虜她回家

虜她回家

他用流氓強盜般的無恥行徑強行將她給虜回了家。

秦洛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他如狂風掃落葉的方式,將秦洛推到在沙發上,先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KISS。

秦洛瞪着眼,手指緊抓着身下的沙發巾,然後出其不意的,將他用力一推,沙發地方窄,他直接就被推到了地上,但即便是那樣,他還是抱着她,一同滾下去。

秦洛一聲驚呼,正正好壓在他的心口上媲。

沈少川仰躺在地毯上,望着頭頂恍若旋轉的琉璃水晶燈,手上又環抱着溫香軟玉,一時間,他非但沒生氣,反而吃吃的笑。

秦洛胡亂的想要爬起來,他卻將她箍的死死的,不讓她挪動分毫丫。

她氣急敗壞的怒瞪着他:“沈少川,給我放手!”

“不放,”他終於正眼看她,“洛洛,我找了你這麼多年,你說,我現在怎麼還能放手。”

秦洛的心就像是被地雷擊中,她怔在那裡,居高臨下的望着沈少川閃爍着暗色光芒的眼,眼裡一片清明,純粹的映澈着她潔白的容顏。

她震驚之餘,強迫自己別開頭虛弱的一笑:“都過去了,找我幹什麼。”

“不找你,我怎麼能知道當年自己爲什麼會莫名其妙被甩了。”沈少川的眸子突然如鷹隼一般犀利的釘在她的臉上,“秦洛,我不是不生氣,只是這些年,我經歷了很多,我慢慢學會了隱忍,我也以爲自己已經將你忘了,可是再次遇到你,我卻發現很多事情根本不是我能掌控的,秦洛,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嗎?”

他將她的手,放在他劇烈跳動的心臟上。柔軟的衣服下面,那強有力跳躍的節奏,令她臉紅心跳。

她輕輕蜷縮起自己的手指,想要抽離,沈少川卻依然按着她,堅定如磐石。

“放手。”頭頂柔和的光線揚揚灑下,奇異的,在他的面龐周圍暈上一層淡然的光。

他是夏娃的禁果,她是亞當的誘惑。

她雖說着放手,可是態度,早已先前那般激烈。

沈少川知道,她的態度在一點點軟化。

黑夜,神秘的將他們納入羽翼,給了他們最初和最後的安全感。

秦洛與沈少川同時想起了醫院的那一夜,他們相依相偎在那張狹窄的病牀上。

沈少川的眼睛如深潭,看着看着,就讓秦洛溺斃,接着沉淪。

那些無奈的亂七八糟的現實好似一下子與她遠去,她只看得到他。

他輕而易舉的將她打橫抱起,朝臥室內那張柔軟的大牀走去。

上一次,她雖清醒,至少還有酒精掩護。

這一次,沒有任何的掩護,她就是那麼清醒的躺在他的牀上,他的身下。

這個中間空白了六年的男人,又用這樣騎士般救贖的姿態,重新出現在了她的生命中。

那些年少的過去,那些沉重的枷鎖,她寫無法說出口的歉意與愧疚,那些愛而不得的相思痛苦,最終匯聚成了她眼角的兩行清淚。

她如果還是平日裡那個冷靜自持的秦洛,她就應該及時抽身,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回到那屬於她與何振光的那座冰冷的婚姻墳墓裡。

可是是他太溫暖了,他的溫柔如初春和煦的陽光,慢慢照亮着她晦澀無趣的人生光景。

她的腿,不由自主的被他打開,她輕微的併攏,但最終被他強行的擠入,用力的衝破。

他緩慢的引導着生平第二次巫山**的女人,就像是手心裡的珍寶,捨不得她有丁點的不悅。

他看到了她眼角的淚,輕輕的吻去:“洛洛,你別哭啊,是不是我又弄疼你了?”他當真停在那裡,沒有挪動。

這張臉,曾經無數次在她的身體裡魂牽夢縈,她沒想到時隔多年,她愛他依舊,而他同樣愛着她。

六年的空白,好似不過是老天信手一塗,給他們劃得一道黑白的霓虹,如今時光荏苒,輕輕一抹,不過雁過無蹤,風過無痕。

“沒有。”她輕輕搖頭,他受到了鼓舞,手伸到她的腰後,抱起她的人,這樣的姿勢,可以讓他們契合的更加親密無間。

夜開始逐漸狂舞,融合着他們的呼吸,將他們彼此交予對方,絲毫沒有保留。

“啊——”秦洛脆弱的身體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強有力的撞擊,心也跟着顫抖起來。

