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罪

定罪

又不是逢年過節也不是週末的,有必要如此勞師動衆的搞衛生嗎?

更何況她的身體還不舒服。

雖然心裡這麼想,她終究沒有忤逆張文英的意思,去一邊幹活了。

張文英是個手腳麻利的人,掃地拖地都不在話下,可是秦洛蹲下身的時候,清晰的感覺體內有東西不停的流出來,使得她更加體虛。

她或蹲或站,也不曾有片刻的休息,然而張文英拖完地出來的時候,她一扇落地窗還沒擦完。

秦洛不是個善於做家務的人,但不代表她不會或者不愛,只是動作相對慢點,可張文英看她磨嘰的樣子,眉毛豎的老高。

秦洛額上沁出了虛汗,蹲的久了站起來的時候頭還發暈。

張文英拿過了她手中的抹布,一邊搖頭一邊說:“算了秦洛,你去坐着休息吧,我來就可以了。”

秦洛想辯解幾句,但張文英不給她機會:“擦個玻璃而已,又不是什麼重體力活,多快的事情啊,想我們當年……”

秦洛的耳邊是她絮絮叨叨的嘮叨聲,一句話的反駁都說不出來了。

她乾脆放棄了,客氣的說:“媽,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那我先去休息一會兒啊。”

不等張文英反應,她便朝臥室走去,然後鎖上了門。

關門聲不大,可是張文英還是渾身一怔,氣的轉過身,然後將抹布丟在地上,這下抱怨聲更大了:“我這把老骨頭就是喜歡折騰啊……”

指桑罵槐。

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秦洛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發現房內有被翻過的痕跡。

雖然張文英掩飾的很好,但一些被動過的細節還是逃不過秦洛的眼睛。她放在抽屜裡的維他命有被動過的跡象。

她到底要幹什麼?難道要學電視裡的那些婆婆悄悄的換了她的避孕藥,或者在他們的避~孕~套上戳幾個洞?

可惜了,她沒這種東西。

恐怕倒讓張文英失望了。

秦洛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試圖讓耳根子清靜一些,可是外面水桶噼啪作響,她片刻不得安寧。

後來,外面的躁動終於安靜了一些。

秦洛迷糊的睡着了。

天色半暗的時候,外面有開門聲,秦洛稍微清醒一些,知道是何振光回來了。

可她剛從牀上坐起,何振光便氣急敗壞的衝進了房間,劈頭蓋臉便是一頓急問:“秦洛,你對我媽做了什麼?爲什麼我媽哭着離開了?”

他聲聲質問,一張臉漲得怒紅,秦洛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心卻一直不斷的往下沉。

何振光自大又武斷,不問青紅皁白,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就將她定了罪。

那她還說什麼呢。

秦洛冷臉反問:“你媽跟你說什麼了。”

何家人真是該千刀萬剮。不過有比較秦洛才能知道誰好誰壞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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