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經、允兒和小妹迅速看過去,只見墨涯拿着毛巾揩汗,胸口的衣衫被汗水浸溼。
吳經欲要說話,允兒搶先問道:“慕斯歐巴呢?”
墨涯說道:“在裡面啊。”
允兒欲要衝過去,墨涯阻止道:“不要進去,展慕斯先生會走出來。”
“走出來?”吳經等三人都驚訝不已。
允兒看着墨涯,將信將疑地問道:“真的嗎?”
墨涯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忽地拿出手機,點了幾下,接着高亢的賭神入場曲響起來。
吳經、允兒和小妹盯着那個房間,隨着澎湃的旋律慢慢進入亢奮狀態。
忽地,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
“慕斯?!”
“慕斯歐巴?”
“慕斯!”
只見展慕斯拄着柺杖從房間走出來,隨着旋律有節奏地走向大家。
“我的天!”吳經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給自己一個巴掌,疼痛告訴他,這不是夢。
“慕斯歐巴......”允兒捂着臉,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發夢,眼眶泛着淚光,真實的感覺讓她欣喜若狂。
“這......”小妹心潮涌起,激動得眼淚奪眶而出。
展慕斯走到大家跟前,暖暖的笑意讓三人沒有懷疑眼前的一切。
他笑了笑,說道:“我回來了。”
話一落,音樂停止,大廳也恢復了平靜。
但是,大家心頭的火燃燒得更旺。
吳經上下打量,眼裡閃着亮光,立刻跟展慕斯來一個大大的擁抱。
擁抱完了,兩人來一次默契的三連拍擊掌。
接着,允兒走到展慕斯跟前,擡頭看着展慕斯,問道:“你是慕斯歐巴?”
展慕斯伸手捏了允兒的臉蛋,“哎喲!”允兒疼得捂住臉,有點小生氣。
但是呢,疼痛告訴她,這不是夢。
她立刻投進展慕斯的懷裡,哭得梨花帶淚。
她這麼久的擔心,在此刻盡情發泄出來。
展慕斯一隻手不知道放在哪裡,只能摸着允兒的腦袋,說道:“哭什麼,我不是走出來了麼。”
允兒心情激動,說道:“我好擔心,我好着急,我好難過。”
我去,乍聽起來那麼像瓊瑤式的哀怨呢。
展慕斯哈哈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你是偶像,偶像要有偶像的矜持。”
允兒離開展慕斯的懷抱,一邊哽咽一邊說道:“人家擔心了很久,纔會有這種沒有理性的反應。”
展慕斯心裡一暖,說道:“謝謝你。”
允兒看着展慕斯,忽地破涕爲笑,咯咯地笑起來。
“慕斯歐巴,爲一個人擔心,不需要說謝謝。”
“可我還是要說謝謝你啊。”
展慕斯和允兒對視一眼,都微微一笑,笑裡帶着無法言喻的情感。
過了一會兒,展慕斯移開目光,看着小妹,說道:“我好像看到你眼眶含着淚。”
小妹哽咽一下,笑着說道:“沙子入眼,有點難受而已。”
展慕斯說道:“你是風兒,我是沙,或許我就是那沙子吧。”
小妹聽了,噗嗤一笑,嬌嗔道:“你嘴巴越來越會說話了。”
展慕斯哈哈說道:“人會慢慢長大的,二戰吧的海藍鋼板也會慢慢變大的。”
小妹愣了愣,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展慕斯說道:“當個笑話聽聽就行了。”
說完,他輕笑着走向沙發。
允兒反應極快,趕快去攙扶展慕斯。
“我還能走啊。”
“我知道你能走啊,讓我扶一下不行麼?”
