點點頭,便將東西遞給他,“替我給暮‘吟’!”
他順口問了一句:“要不要一起去我家?”
沒想到劉子誠居然爽快地答應了,而且頗爲高興。
回去正趕上吃飯,李阿姨看到劉子誠來了,便熱情地迎上去:“劉師長不在家嗎?怎麼有空來我們家了?”
劉子誠一邊拿‘毛’巾擦手一邊回答:“我爸去廣州軍區參加‘交’流活動了,我媽今天晚上要在醫院裡值班,所以我就過來蹭頓飯。”
李阿姨受寵若驚地回覆:“哪裡算是蹭飯啊!家裡每次都是冷冷清清的,只有你來的時候,才熱熱鬧鬧的,纔像是個家啊!”
這次劉子誠坐在李暮‘吟’旁邊,拼命地給他夾菜。
看着自己碗裡堆成的小山,李暮‘吟’爲難地蹙起了眉頭。
李伯伯看到這一幕,便禁不住問:“誠子啊,你很喜歡我們家‘吟’兒啊?”
劉子誠回答得倒是很乾脆:“是啊,李伯伯,暮‘吟’如出水芙蓉,我怎麼能不喜歡呢!”
李暮‘吟’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示意她不要‘亂’說,可他依然滔滔不絕,把自己描繪地如同月宮裡的嫦娥。
聽了劉子誠的回答,李伯伯倒是緘默了起來,緊皺着眉頭,不知在思考什麼。
可李阿姨樂開了‘花’,勸說着劉子誠:“你可以讓暮‘吟’當你‘女’朋友啊!現在暮‘吟’也還沒有男朋友呢!是吧,暮‘吟’?”
暮‘吟’只感覺臉上發燙,自己才認識劉子誠兩天,阿姨怎麼就開這種玩笑,她只好解釋道:“阿姨,我們纔剛認識,只是同學而已!”
劉子誠看看漲紅了臉的暮‘吟’,笑着對李阿姨說:“阿姨啊,我只是開玩笑而已啊,只要是美‘女’,我都喜歡,你不要嚇到暮‘吟’了!”
李伯伯卻是爽朗地笑了起來,他拿着筷子指着劉子誠的方向:“你啊你!”
幾年之後,暮‘吟’才搞懂李阿姨的想法:若自己成了劉子誠的‘女’朋友,李子晨便自由了。同時,李伯伯心中的那道枷鎖,也就解開了。再加上李暮‘吟’和劉子誠的關係,她在軍中的生意便更好做了。這一舉三得的事情,怎麼樣,她都穩賺不賠。
可當初自己是那麼地傻,單純地認爲李阿姨是因爲溺愛劉子誠,什麼都希望他稱心如意,卻忽略了商人唯利是圖的本‘性’,以至於自己愛得淒涼,愛得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