她像是被拋到了雲霄,躺在柔軟的五彩祥雲上面,眼前幻化着無數絢爛的美景。

忘了今宵,也忘了這身後,萬丈紅塵,一身俗事。

“哦,洛洛——”她的緊緻,幾乎讓他瘋狂,他強忍着那逆流成河的***,不停延長着彼此水~乳~交~融帶來的快~感。

秦洛的身體一陣又一陣的痙~攣,她真的再次體會到了攀上雲霄的魚水之歡。

直到伴隨他那一陣如困獸般的低吼傳來,他匍匐在她身上,最後幾下奮力衝刺,一股溫熱的液體緩緩在秦洛的身體裡盪漾開。

他們天旋地轉的世界,才慢慢靜止下來。

粗重的呼吸交合在一起,他趴在她的身下,不願意挪動分毫。

汗水濡溼了彼此的身體,她的秀髮溼噠噠的落在她的額前,他沒有嫌棄,更加溫柔的親吻着她:“洛洛,你還沒好嗎?”

她閉着眼,聽着他的話,卻沒有給他迴應。

他呵呵笑了,愛不釋手的撫摸着她白皙的肌膚,眼裡又帶着幾分疼惜與勢在必得的決心:“洛洛,乖,好好睡一覺。”

他沒有放開她,只是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

伴隨着他的離開,秦洛覺得身下一股液體汨汨流出。

他的手就橫亙在她的腰間,親暱的將她圈禁在自己的臂彎裡,形成了一個曖昧的K字。

可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激情下來,綿密的汗水着實出了不少,這樣抱在一起,說不出的難受。

秦洛推了推他的胳膊,爲自己多爭取了一些空間。

沈少川直起身體來問:“怎麼了,是不是想喝水?”

口是有點渴,剛纔叫的有些用力,但她搖頭:“我想洗澡。”

沈少川一怔,呵笑起來,突如其來從牀上站起,再次將她打橫抱起:“這有什麼問題,走吧,咱們一起去洗。”

她被他折磨的,連下牀的力氣都沒有。

她的手軟軟的垂在一邊,他的腰身那麼精壯結實,好像抱着一片輕輕的羽毛。

可是秦洛卻拒絕讓他一起進浴室:“不要,我先洗吧,你在外面等我。”

沈少川放着她不肯放下:“這有什麼關係,洛洛,節約用水,人人有責。”

秦洛臉上帶着不正常的紅暈,她的眼神不敢落在他的身上,她掙扎着跳下來,寬敞的淋浴房站兩個人綽綽有餘,但她還是強行將沈少川給推了出去:“我不習慣,你出去吧。”

沈少川無奈的站在外面,看着她美麗而模糊的倩影又獸性大發的追進去:“洛洛……”

他的千年老二,雄糾糾氣昂昂的在前面領路。

他從背後抱住她,雙手繞到她的胸前,在她飽滿動人的雙峰以及柔軟纖細的腰肢上來回移動着。

秦洛微微吃驚,又是一陣心神盪漾,然而她憤怒的轉過身,用眼神警告他:“沈少川,你要是再不出去,你永遠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他那張糾結的臉,像極了無辜的孩子:“哎,洛洛……”

“出去出去!”秦洛二話不說,又將他給推了出去,“好了,別再進來了啊,我洗完你再洗吧。”

於是,爲了後面繼續有肉吃的沈少川,只好苦守在外面,對着她妖嬈的背影兀自傷身。

他的小弟弟,還不時的擡頭挺胸,很想再次奮力拼殺。

他有些生氣的用力在它上面一拍:“你看什麼看,還沒吃飽呢。”

