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在蘇塵和譚坤忙完之後,回到竹樓。
而這個過程當中,團長秦唯,四位堂主更是一起陪同。
原本跟在蘇塵身邊的譚坤,最開始還很是拘謹。
在戰團中層高層的面前,他是很不習慣的。
可經過這一天的路途,譚坤已經放鬆了很多。
走到竹樓附近,衆人看譚坤,也能感覺他的狀態比較自然了。
而對於譚坤來說,他現在對於蘇塵,心中已經滿是崇敬。
蘇塵給他帶來的變化,可以說是驚人的。
就算沒有團長他們來,就靠着每日斬妖的所得,都足夠讓他驚喜。
住在竹樓這些人,有些對蘇塵還不瞭解。
但他們瞭解譚坤,知道譚坤有些什麼本事,有些什麼底蘊。
心頭也好些後悔。
之前那麼多人圍堵蘇塵,說些各種各樣難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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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要是站隊蘇塵,會是什麼結果.
之前給任彥飛通風報信的龐頂,也是在人羣中看到了兩人回來。
譚坤還伸手指着他,給一旁的團長說了兩句。
秦唯回身給其他堂主說了兩句。
很快,這個龐頂就被執法堂的弟子立刻帶走。
“要不還是給你們重新找個院子吧,這裡說實在的,有些.”
看着這竹樓的環境,秦唯都有些不好意思。
蘇塵現在是他們第三戰團的香餑餑。
峽谷防線的明顯變化,值得讓團長給到這種優待。
其他堂主對於蘇塵的印象也不錯。
比起任彥飛,蘇塵着實好太多太多。
任彥飛那種愛理不理的樣子,衆人想想就覺得煩。
“那多謝團長了,能給我們稍稍安靜些的院子最好。
今夜就算了,我們再對付一夜。”
蘇塵笑了笑,看着竹樓,也沒有再拒絕。
畢竟這個竹樓,確實也不是很爽。
惟一能拿出來說道兩句的,大概就是通風好?
但這馬上就要入冬了呀,即便是蘇塵能夠扛得住寒冷,但是舒適程度確實差了很多。
在將蘇塵和譚坤送到之後,秦唯和一衆堂主們才離開竹樓。
早上來等,晚上來送。
蘇塵和譚坤的身份地位,竹樓居住的一衆弟子,再傻也能看得出來了。
峽谷防線的情況,最近兩日也不斷地傳來。
越來越多的人已經聽說。
之前囂張跋扈的任彥飛,似乎是要被放棄了。
當天夜裡,蘇塵帶着一衆戰團高層中層查看峽谷給到的結果,亦是再一次得到了驗證。
相比起任彥飛不準其他人跟着他。
蘇塵沒有那麼多的規矩,甚至還會給身邊人提點兩句。
什麼地方爲什麼可能會有妖物來襲。
各宗門蹤跡,氣味,殘留物代表着什麼,蘇塵都能攤開來和他們聊聊。
就算是對蘇塵有所質疑的人,在跟着蘇塵走過一遭後,質疑也就消散了。
秦唯心頭也真的順暢了好多好多。
至少從現在開始,有一陣子他不用擔心峽谷防線的問題。
又是一日過去。
還在自己院裡待着的任彥飛,心頭是越來越焦慮。
戰團那邊,已經對外放出消息。
要招攬其他人來試試,看看不要任彥飛出手,也沒有蘇塵協助的情況下,其他弟子給到的消息,準確率能有多少。
以前,峽谷防線哪些人能去探查峽谷防線,都是任彥飛纔有權安排。
現在,戰團直接越過了他,給到了其他人表現的機會。
他院裡的弟子,已經有人不給任何招呼,直接跑去參加。
任彥飛的心裡,算是徹底的慌亂。
才過辰時,他已經沒有之前的那些傲氣。
自己帶着兩人就朝着戰團的營地走去。
抵達營地之時,任彥飛還比較碰巧,剛好遇到了秦唯團長。
“團長,您這般早就有事嗎?”
任彥飛感覺今日的自己,態度好到爆炸。
以前就算是和自家團長說話,他也不會是這種語調。
大家都能聽得出來,任彥飛今日的姿態很低。
“嗯,有什麼事嗎任堂主?”
秦唯就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隨口問道。
“沒沒什麼大事,就是團長您有一段時間不在,想和您聊聊,談談。”
聽到這話,秦唯頭也沒回。
“我現在有些忙,任堂主要是得空的話,就稍稍等等。
下午晚些時候,我應該差不多會回來。”
“團長,我就很短的聊聊,團長”
任彥飛開口說着,可秦唯已經不理會他,直接離開了。
營地周圍,不少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也是從此刻開始,更多人反應過來。
之前作威作福的任彥飛,已經不再被被看重。
如果他以前的行爲不這麼囂張,可能還落不到這種情況。
以他的人品和行爲,失勢之後,必然會有無數人去踩他。
任彥飛心頭憋悶,以前誰敢這樣和他說話。
即便是團長,也是對他客客氣氣的。
可今日,直接直言讓他等。
甚至他已的言語裡面,已經在低頭了,仍舊不給他臉面。
秦唯根本就不擔心他會離開。
那個態度,就是明着告訴任彥飛。
愛留留,愛走走。
這麼多年裡,大家應該也忍夠了。
第三戰團,想他走的人應該很多。
此刻時間還早,但任彥飛想了想,最終還是選擇在這裡等等。
但從此刻開始,任彥飛已經體會到了自己待遇的變化。
沒人來問他有沒有吃早膳。
等到中午,沒人來問他要不要吃午膳。
一上午,就只有一個人來和他說話。
“任堂主,請你讓讓,我們這裡就三張椅子.”
語氣雖然客客氣氣的,還叫他堂主。
可話裡的內容,哪裡在給他的臉面。
在營地裡等,卻連椅子都不給他留上一張。
期間,營地也有很多人來來往往。
而任彥飛這體型,顯眼無比,誰路過不得看上幾眼。
申時四刻,秦唯帶着人終於回來了。
一路有說有笑的,感覺他心情不錯。
而在秦唯身側,除了幾位堂主以外,還有蘇塵和譚坤兩人。
走到營地,秦唯裝作一臉驚訝。
“哎?任堂主你怎麼還在這裡等着?”
見他站着,秦唯轉過頭看向營地裡的內務弟子。
“你們也是,怎麼不知道給任堂主準備張椅子?”
話雖這樣說,可是一句話就帶過去,沒有任何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