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4月6日,將洛杉磯的事務處理得差不多的阿德里安登上了去紐約的飛機,爲他策劃已久的新作品挑選女主角。不過一直和他形影不離的,只要是工作的時候就會在身邊的私人助理查理茲?塞隆小姐卻沒有隨行。至於爲什麼,阿德里安的解釋是,她臨時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要過幾天才會到紐約來。
當然,真正的原因還是因爲,嗯,某些生理上的問題。那天晚上在大麻的刺激下,想要把自身壓力發泄出來的查理茲異常的狂野,阿德里安即使想要用些技巧減輕她的疼痛的都很難,加上他之前也抽了兩口,最後也乾脆的在那具充滿青春氣息的胴體上馳騁起來。
以後別抽大麻了。這是阿德里安醒來之後的第一個念頭。原來的阿德里安倒是抽了不少,可現在的阿德里安卻從來沒有抽過,因此那玩意兒雖然讓他感到了興奮,可抽過和沒抽過兩種感覺在腦袋裡交織在一起,讓他頗有種自己分裂掉了的錯亂感。
查莉也許有些輕微的……嗯,嗜好。這是他的第二個念頭。當然,阿德里安並不能肯定,只是他知道她父親的事。在查理茲15歲的時候,她那粗暴的父親因爲喝醉酒想要傷害她和她母親,結果被她驚恐的母親隔着木門用獵槍擊斃了。雖然法院認定這是正當防衛,並沒有爲難她的母親,但這件事給她的打擊是很大。從阿德里安稍微提了一句,查理茲就如受驚的刺蝟豎起尖刺的情況就看得出來。
所以從心理學的角度講,這很可能成爲誘因,加上一直以來的生活壓力又抽了大麻,所以纔會有那樣突兀的表現。不過這個念頭隨即被阿德里安拋在了腦後,有也好沒有也好都無所謂,關鍵在於他已經打開缺口了。隨後的幾天裡,雖然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那天晚上以及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但彼此之間的那種微妙的感覺他卻非常清楚。
好吧,打住,話題扯遠了。總之,因爲那天晚上的事情,查理茲不僅僅整整一天沒有下牀,接下來的幾天也都行動不便。而紐約那邊已經準備後了就等阿德里安過去,所以只好讓查理茲繼續休息,等可以行動無問題了後再到紐約來。
“非常感謝,羅莎小姐,就這樣吧。”在和身邊的幾個人交換了下眼神,阿德里安對站在攝像機前的14歲女孩點頭說道。
女孩大概看出了什麼,神色不由一黯,但沒有說話,禮貌的欠了欠身後離開了房間。
阿德里安聳了聳肩,這個女孩無論相貌還是演技都還算不錯,可惜不是他想要的類型。不過,這次紐約的選角還真是給了他幾個驚喜呢,比如今天的最後一個女孩。
“讓下一個進來吧。”阿德里安看了看時間後用平常的口吻說道,“我還要去機場。”
助理很快將外面的女孩叫了進來,乍眼一看,她並不是很漂亮,深色的近黑的頭髮被燙成了鋼絲,給人一種亂蓬蓬的感覺,臉蛋也稍微有些長,只是那雙湛藍的眼睛很吸引人,而且嘴角總是有意無意的勾着,別有一種魅力在其中。
可惜的是,這個女孩雖然只有15歲,但那差不多5英尺6英寸身高比同齡人高出許多,並不符合劇本里角色的要求,所以有90%的可能會被淘汰。
“可以開始了,麗芙?泰勒小姐。”阿德里安對站到中間的女孩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他的表情非常平靜,和對其他面試的女孩別無二致。
名叫麗芙?泰勒的女孩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後站到了攝像機面前。
“里昂,如果我贏了你要讓我一輩子跟着你”麗芙露出激動的模樣,嘴脣微微有些哆嗦,看着攝像機就好像那就是男主角似的。
“如果你輸了呢?”攝像機後面拿着劇本的助理念出了臺詞。
“你自己去購物,像從前一樣。”麗芙的語氣帶上了堅決,湛藍的眸子也睜大了不少。
“你輸定了,瑪蒂爾達。”助理繼續頭也不擡的念着臺詞。
坐在椅子上看着這一切的阿德里安摩挲起了下巴,他很清楚,如果讓眼前的女孩拉直頭髮再稍微化下妝,絕對會讓很多驚歎的。記憶中,這位精靈公主最讓人稱道的就是那美麗的容顏,很多人都覺得她笑起來的時候帶着一份純真,但是要說演技的話,就真的不怎麼樣了。
“謝謝,麗芙小姐,你的表現很不錯。”等麗芙將這段臺詞表演完之後,阿德里安隨即輕輕鼓掌說道,但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麗芙也什麼都沒說,微微欠了欠身後離開了房間。
“這個女孩只能算一般,倒是前面還有好幾個不錯的。”
“她個子太高了點,就算演技過關,外形也不合適。”