結果拍的重了,他吃痛,扭曲了自己的俊臉。

秦洛洗完澡出來,如雨後清荷,清水出芙蓉。

沈少川坐在牀邊,呆呆的看着她。

她裹了一塊毛浴巾,如象牙白的精緻鎖骨顯得那麼動人。

她攏着溼發,赤腳站在地面上,那雙妖嬈修長的美腿閃着瑩潤的光,上面半帶淤青的創口絲毫無損她的美麗。

沈少川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秦洛覺得半是甜蜜半是憂傷,因爲,她看到了一個男人對自己毫無保留的欣賞,滿足了她作爲女人的虛榮心,她很高興。可惜,這樣的欣賞卻來自於她丈夫以外的男人。

一想到這裡,她的就又筆直的沉下去,沉入那千年湖底。

她對沈少川說:“你進去洗澡吧。”

他卻又貼上去,繼續與她耳鬢廝磨:“洛洛,我捨不得,我還想再好好愛愛你。”

秦洛心一驚,面上卻沒有任何表露,她微微一笑:“你還是先去洗澡吧,黏糊糊的,不難受嗎?”

他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哈熱氣,引起她敏感的反應:“我想要你……”

秦洛後退了兩步,淺笑看着他:“你還是先洗澡吧。”

她的樣子,就像是默認,也像是邀請,沈少川立刻來了精神,對她說:“行,那你先上牀休息,我去洗澡。”

他越過她,快速步入洗手間。

秦洛站在室內,望着裡面看不透的模糊背影,心痛難忍。

沈少川愉悅的打開浴室門,邊走邊擦,笑容來不及隱去,結果看到空空如也的牀鋪。

秦洛散落在一邊的衣服,也都不翼而飛。

他溫暖的笑意,逐漸冷漠下來。

秦洛不停的望着勻速下降的電梯,一臉的緊張,包裡的手機響起來,她心頭一跳,拿出來一看,果然是沈少川的,立刻就給摁了,又關機,將手機塞回包裡。

做完這一切,正好有人在外面按電梯,於是電梯在這一層停了。

而她深吸一口氣,微微往裡退了退。

電梯門緩緩雍容打開,並無人進來。

她詫異的略微擡頭,在電梯旁吻得難捨難分的男女刺激了她脆弱的神經,她毫不掩飾驚訝的半張着嘴,而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尷尬不已的站在那裡。

陸飛揚推開懷中的女伴,看着裡面的秦洛,忍不住笑了一聲:“秦洛,這麼巧,又遇到了。”

“飛揚……”陸飛揚身邊穿着豹紋短裙的女孩又依偎着朝他靠近,臉上本來是慾求不滿的難受模樣。

秦洛面色燥熱不已,對他點點頭:“我先下去了。”

她伸手去按關門鍵,陸飛揚手一推,將身邊的女人給送了進來。

那女人跌撞着跑進電梯裡,再轉身,電梯門已經緩緩合上了,也隔斷了秦洛與陸飛揚的目光。

女人氣的跺腳,秦洛咳嗽兩聲,稍稍掩飾自己震驚的心情。

女人很高,尤其還穿着那恨天高的寶藍色搶眼高跟鞋,她打量着嬌小的秦洛,眼底閃過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精光:“你認識陸飛揚?你是他什麼人?”

