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口中的喜歡,並不代表是愛,他知道的,可還是很生氣,很妒忌。
“月柔不能喜歡自謙麼?自謙和逸新是朋友,也就是月柔的朋友,自謙對月柔很好,很照顧,不應該喜歡麼?自謙沒有吻月柔的脣,只是吻了臉,當時自謙身體不舒服,叫月柔不要亂動,說要靠會,月柔不敢亂動,馬上很危險。”
身體不舒服?不要亂動?這明顯是有意佔月料便宜,還藉機耍他!這個傻瓜,完全被騙了!
這一翻解釋,讓衡逸新心情是上下起浮着,明白自己又被祈自謙給算計了,不僅爲了那個吻和祈自謙打了架,還質問月柔爲什麼不推開他。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的臉微微泛着可疑的紅暈,這主要是被月柔清澈的眸子,給硬生生盯出來的。
他似乎有點腦羞成怒,皺着眉頭,將心裡的不滿全說了出來,“那你爲什麼要主動吻他?你怎麼能隨便吻除我外的別人男人?我們還沒有離婚,你就迫不及待的投入別的男人懷抱?上山時你和他手拉手,下山時,他揹着你!在四季果園裡,他抱着你,還幫你去果皮,餵你吃飯,你們一起去鴛鴦。”
他一邊說着話,心裡卻十分震撼自己的行爲。他到底在說些什麼?在說些什麼?停也不停不住,嘴不受控制的將心裡的話全說了出來,他到月柔的眸子在慢慢擴張,不可思議的望着他。
“在高爾夫球場裡,祈自謙環着你身子教你打球,在馬上你們那麼親密的靠在一起!你知不知道,迷都是情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你們還一起泡溫泉,就你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祈自謙有很多女人,他是花花公子,送上門的女人從來不會拒絕的!就算你要和我離婚,也不該選擇這種男人!別給我戴綠帽子!想和別的男人雙宿雙棲,就先在結婚上簽字!”
最後一句話說完,場地忽然一片寂靜。
賽馬場裡的依舊熱鬧,可那熱鬧都無法傳達到兩人的耳中。
他到底都說了些什麼?爲什麼會如此失控?爲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離婚兩個字?月柔……不是的,原本不是想說這麼些的。
忍不住,忍不住就說了!
衡逸新慌亂地望着她眼中傾巢而出的眼淚,她昂着腦袋,只怔怔地流淚,嘴角輕顫着,“對不起……對不起……”她擡起手開始擦眼睛,一邊道歉,一邊擦眼睛,可那眼淚剛擦掉,立馬又冒了出來。
傻瓜,你爲什麼要道歉?傻瓜!
衡逸新摟緊她,捧着她小臉,湊頭,在她臉上憐惜的親吻,用行爲表示着自己的失態與歉意,吻細細密密的遍佈她整張臉,舔舐掉了她臉上的每滴眼淚,抓着她小手擱置在他心口處,“月柔,我該拿你怎麼辦。”
僅僅是不想失去你,纔會如此失態,如此胡言亂語的傷害你。
“對不起,月柔不知道自己做了那麼多錯事,月柔知道錯了,逸新別不要月柔,不要離婚,月柔以後會和自謙保持距離,不讓他親,不讓他抱,逸新別生氣。”雖然,她依舊覺得親一下,抱一下沒什麼,她不懂爲什麼不能。
可她願意聽他的話,任何話。除了和他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