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絕立馬上前攔住她“你幹什麼?你要是拆下來,臉上就永遠有疤了。”
俏子染沒理他,只是將他的手甩開,繼續着自己剛纔的事情。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開心?”白鶴絕將俏子染壓在牀上,藍色的眸子狠狠的瞪着她。
俏子染無所謂的看着他“你還想做?那來吧。”說着便伸手解自己的衣服。
白鶴絕一把握住她的手,他承認他是要她不夠,他承認他很想把她再次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只是當看到她那無所謂的眸子,頹廢的氣息,白鶴絕身平第一次,有了強烈的挫敗感。
這樣的俏子染,是讓他害怕的。
此時的她,已經失去了倔強、失去了反抗、失去了生氣,這樣的俏子染是平凡的。
白鶴絕起身,手理了理長髮,靜靜的看了一眼俏子染,只是俏子染目光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白鶴絕低着頭,轉身走了出去。
俏子染靜靜的看着天花板,心裡很想很想哭,但也許是哭得淚都幹掉,怎麼哭也哭不出來。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俏子染躺在牀上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咔嚓。
房間開了,俏子染並未因此而有任何反應,依舊靜靜的看着天花板發呆。
“小染,小染你怎麼啦。”
超涕,原本還在白鶴絕安排的那個別墅裡,就剛纔俏子容,突然間來接她,說是去看小染。
她二話不說就跟着來了,也因爲太開心所以忘記跟他說孩子的事情,等超涕來到這裡,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頹廢感,她看到俏子染那種想死的心。
超涕跑到牀邊,輕輕將俏子染翻過來。
天呀,下一秒超涕的淚猛的飈出。
俏子染靜靜的看着超涕,嘴角拉出一抹苦澀的微笑“啊涕你來啦。"聲音沙啞得讓人心疼,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已經深深凹下去,眼角邊的黑眼圈更是腹蓋了所有,臉色蒼白得嚇人、臉上的傷口更是嚴重,又腫又紅,而且已經發炎。人家毀容的臉都比她好看。身上的吻痕齒,從脖子一路下都十分清楚。最可恨的是俏子染脖子處有一個地方,還在出血。
超涕自然不知道,出血的地方,易是昨天晚上白鶴絕咬的。因爲他說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白鶴絕的女人,又在上次的牙印上重重又加了一口,而且裡面還有白鶴絕三個字,這是他自己印上去的,只是俏子染她們此時不知道而以。
俏子染麻木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傷,臉上揚一絲微笑,無所謂的搖着頭“如果機會來了,你就先走吧,我自已會想辦法。”
超涕眼圈紅紅一掌拍在俏子染身上“你看看你現在都已經成了什麼鬼樣子了,如果再把你留在這裡,那麼你不是比死還難受?”
“啊涕,嗚嗚嗚嗚”俏子染猛的把超涕撲倒,眼睛猛飆出來“啊涕啊涕,我的孩子沒了孩子沒了。”
“什麼?”超涕瞪大眼睛,完全是丈二的
和尚摸不着頭腦。
“就在你出事的那天晚上,我跟他上過牀,之後懷了他的孩子。”俏子染哭得跟個小孩子一樣,把那些鼻涕全擦在超涕身上“上個星期發現懷孕了,他居然不相信,親手把自己的孩子殺掉。”
超涕看着此時虛弱的俏子染,一陣心疼,沒想到這幾天她居然發生那麼多事。
“好了好了別哭了,從此我在你身邊,我跟你一起面對。”超涕輕輕拍着俏子染的背,拿着手機放在俏子染手裡,裡面放着寶寶歌。
俏子染也許是因爲太累,也許是因爲看到超涕安心,不一會兒一陣輕微的呼吸聲,緩緩傳來。
超涕摸着俏子染那邊毀容的臉,心裡別提有多苦澀。
白鶴絕靜靜的站在外門,將那些話一字不漏的聽在耳朵裡。
我的孩子?難道那個孩子真的我的嗎?難道他跟淚什麼都沒發生嗎?白鶴絕越想越生氣,雙拳緊握,立馬從口袋裡面拿出手機。
“喂,ken幫我查下,我我訂婚的那天有誰對俏子染下手了。”
白鶴絕掛上電話,藍色的眸子射出可怕的信息,如果俏子染肚子裡的孩子真是自己的,那麼他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對她的傷害。