伊人如此有心,豈能拒絕。
在允兒的攙扶下,展慕斯坐在沙發上。
這時候,大家都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墨涯也沒有客氣,找個單人座沙發坐下。
展慕斯掃視大家一眼,說道:“墨涯是神醫。”
簡單的五個字,詮釋了他可以走出來的真諦。
吳經、允兒和小妹不約而同地看向墨涯。
墨涯微微一笑,說道:“謬讚,謬讚。”
“我們給你36個贊!”吳經、允兒和小妹一起豎起大拇指。
墨涯輕笑一下,說道:“謝謝。”
展慕斯說道:“我對醫學一竅不通,有關我的病情,請墨涯先生跟大家說一說吧。”
吳經立刻拿出錄音筆,站起來推來一張單人座沙發,靠近墨涯,順手將錄音筆伸到墨涯面前。
墨涯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我拿着吧的。”
吳經忙伸手阻止,說道:“老闆發話,不能委屈了神醫。”
允兒插話道:“不要拖拖拉拉啦,趕快說。”
墨涯掃視衆人一眼,說道:“我已經對展慕斯先生進行治療,他的傷勢恢復非常好,相信在未來幾天就能健步如飛......”
他見吳經、允兒和小妹都變成了懵逼,都不好意思說下去。
這種話說出來,普通人根本就無法接受。
左腿脛骨應力性骨折,不是普通骨折。
就算是普通的骨折,打石膏固定也要個把月才能拆啊。
吳經、允兒和小妹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吳經欲要詢問,展慕斯截口道:“什麼都不要問,不懂的就不懂。總之,聽墨涯說下去。”
展慕斯這麼一說,吳經也就閉嘴了。
墨涯說道:“展慕斯先生康復後,不僅沒有留下後遺症,還會變得更加強壯。”
吳經等三人已經開始抓狂,卻不知道怎麼開口,都盯着墨涯,如果展慕斯不在這裡,這三人可能真的生吞墨涯。
展慕斯說道:“謝謝你。”
墨涯說道:“舉手之勞。”
展慕斯說道:“舉手之勞也要講酬勞的。”
墨涯說道:“我救人看心情,我救你,是看在允兒的份面上。如果你要謝我,就謝謝允兒吧。”
展慕斯看着允兒,真誠地說道:“謝謝。”
允兒看了看墨涯,又看了看展慕斯,尷尬一笑,說道:“慕斯歐巴健康,就是允兒最大的心願。”
她補充道:“很多人都想請墨涯看病,墨涯都不應允。我開口請他,他立刻就來美國了。”
展慕斯說道:“你是女神嘛,女神笑起來那麼燦爛,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拒絕。”
允兒聽了,嬌羞一笑,說道:“慕斯歐巴,不要這麼說允兒。”
展慕斯哈哈大笑起來,笑罷,他說道:“墨涯先生,一起吃個飯。”
墨涯說道:“你不說還好,一說我肚子就餓了。”
展慕斯說道:“那就趕快啦。”
他看着吳經,說道:“讓酒店送過來吧。”
吳經說道:“你行動不方便,肯定不能去酒店。再者,洛杉磯到處都是記者,你一露臉,媒體蜂擁趕來,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展慕斯看着墨涯,問道:“中餐?”
墨涯說道:“西餐吃不慣,當然是中餐。”
展慕斯再看向吳經,吳經收起錄音筆,站起來,說道:“我立刻致電給酒店。”
說完,他就走開。
展慕斯站起來,說道:“墨涯先生,我們回到房間,繼續研究菊花是如此的嬌嫩。”
“啊——我不說話。”墨涯站起來,低着頭走開。
允兒問道:“慕斯歐巴,裡面種有菊花啊?”
展慕斯哈哈說道:“沒有啊,開玩笑的。”
小妹冷不丁地問道:“你是受還是攻?”
展慕斯叫嚷道:“我錯了,這裡有老司機。我跟墨涯先生還有一些治療需要完成。”
說完,他怒瞪小妹一眼,就拄着柺杖走開。
允兒看着小妹,問道:“什麼是受什麼是攻?”
小妹說道:“來我房間,我慢慢教你。”
老司機開車,允兒上車咯。
允兒懵懂無知,跟着小妹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