一開口,就是這樣的氣勢洶洶咄咄逼人。

秦洛立刻澄清:“你別誤會,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跟你,完全沒有利益衝突。

女人挺翹的眼睫毛微微一閃,然後又撩撥了一下肩上風情萬種的捲髮:“就算有,我也不怕你。”

電梯下到一樓,她留下這句沒頭沒尾的話,高傲的扭着翹臀離開了。

秦洛傻眼跟在她的後面,與她拉開了一段距離,結果看到她走到門口,下樓梯的時候,腳一拐,身體一歪,整個人狼狽的往前撲去——

“小心——啊……”秦洛忍不住在背後小聲說着,因爲見她只是丟了鞋,人並無大礙,便沒有上前。

女人注意到秦洛看到了她的狼狽樣,立刻狠狠的瞪了秦洛一眼,提着高跟鞋走了。

“呵。”秦洛淺笑,從門前那豪華的自動移門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怔,立刻收斂了心神,低頭離去。

沈少川沒有追上來,與她,是幸,不是失。

現在爲止,她的身她的心皆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她必將活在強烈的道德譴責之下,即使外人不知,她也無法心安理得的過了自己這一關。

路過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秦洛腳步一怔,進去買了一盒毓婷。

回家後,緊急服下。

秦洛走後,沈少川一夜未眠。

他躺在牀上,就睜眼等來了黎明。

他微微側頭,手撫上還稍嫌凌亂的牀鋪,她的氣息,還殘留在他這張大牀上,而她那嬌美的身軀,似乎也未曾離開。

沈少川躺在她曾經躺過的地方,手一伸,彷彿還能摸到那柔軟細膩又爽滑的肌膚。

他不能撒謊,他要了秦洛的第一次,他感覺從未有過的滿足。

在他接近三十年的人生中,他第一次對一個人如此上心,耿耿於懷,求之不得。

這感情,比六年前更深,更濃,更讓他無法自拔。

清脆悅耳的門鈴打破了寂靜的早晨。

他不得不起牀,換掉牀單,同時,也掩去屬於秦洛的氣味。

他打開門,寧採那一張明媚的笑臉便從早餐後鑽了出來:“親愛的,我來給你送愛心早餐了,驚喜嗎?”

寧採抱住他的脖子,直接來了個早安吻。

沈少川推開她:“還沒刷牙洗臉呢,你怎麼這麼早。”

“這有什麼關係。”寧採滿不在乎的說,“屬於你的味道,都是你獨特的男人味,我不介意的。”

她說着笑,手腳也沒閒着,利落的打開自己帶來的早餐,清香誘人的三明治,一個愛心荷包蛋,還有幾片烤麪包和番茄醬。

她推着他:“快,去洗臉,我給你再熱一熱,出來就能吃了。”

進他臥室後,她咦了一聲:“少川,你什麼時候換的牀單啊,我前兩天才給你換過,你忘了嗎?”

洗衣機裡傳來水流攪動聲,沈少川在洗手間刷牙,似乎沒聽到寧採的問話。

她站在房間裡,聳了聳肩,繼續到外面準備早飯。

等沈少川吃完後,她又親暱挽着沈少川的胳膊去上班。

電梯裡,她幫沈少川整了整西裝的領帶,看着沈少川那張英氣勃發的臉,她忍不住踮起腳尖往他的脣上一吻。

她還未退開,電梯正好開門,陸飛揚一手插在褲袋裡,一手拎着公文包,站在門外。

沈少川和寧採也發現了他,寧採站直了身體,拉了拉自己的裙襬,這才大方自然的打招呼:“嗨,飛揚,早啊。”

陸飛揚噙着笑,目光在他們之間來回穿梭着,這讓他想起了昨晚,好像整個情形回放一下,只不過當時他是主角,現在他是看客。

“飛揚,進來啊。”寧採挽着沈少川的胳膊往裡退了退,給陸飛揚讓了位置。

陸飛揚點點頭,微笑垮了進去。他的眼神掃過他們交握的手,嘴角有不言自明的清冷笑意。

出了電梯後,陸飛揚與他們頷首致意,率先上了車。

寧採上了沈少川的車,臉上有些唏噓。

沈少川看了她一眼,問:“想什麼呢。”

她擡頭,笑着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沒什麼,就是爸爸讓我問問你,什麼時候請阿姨還有大姐他們吃頓飯呢。”

沈少川握着方向盤,面上古井無波,他說:“寧採,這件事情我……”

豈料寧採的手機突然想起來,他打斷她:“對不起,少川,我先接個電話啊。”

他擺手,讓她先接。

“什麼?”寧採接通電話後立刻臉色大變,“在哪裡,好,我現在馬上過去!”

