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一下子站起身來,將總裁辦的秘書統統召集了起來,命令她們挨個給客戶打電話,詢問他們是否和總裁在一起。
接着,他又聯繫了阿彪,讓他和所有的保鏢一起,去總裁常去的娛樂會所、高爾夫球場、餐廳、商場尋找,如果有總裁的蹤跡,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陳義看着牆上的鐘表,在偌大的辦公室裡轉了一圈又一圈。
在分針又走了一個格子後,阿彪開車到公司,滿臉沮喪地告訴他,他們沒有尋到總裁的蹤跡。
分針又走了幾格後,總裁辦的秘書也垂頭喪氣地告訴他,那些客戶今天一天都沒和總裁在一塊。
陳義聽完他們的回覆,感覺整顆心都被掏空了,渾身癱軟到沒有一絲力氣,他真的沒有找到總裁,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站在一旁的阿彪看到陳義束手無策的樣子,想到別墅還沒有人去找,就開口提醒陳義道,“陳老弟,我們是不是應該到別墅看看。”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陳義再次猛然起身,不過這次,他堅信一定會找到總裁。
荒廢的工廠內,陶老二看了看手機冷笑道,“李子晨到現在都不肯打錢過來,看來是真的對你失去了興致。”
李暮‘吟’垂着臉,心中的酸楚像海上的巨‘浪’般一‘波’‘波’襲來,重重地拍打着她早已不堪一擊的心。或許,這就是李子晨給她的最後答覆。他在告訴她,李暮‘吟’,你死心吧,我是不會來的,因爲我一點都不在意你,一點都不愛你。
陶老二話音剛落,莽撞的陶老三就走上前去,快如閃電般地在她臉上狠狠地扇了五六巴掌,一邊動手還一邊咒罵,“臭婊子,原來早就失寵了,害得我們白忙活一場!”
幾巴掌下來,李暮‘吟’的臉立刻腫了起,而且火辣辣地痛。心中的痛和‘肉’體的痛彙集到一塊,讓她絕望至極,甚至有了一種輕生的念頭。反正李子晨無論如何都不愛她,那麼,她還留戀什麼?幻想什麼?期望什麼?還不如這樣走了乾淨。
她咬着嘴‘脣’,將眸中的溼氣收回,高昂着頭斜睨着陶老三冷冷地說,“李子晨是不會來的,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
“臭婊子!到了現在還嘴硬,要不要活了?!”陶老三說着就擡起腳,在她身上重重地踹起來。
李暮‘吟’只感覺一下連着一下的腳點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腿’上,腕上,小腹上,重如磐石,快如閃電,讓她痛得失去知覺,意識模糊。
“老三,還沒有到最後的期限,你冷靜點。”陶老二攥住他的手臂,將他扯到一邊。
“二哥,都現在這個點了,李子晨不會來了!”陶老三甩開他的胳膊,轉過身在李暮‘吟’身上又補上幾腳,“都是這個臭婊子壞了我們的好事!”
這幾腳不偏不倚,正好踹在李暮‘吟’的小腹上。李暮‘吟’只感覺小腹劇烈地痛了起來,痛得她呼吸困難,全身**。小腹有一股炙熱的**流出,源源不斷,浸溼了她的衣服,染上了冰冷的椅子。她下意識地低頭一看,入目的竟是鮮紅的血!
孩子!她的孩子!腦中“轟”地響了一聲,她頓覺天昏地暗,整個人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