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張阿姨趕緊前,搭把手扶住顧良偉。
轉身之時,顧良偉老淚縱橫。
顧攸裡瞥到了,有些擔憂,忙要出聲喊他,卻被於非白拉了拉給制止了。
房門關上後,顧攸裡不悅看向於非白:“你剛纔幹嘛?爲什麼不許我把爸叫住,你沒看到他傷心了,我應該安慰他一下的。”
話音沒落,鼻子一麻。
於非白落在她鼻樑的手指,一點也沒憐香惜玉,狠狠在她鼻樑上颳了一下:“你的安慰,只會讓爸越發慚愧!”
吃痛中,顧攸裡本能地皺了皺眉:“我……”
明白了於非白話裡的意思,顧攸裡嘆息一聲:“也是,還是什麼也不要說的好,等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們多和爸聊點其他的事吧!”
“嗯!”於非白淡笑。
突然,顧攸裡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她有些擔憂地看着於非白:“對了,剛纔錄音說果汁裡面下了藥,那你喝了果汁,不是……”
於非白勾脣:“放心,我沒有事!”
顧攸裡微微一怔,錯愕地看向於非白:“可是,你不是喝了果汁嗎?我明明看到你喝了呀!怎麼會沒有事情呢?”
於非白笑了笑,笑得傾國傾城,也笑得高深莫測。
但是,他沒有出聲,沒有解釋給顧攸裡聽。
顧攸裡挑眉想了想:“難道你吐了?悄悄的吐了,肯定是這樣的!”
於非白搖了搖頭:“沒有,我喝了!”
顧攸裡驚愕了:“你喝了,沒有吐,那是怎麼一回事?那藥,我猜肯定是那方面的藥,那你……”
於非白握着她的手,阻止她的一驚一咋:“因爲我的特殊身份,我在很早以前就做了一種極爲罕見的訓練,那種訓練可以身體裡,類似於麻痹神經的輸入系統,杜絕一些下毒,迷藥之類下三濫手段,也正因爲如此世界上的任何麻藥和催|情藥,在我身上都不起任何作用。”
“啊!”顧攸裡聽後,真可謂是百感交集。
帶着一種慶幸的心情,她笑了笑,驚讚道:“什麼訓練這麼強大,爲什麼感覺好高上大!那個,要不我也去訓練一下,行不行呀?”
於非白寵溺一笑,“不是我打擊你,你呀還是算了吧,只怕挨不過第一關就要掛掉了!”
顧攸裡惱羞成怒地側瞪一眼,哼哼道:“呃,好吧,我也就只是說說而已!誰要去做那訓練,叫我去我也不去的。”
於非白牽着她的手站了起來:“行了,出去吃飯吧,太久不出去,爸估計會有想法了,大概又是更慚愧了!”
“嗯!”顧攸裡抱着他的手臂,點了點頭。
在馬路上等車的楊夢姍,不受制地哭了起來。
她是被氣哭的,也是擔心這件事情後,顧良偉以後再也不理她,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現在會那麼在意顧良偉。
原本他不自己的親生父親,可是她就是想做顧良偉的女兒。
低低哭泣的同時,她也雙手死死掐着,各種恨,各種不心甘。
突然,一輛黑色奔馳在她前面停了下來,楊夢姍蹙眉,便看到一個男人走了下來,和顧良偉一樣柱着柺杖,走路一顛一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