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往常的一天,馬路上車來人往。
一輛大衆利索的靠邊、熄火,從上面下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提着公文包,看了眼面前的商務大樓,從一堆掛着的銘牌中找到螢火蟲影業的名字和樓層,確定沒有找錯,纔對另一人說道:“在三樓,咱們上去吧。”
前臺早有預約,工作人員又把他倆帶到了會客室。
兩人對視一眼,看着空無一人的場景,只得找個位置坐下。
這兩個自然就是發去邀約挑來當《紐約行》裡男主角的扮演者克里斯蒂安-貝爾,和他的經紀人麥克。
隨後,一位助理又端來兩杯咖啡。
兩人客氣的接過,頓時又鬆了一口氣。
而在樓上,萊曼的辦公室裡,他和扎導卻是在跟另幾個人見面。
原版的《釜山行》裡,有一對情侶角色,找的是兩個流量明星擔當演出,既能提供話題度,又比較省錢。
所以,他也打算找兩個歌手來演。
其中一個是位年輕的姑娘,也是Def Jam唱片公司將要力捧的新人;另一位則是合作過的酷玩樂隊的成員,他們的專輯曲《yellow》也曾被《微愛》選做背景插曲,兩者還算熟悉。
“蕾哈娜小姐,是嗎,請坐吧。”萊曼微笑着說道。
她站在那,一直顯得拘謹。
一身清爽的打扮外加她的娃娃臉,17歲的年紀更顯青春、靚麗。
蕾哈娜看了眼自己的經紀人,坐下之後,又好奇的打量着萊曼和扎克-施耐德。
她只不過是一位家境普通、熱愛唱歌的小姑娘。
她能出道,進入美國流行音樂界,更是非常偶然的一次相遇。
當時,一位業界著名的音樂製作人跑到加勒比海的小島上,也就是她的家鄉度假。
蕾哈娜的一位長輩帶她去跟這位製作人見了一面,那位製作人覺得她的嗓子不錯,很有演唱的天賦,這才把她推薦到現在的音樂公司簽約。
可以說,她不過是一個音樂界的純新人,連專輯都沒發過,只錄過兩首單曲。
雖然公司已經決定幫她邀歌,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張屬於自己的專輯。
也是在昨天,突然有一家電影公司邀請她拍電影,她都不需要做什麼考慮,就激動的答應下來。
當然,萊曼是不知道這回事的,他只不過向業內的幾家唱片公司同時發出合作的請求,最終讓Def Jam公司打動而已。
而Def Jam唱片公司之所以這麼主動,也是想借熱度,他們是真的打算捧一把蕾哈娜,“七千萬大製作”外加萊曼本身的名頭都是重要的考慮籌碼,或許也能配合着電影的上映,增加蕾哈娜的熒幕曝光率。
這也是成功者的隱性身價,很多人會趕着趟尋求合作的雙贏。
“蕾哈娜小姐,這是你的那份劇本。”
待對方接過,萊曼又跟她的經紀人說道:“如果沒問題的話,《紐約行》的拍攝預期是在4月末開始到7月中旬結束,中間這幾個月的檔期,她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經紀人重重的點頭。
“薪酬的話,鑑於她還沒有過演出資歷,蕾哈娜小姐的戲份也不多,我們商量了一下,給她1萬5千美金,當然,她的拍攝任務並不重,只是因爲戲份分散而已。”
“一萬五千美金?”一旁的蕾哈娜假裝在看劇本,實則完全沒把心思放在上面,反倒是一直關注着經紀人和萊曼等人的商議,聽到這數字,忍不住就有些高興。
唉,純新人嗎,無論混那個圈子,薪資總是不高的,哪怕她的音樂公司願意付出點資源培養,但在此之前,沒有給公司帶來任何收益的她,日子也不好過啊。
而經紀人呢,想的更簡單,反正他們又沒打算讓蕾哈娜兩邊一起發展,錢多錢少,都無所謂。乾脆利落的就讓蕾哈娜簽了演出合同。
剩下的酷玩樂隊的主唱克里斯-馬丁,雖然音樂事業上發展的還算不錯,但演戲那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
除了新奇,就是新奇,人也不差錢,更大方。
只付出了2萬美金就簽署了合約。
原版的那兩個還沒有現在選的這兩個有熱度呢。
演員的成本也能進一步被壓縮,空出拍攝空間,簡直一舉兩得。
幾人交換合同後,萊曼的心情大好。
又叫來助理,客客氣氣的把人送走。
過了一會兒,助理又跑來彙報,說是邀約的那個演員到了,正在會客室等着,問萊曼要不要見見。
萊曼點點頭,帶着扎導,又跟着助理去往三樓的會客室。
入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克里斯蒂安-貝爾和他的經紀人。
兩人看到有人進來,立馬站起身。
克里斯蒂安-貝爾面露好奇的打量着幾位,經紀人麥克則微微頷首,一臉的微笑。
“氣質確實蠻好。”扎導湊過來低聲說道。看樣子,也很滿意。
萊曼輕輕咳了咳,率先說道:“想必你們也知道新戲角色的事。”
然後又指指扎克-施耐德,介紹道:“他就是這個項目的導演。”
“你好,扎導,我是克里斯蒂安-貝爾,這位是我的經紀人。”克里斯蒂安-貝爾主動過去伸出手,客氣的打招呼。
幾人握手後,萊曼又說道:“如果你要加入劇組的話,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還需要增肌。你太瘦了。”
此時,克里斯蒂安-貝爾才拍完《機械師》不久,爲了那個角色,一個重度失眠患者的人物設定,體型需要變得骨瘦如柴。他直接在兩週內迅速減掉了50多斤,相當於原身三分之一的體重(那時,他接近170斤)。
哪怕電影早已拍完了一個多月,他還是沒能全部恢復。
所以,人看起來,比一般的這樣身高的中年人要瘦的多。
“我會的,我最近一直在增肌,恢復體型不是什麼問題。”克里斯蒂安-貝爾連忙說道。
他很珍惜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而且他原來還奇怪爲什麼會客室裡只有他一個人,現在看來,他好像並沒有競爭者。
是走運嗎?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