“怎麼了。”

“少川,”寧採繃着臉說,“先別去事務所了,送我去飛揚他們公司,有人鬧自殺,需要律師去談判。”

沈少川不得已,只好將口中的話暫時嚥下,專注開車送她前往陸飛揚他們公司。

一路上,寧採都與陸飛揚在通話。

沈少川的車子開入他們公司範圍,底下已經圍滿了人,向上望去,高聳的建築上面一個幾乎看不清的模糊黑影搖搖晃晃的在移動着。

陸飛揚眉目緊鎖站在那裡,寧採對沈少川說:“少川,你先去上班吧,我在這裡就行了。”

沈少川看了看時間,夏榮光還等着他去開會,只好交代:“那你自己小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情況怎麼樣了,飛揚。”寧採轉身朝陸飛揚走去。

“邊走邊說吧。”陸飛揚爲她推開了公司的大門。

臨近期末了,學校裡一派忙碌景象。

老師忙着寫各種報告,做各種總結。

學生忙着跑圖書館食堂搶座佔位,開始臨時抱佛腳,好像要把這學期該學的知識在這幾天內統統塞進腦子裡。

留在寢室上網的學生少了,圖書館食堂開始爆滿了。

這就是大學特有的風氣與味道。

而秦洛像是個懷揣着秘密的小賊,行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

天氣悶熱,她穿着一襲黃綠色中國風棉麻手繪連衣裙,顯得煙嬌百媚。

鵝黃色的衣領前襟上是兩個民族風的盤扣,秀氣的領子旁邊還有一隻小小的蝴蝶,下面整個裙身都是湖水綠,裙口帶着個微揚的弧度。

她信步徜徉,美麗優雅的就像是從中國古典畫中走出來的傾國傾城的女子,一舉手,一投足,都帶着典雅濃郁的東方韻味,在這個沸騰浮躁的校園裡,悄然帶來一份美好的閒情逸致。

她在校園裡走了一圈,便收穫了無數的回頭率,到辦公室時,又贏得了辦公室老師的一致好評。

宋詩穎哇的站起來,眼前一亮:“我還以爲自己眼花呢,哪裡走來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秦洛,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漂亮,真漂亮,只有你這樣溫婉的氣質才能穿出這國色天香的韻味來呢。”

秦洛莞爾,笑得淺淡:“有這麼誇張嗎?這件衣服我兩年前就買了,你不是也有一件。”

宋詩穎撓了撓頭:“是嗎?好像是吧,但是我忘了我放在哪裡了。”

“……”秦洛終是無語。

她只是昨晚睡不着,就想着整理一下以前的東西,最後翻出了這件衣服,她試了試,腰身似乎比兩年前更合適呢。

“哎,秦洛,我跟你說,你穿這衣服是漂亮,但最關鍵的是你那由內而外散出來的氣質,整個人就像是一塊溫潤的美玉……你讓我怎麼說呢,哎。”宋詩穎急的抓頭撓耳,那些乏善可陳的英語單詞是形容不出中國古典的美韻來的,宋詩穎最後只好一言以蔽之,“就是你氣色好,穿着才能完美。”

她在秦洛耳邊咬耳朵:“看來最近何振光把你滋潤的十分好,秦洛啊,我現在相信,女人就是要愛情滋潤才能漂亮。”她最後曖昧的笑起來。

秦洛卻笑不出來。只能勉強應付着她:“話這麼多,還不趕緊上課去。”

何振光昨晚給她打了個電話,無比的雄心壯志。他覺得現在的狀態十分的好,也許很快又會取得新的成就。

他那種昂然上進的爲未來拼搏的態度,秦洛理應是高興的,可是最後,她顯得興趣缺缺。

所有的課程都已接近尾聲。

學校期末考試的統一安排也出來了。

考試時間表也都發到了各老師手中。

秦洛有好四場監考。並不算多,工作量也不重。就是時間分散了一些。

她改作業時,何鐵軍給她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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