“呼”白鶴絕長長唉了口氣,緩緩下樓“你們看緊俏子染,要是她逃了你們也活不了。”
白鶴絕交代完後,自己離開了。他必須找淚問清楚,看看他跟她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白月兒拉開門,看着白鶴絕漸去的身影。
難道他已經開始懷疑啦?白月兒修長的指甲狠狠陷入自己的手中,強忍着疼痛,一笑。
就算知道又怎麼?反正自已在白鶴絕眼裡經有了孩子,只要再略用些小手段故意把孩子流了,俏子染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跟絕一起。只是,,,白月兒捂着自己的肚子,我要做的是衆人羨慕的白太太,我要做衆女人心中白馬王子的老婆,而且我相信我跟絕一定會有一個孩子的。
白月兒想好後計劃後說行動就行動,她轉身走出自己的房間,向白鶴絕的房間走去。
“出去。”超涕看到白月兒,整個人忽的覺得很不妙。輕輕將俏子染放在牀上,拉着被子幫她蓋上。
“你用的計?"超涕目光射出一抹殺意,生爲優秀的追蹤員,就眼前這個女人的騙術是騙不了她的。
俏子染微微睜眼,知道敵人來了,她不做聲,將超涕給自己的手機,按下錄音,靜靜的聽着她們之間的對話。
俏子染目光一片冰冷,從今天起,我俏子染將不在任人宰割。
“對,那又能怎樣?現在的白太太還不是我?”白月兒高傲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就算我沒有懷孕,但我一說我懷孕了他還是相信我,卻不相信她?”白月兒又指了指,背對着她躺在牀上的俏子染一笑“就算她懷的是絕的種,又能怎麼樣?我只是略略動動腦子,他不一樣親手殺了他自己的孩子?哈哈哈哈”
俏子染的眼淚,緩緩從眼睛裡流出,拳頭緊握。
孩
子你放心,我會爲你報仇,將這個女人弄得比死還難受。
超涕縱使很笨,很膽小,但每次,只要是小染的事,她便上刀下火深入海也不會縐一下眉頭。
‘啪’超涕伸手就給了白月兒一掌。
“你敢打我”白月兒整個人立馬向超涕撲去,兩個女人便狠狠打起來。
俏子染瞪大眼睛將手機裡的對話保存,把手機放入自己的口袋。
她所說的話都錄到了手機裡,等以後就會很有用的了。
“啊涕別打了。”俏子染着急的叫着,因爲她知道接下來,白月兒便會全勝,就像上次自己跟她打一樣,都中了她的計。
話一落,超涕因回頭看了俏子染一眼,一個不小心被白月兒推倒在地上,腦袋磕到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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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子染擔心的跑過去“啊涕你沒事吧”俏子染擔心的摸摸她的肚子,生怕一個不小心將她的寶貝也撞沒了。
白月兒在推倒超涕的那一瞬間,自己故意猛的朝那個玻璃棹撞去。
“哐啷”
玻璃片碎了一地,而白月兒混身是血,下身立馬被一片血給染紅。
“啊,好痛。”
俏子染縐着眉頭瞪大眼睛,怎麼會?她不是沒懷孕嗎?怎麼身下會流血出來的?看樣子這次自己逃不掉一死了。
超涕看着俏子染“我沒推她。”
俏子染點頭“我相信你。”
雖然明知是陷井,俏子染還是走過去將她扶起。
白月兒微微一陣,臉色蒼白的看着俏子染“救我救我。”白月兒的身音很弱,她覺得有東西從她的體內流走。
碰在大家還未回神之時,門被白鶴絕跟淚狠狠踹開。
剛好看到俏子染上前扶白月兒,他的目光很快就被白月兒身上的血給吸引開,猛的跑上前。
狠狠的把俏子染推開,一把將白月兒抱在懷中“俏子染,你死定了。”白鶴絕看着地上那些血發呆的淚大叫“淚快過來看看。”
淚縐着眉頭蹲下身子,握住白月兒的手。突然他臉色大變。
“怎麼樣了?”白鶴絕着急的看着淚。
淚閉上眼睛“孩子才幾天大,但現在沒了。”
“什麼?”白月兒雙脣蒼白,整個人受不了打擊而暈倒。
“絕快抱着她去牀上。”淚起身“我來幫她開點藥。”
剛纔白鶴絕找到淚,問清楚上次他跟俏子染的事情,才知道原來俏子染肚子裡的那個孩子真的是自己的。
他後悔了,所以趕回來安慰俏子染想補償她。只是當他衝進來卻看到俏子染加害於白月兒,並且聽到他又少了一個孩子。
俏子染看着消失的兩人,心裡已經決定要離開他們了。不過在這之前超涕必須安全離開。
“小染,你不解釋?”超涕上前扶起她,發現那些玻璃狠狠的扎進俏子染的背。
俏子染眉頭也不縐一下,似乎這些傷已經不會痛了。一笑“如果解釋有用的話,今天這場戲白月兒就不敢來這裡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