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強忍住淚意,猛地出聲,尖利的打斷他的話,“不會有以後了,何凡宇,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以後了,你只要記住,是我背叛了你,不管其他人對你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記住,是我背叛了你!”
如果...
這樣說能讓你徹底解脫的話,那就這樣吧,畢竟,你也有幸福的資格,忘卻了那些事,你就能平靜的活下去,繼續做一個溫潤的好人。
“涼涼,”何凡宇伸手想要來拉她,這一次,她乾脆退的更遠,遠遠站着,高高舉起右手,無名指上一顆碩大的鑽石熠熠生輝。
“你看見了嗎,這裡戴着婚戒,何凡宇,你給我聽清楚了,我早就不愛你了,更不想跟你在一起,你說我貪圖榮華富貴也好,愛慕虛榮也罷,總之,我不想跟你一起吃苦!記住我的話,是我背叛了你!”
說完,無視他痛苦的神色,蘇涼直接轉身走了,而何凡宇並沒有追出來,她知道的,真正的那一個何凡宇是永遠不會讓她爲難的。
強忍的淚意終於在跑出病房門的那一刻轉化成決堤的淚水,奪眶而出,淚水迷糊了視線,她竟是一頭撞進男人的懷抱裡。
男人似墨般漆黑的眼眸裡分明掠過一絲怒意,嘴角卻浮起一絲狎笑,竟是直接伸手抱住了她,“投懷送抱雖然手段低級了些,不過我喜歡。”
“......”
聽到頭頂響起的聲音,蘇涼抹了把眼淚,又整理了下混沌的思緒,猛地掙脫他的手臂,往後退了幾步,才擡頭看他。
入眼的是一張過分美麗的容顏,白皙的皮膚,迷人的桃花眼,明明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卻依舊掩蓋不了他一身的陰柔之氣,眼底更是帶着審視的玩味。
他的目光帶着極強的侵略性,讓人覺得很不舒服,蘇涼匆匆看了眼,立即就低下頭避開了,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嘴角一扯,似乎並不相信她的說辭,蘇涼不想管那麼多,歉意的點了點頭,越過他飛快的走了。
身後,有一道銳利的目光如芒刺在背。
男人不屑的扯了扯脣角,似乎是見多了這樣的把戲,轉身回來,繼續往前走了幾米,進了左手邊的一間高級病房。
病房裡住着一位美麗的女子,聽到動靜擡頭,美麗的臉上露出一抹醉人的笑容來,“雲庭,你來了。”
“嗯。”男人答應了聲,俊美的臉上浮起的只有嘲諷的笑意,卻也不達眼底,“傷到哪裡了?”
女人癟癟嘴,“人家好歹幫你做了那麼多事,怎麼對人家這麼冷淡。”
男人的神色越發冷漠,“沈嵐,記清楚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自願做的,我可沒有勉強你。”
沈嵐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尷尬,伸手來抓他,“人家是心甘情願的沒錯,可是,你已經很久沒有來看人家了。”
男人目露狎光,突然伸手直接捏住她的下顎,迫得她不得不擡起頭來看着自己,沈嵐反倒是露出嬌俏的笑容,風情萬種的嬌嗔,“討厭!你明明知道人家想要什麼。”
費雲庭眼底的嘲諷越濃,猛地一把甩開她,“跟別的男人滾過牀單了,還想上我費雲庭的牀,沈嵐,你膽子可不小。”
看似無害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字字冰涼,帶着懾人的寒意,便是沈嵐也不由打了個哆嗦,顫抖着目光不可置信的看他。
美目之中閃過陰狠,“費雲庭,我會陪何凡宇上牀還不都是爲了你的大業,你可別忘了,如果不是我犧牲了自己,定山怎麼可能會這麼快破產?你休想過河拆橋。”
自負的男人是最討厭被人威脅的,臉上僅存的一絲笑容也淡了,俊美的臉完全被陰冷之氣籠罩,“你還想怎麼樣,做費太太嗎,你沒這個資格。”
見他怒了,沈嵐分明又慌了,撲過來緊張的抓他的手,又急又亂的解釋,“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只是希望你能經常過來陪陪我,雲庭,我沒有非分之想,真的沒有。”
“真的這麼簡單?”
沈嵐仰起的臉上露出渴望,她本就生的很美,此刻小臉上盡是着急,哀求的目光配着微微開啓的紅脣,可謂是分外誘人。
費雲庭突然笑了,大手直接鑽進她寬敞的病號服裡,覆在她柔軟的豐盈上,狠狠捏了一把,“原來我的小貓是餓了,我這就來滿足你。”
話落,頎長的身體直接壓向病牀,粗魯的一把扯下她的褲子,沈嵐媚眼如絲,仰起脖子湊近他的臉,想要吻他,費雲庭目光森寒,直接伸手扼住她纖細的脖子,眸中厲色大漲,“別忘了我的規矩!”
沈嵐哆嗦着點頭,與此同時,靳雲庭腰桿一沉,沒有任何安撫的直接撞了進去。
......
二十分鐘之後,靳雲庭起身,利落的拉好褲鏈,低頭看向病牀上還在激情的餘韻中顫慄的沈嵐,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女人...
“我需要你再幫我做件事。”
他不帶感情的一句話,讓沈嵐猛地從激情之中冷靜下來,佈滿紅暈的臉上露出受傷的表情,“你就是爲了讓我替你做事,纔會...”
費雲庭毫不猶豫的撕破她的幻想,“不然你以爲呢?”
沈嵐小臉刷白,隱忍的咬緊了脣瓣,死死盯着費雲庭,這個男人真的出色極了,卻也真的冷漠極了,自己明明知道他不會對任何人付出真感情,可還是...義無反顧的沉淪深陷。
“如果只有替你做事才能讓你想起我,好,我答應你。”
費雲庭露出滿意的笑容來,伸手輕輕在她臉頰上拂過,吐氣低嘆,“乖女孩。”
沈嵐輕輕吐着舌頭,細嫩的臉頰在他掌心輕輕摩挲,露出貓一樣慵懶的魅惑。
費雲庭便像大發善心似的,逗了她一分多鐘,旋即冷漠的抽手,“嗯,”沈嵐發出空虛的聲音,也只是讓他眼底的嘲諷越濃,女人,對於他而言,不過是達成目地所需的工具。
冷聲下着命令,“我要你去勾引顧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