女孩剛一出門,房間內的幾個助理以及副導演、執行製作人就開始討論了起來。阿德里安沒有加入,收拾了下東西后就準備去機場。
“這裡就交給你了,艾普斯,”他對一個差不多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說道,那是新電影的副導演,“另外,記下剛纔那個女孩的聯繫方式,就是那個麗芙?泰勒。”
“你是說,今天試鏡的只保留她一個?”對方愣了愣後這樣問道。
“不,還是老樣子,先由你們討論,然後我再根據你們的結果進行甄選。”阿德里安搖了搖頭,“至於那個女孩,我有別的安排。”
說完他就轉身往外走去,房間類的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不約而同的一起聳了聳肩膀,跟着討論起今天試鏡的哪些女孩合適了。
出了租賃的辦公樓,阿德里安坐上已經準備好的汽車,讓跟着過來的司機格洛弗去了肯尼迪機場。看看時間,只要一切順利的話,等他抵達幾場的時候飛機也差不多應該降落了。
然而,意外總是會有的,比如紐約市那爛到一定程度的交通。所以當阿德里安抵達肯尼迪幾場的時候,已經是飛機降落後的半個小時後了。
“我還以爲你不會來了,艾德。”在候機大廳裡坐着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手中的報紙都快翻爛的查理茲在見到阿德里安之後揶揄的說道。
“塞車,加上我忘了格洛弗對紐約的街道不熟。”阿德里安解釋的說道。“不過,我既然答應要來接機,自然不會遲到,我說過的,答應了的事情我一定會做。”
他笑了笑,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伸手摟住她的腰肢作勢要吻。
“可是你遲到了卻是不爭的事實。”查理茲不動聲色的略微調整姿勢讓了過去。
撲了個空的阿德里安故意嘆了口氣沒有再這麼做,但隨即伸手幫她將耳際的髮絲掠到了腦後:“如果要這樣計較的話,我們不如先討論下,早在兩天前你就可以過來的,可爲什麼偏偏卻要拖延到今天呢?”
“我說了我還有些別的事情要處理,再說你也是答應過了的。”查理茲這次沒有迴避他的曖昧動作,只是給了他一記白眼。
“真的嗎?”阿德里安微微一笑,查理茲卻沉默了下來。
這樣的氣氛持續了幾秒鐘後,阿德里安站了起來:“好了,我們還是先回駐地吧,把工作上的事情梳理一遍,沒有你在身邊事情可多了不少。”
查理茲也跟着站了起來:“好吧,我馬上就爲你整理。”
在回去的路上,兩人談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正如阿德里安所說的那樣,已經習慣了查理茲爲他有條不紊的安排一切後,這幾天的很多事情都被弄得有些亂。
“真不敢相信,你就不能臨時找個專業的助理嗎?”翻看着文件查理茲嘖嘖說道。
“劇組的助理們如果只是客串的話還是可以的,再說,我原本以爲你馬上就可以過來的。”阿德里安立刻振振有詞的說道,所以查理茲隨即閉上了嘴巴。
有了來之前的教訓,加上格洛弗的記憶力還算不錯,雖然繞開了幾條堵車堵得很糟糕的街道,但只花了20多分鐘就回到了劇組的駐地。
因爲這次大部分鏡頭都在紐約拍攝,所以阿德里安乾脆讓人在布魯克林區租賃了幾間公寓以供大家使用。爲了表示和大家共同進退,他也住在這裡。當然,同時也是爲了躲避他那熱情的嬸嬸。
到紐約來制止新電影的事情,阿德里安並沒有瞞着瑪莎嬸嬸,一到紐約就去了叔叔家拜訪。叔叔依舊是那樣的臭脾氣,而且相比之前,在說話的時候又開始不留情起來,不過他總能覺察到叔叔的語氣裡帶着淡淡的愧疚。
阿德里安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瑪莎嬸嬸出來送他的時候才告訴他,叔叔之所以不高興,是因爲他在奧斯卡頒獎典禮上沒有感謝他。這讓他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再聯想到當時的致辭內容,也就不難明白爲何叔叔會如此的彆扭。
不過瑪莎嬸嬸卻以此希望他在紐約的時候都住在他們家裡,阿德里安怎麼可能接受這個提議,所以乾脆的搬到了公寓這邊和劇組住在一起。
“阿德里安先生,請等一等。”就在阿德里安和查理茲走進公寓大樓,還沒來得及和管理員打招呼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阿德里安轉過身來,看着走過來的大約30來歲的男子,同時瞟了眼緊跟在他身後的長髮女孩。
終於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