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驀地瞪大眼睛,對準那人的舌頭狠狠咬下去。
“唔。”男人吃痛,悶哼一聲,暫時放鬆了對她的錮制。
蘇涼趁機推開他,脫口就罵,“顧斯年,你瘋了!”
顧斯年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跡,擡頭看蘇涼,眸子裡似乎也沾染了血色的妖冶,一步步向蘇涼逼近,“沒錯,我是瘋了。”
如果不是瘋了,他怎麼會在一個女人身上費這麼多精力?甚至不惜暫緩了復仇的腳步,只爲設下重重陷阱想將她擄到身邊呆着。
更甚至…想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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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涼防備的緊緊貼着牆壁,神思流轉間忽然想起件要緊的事,忙不迭就問,“這裡是我家,你是怎麼進來的?”
顧斯年並不回答她,眸子裡現了更深的慾望,蘇涼看明白了,膽戰心驚之餘,尋思着想要逃回房間,她的腳步剛一動,顧斯年已經準確的猜出她的想法,以比她更快的速度擋在她前面,長臂一撈,輕易就將她鎖在懷裡。
莫怪說,男人和女人的力氣有本質的差別。
“靠——”
顧斯年發出一聲怪叫,齜牙咧嘴的直蹦躂,顯然極其痛苦。
蘇涼又急又慌的看着他,急的左右回頭看,腳底跟抹了油似的躥進房間,關門,落鎖,整*作一氣呵成,確定門已經鎖住了,這才大口喘息着連連後退,跌坐在牀上。
老天!
她驚魂未定的喘息着,呆呆的瞪大了眼睛,右手似乎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傳來,很噁心,她又猛的從牀上坐起來,飛快的衝進房間裡配的衛生間擰開水龍頭,用洗手液、刷子拼命的刷手。
瘋了,一定是瘋了,這都是什麼事。
門外,顧斯年還在原地跳腳,那陣劇痛已經過去了,身體裡卻涌起另一股更深的渴望,更是自發腦補的幻想起那隻柔若無骨的手抓着他的…的畫面。
喉嚨口接連發出幾聲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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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他低咒幾聲,猛地驚醒,慾求不滿的目光似乎要在厚實的門板上燒出兩個洞。
電話鈴聲適時響起,他陰沉着臉掏出手機。
“顧斯年,你跟哪快活呢,我在魅夜,這裡新來的幾個妞不錯,我看上次那姑娘應付你挺吃力,怎麼樣,過來耍耍?”陳男吊兒郎當的說着話,嘈雜的背景裡似乎還能聽到女人曖昧的聲音。
“好,我馬上過來。”
顧斯年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點頭,也好,許久沒碰女人了,剛纔的情慾又來的那麼洶涌,而顯然,現在並不是強迫蘇涼最好的時機。
那就…先找個替代品玩玩。
可他萬萬沒想到,替代品這東西實在不好找。
面前站着一排身姿窈窕的女人,或清純、或妖冶、或豐滿,還有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以及撲扇着長長睫毛的小蘿莉,算是品種齊全,任君採擷。
顧斯年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
“我去,不是吧,這麼多都不合你的胃口,我說顧斯年,你確定你某方面的功能還齊全?”陳男大聲叫嗓着,曖昧的衝他擠眼睛。
顧斯年沒好氣的斜他一眼,“我很好。”
陳男癟着嘴點頭,眉毛高高挑起,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突然又大叫,“不然我給你找個男人試試?聽說這裡攻、受齊全,都是一等一的好貨色。”
說着,就要跑出去找經理張羅。
“不用。”
顧斯年黑着臉,隨手指了一個看着還算清純的女人,“就她吧。”
“好嘞,”陳男起勁的張羅着,親自把那女人推到顧斯年跟前,親力親爲的教導,“這位爺是誰,不用咱多說,這要伺候好了,有的是你的好處,去吧,把你看家的本領都使出來,他身體好的很,不怕被榨乾。”
女人白皙的臉上立即滾出薄紅,狀似嬌羞無比,兩隻小手交疊在身前,低頭小步小步的向顧斯年挪過去,唯唯諾諾的樣子裝的挺逼真,走的近了,就怯怯的伸手去碰顧斯年隨意搭在沙發上的大手,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着,小心翼翼的咬着脣瓣,一副我見猶憐的動人模樣。
她白嫩的指尖觸到顧斯年的手又飛快縮回去,欲拒還迎的一陣扭捏之後,又試探的來碰顧斯年的手,慢慢擡起頭來,貝齒咬着脣瓣,烏溜溜的眸子裡泛起薄薄的水光,楚楚動人的望着顧斯年。
“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